春杪解释道:“当时发现主子不见了,奴婢当即叫醒了半夏,并嘱咐半夏守在云溪阁,以防主子自己回来了,奴婢则出去寻找主子。可奴婢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于是奴婢便找到了巡逻的守卫,请求他们帮忙寻找。那守卫原本是不想管这事的,但后来谢统领来了。得知事情的原委后,谢统领二话不说便带着人来寻主子了。”叶溪棠赞叹道:“那这个谢统领人还不错,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要好好谢谢他。”“嗯。”叶溪棠走着走着突然之间踩空了,差点摔倒。春杪见状,便只用手中的灯笼照亮叶溪棠脚下的路。
谢羽走后,春杪拉着叶溪棠上下左右看了好几圈,确认她没受到什么伤害后才开始询问情况。
“主子,您怎么会这副模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溪棠怕春杪担心,直言道:“没事,这些都是皇上做的,其他人还不敢对我做什么。”
春杪闻言松了口气,她生怕主子被哪个不长眼的给欺负了,如果是皇上做的,那还好一些。
“那皇上现在何处?主子又为什么一个人在此处?”
叶主子又言简意赅道:“皇上他应该是回宫了,我迷路了。”
春杪识趣的没有再继续问了,她提着灯笼照亮叶溪棠前方的路,“主子,我们先回去吧,半夏在云溪阁都快急疯了。”
叶溪棠点点头,随后抬脚打算离开这里。
但就在转身的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令她的感兴趣的东西。
“等等,春杪,把灯笼给我。”
春杪顺从地将灯笼递给叶溪棠,叶溪棠拿着灯笼往身后的一棵树上凑近,发现那果然是一棵八角刺。
刚才刺伤她的那棵树就是它,原来这竟是一棵八角刺!
八角刺,顾名思义,有八个角,且每个角上都有刺。
叶溪棠曾偶然中看到古代有人用八角刺避孕的,没想到她竟然能在这里找到八角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叶溪棠又惊又喜,竟直接上手想要去摘它的叶子。
春杪惊叫道:“主子。”
叶溪棠给了春杪一个安抚性的眼神,“春杪,我会小心的。”
叶溪棠避开它的刺,小心翼翼地摘了几片叶子带走。
春杪虽然好奇叶溪棠摘这种东西的目的,但叶溪棠不主动和她说,她便不会去问问。
她知道主子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她会帮助主子保守她的秘密。
回去的路上,叶溪棠询问道:“春杪,这是哪儿?你又是怎么发现我不见的?”
“这里是冷宫后的一座荒地。奴婢起夜如厕,担心主子喝了酒会不舒服,于是特意去内室看主子,结果就发现主子不见了。”
叶溪棠了然的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刚才那个谢统领又是怎么回事?”
春杪解释道:“当时发现主子不见了,奴婢当即叫醒了半夏,并嘱咐半夏守在云溪阁,以防主子自己回来了,奴婢则出去寻找主子。
可奴婢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于是奴婢便找到了巡逻的守卫,请求他们帮忙寻找。
那守卫原本是不想管这事的,但后来谢统领来了。得知事情的原委后,谢统领二话不说便带着人来寻主子了。”
叶溪棠赞叹道:“那这个谢统领人还不错,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要好好谢谢他。”
“嗯。”
叶溪棠走着走着突然之间踩空了,差点摔倒。春杪见状,便只用手中的灯笼照亮叶溪棠脚下的路。
尽管叶溪棠再三重复,她刚才只是意外,不必如此,可春杪坚持要这样做。
但这么做的后果是,春杪好几次踩空,若不是叶溪棠及时拉住了她,恐怕春杪早就摔了。
这个地方本来就是荒地,道路不平,崎岖难行,看不见的情况下确实容易踩空摔倒。
就在两人互相搀扶着艰难前行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盏灯笼。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灯笼是挂在树上的,再往前走几米,又有一盏灯笼挂在树上。
叶溪棠猜测道:“这些灯笼应该是谢统领留下的。谢统领应该是知道山路崎岖难行,所以特意把灯笼挂在了树上。
没想到,谢统领看着像一个直男,心思倒是细腻。”
春杪不解道:“主子,直男是为何意?”
“哦,直男啊,直男就是指行事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男子。”
春杪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就这样,叶溪棠和春杪在灯笼的指引下,一路安全的回了云溪阁。
叶溪棠一进入云溪阁,一个人影便扑了上来。
“主子,您去哪儿了?吓死奴婢了。”
叶溪棠安抚性的拍了拍半夏的后背,“好了好了,没事了,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嘛。我只是酒意上头,想去外面吹吹风,结果迷路了。”
半夏情绪稳定下来后,便放开了叶溪棠,她抽了抽鼻子道:“主子,您以后去哪儿都要和奴婢或者春杪说。以后不许再出现这种找不到人的状况了。”
叶溪棠温柔地为半夏擦去眼泪,轻声细语的哄道:“好好好,我以后去哪儿都报备,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管家婆。”
半夏破涕为笑道:“主子,您又欺负人,怎么给奴婢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奴婢不要叫管家婆。”
“行行行,不叫管家婆,就叫半夏。我的好半夏,折腾了大半夜了,我们都回去睡吧,再过不久就要天亮了。”
回到内室后,叶溪棠用帕子小心地将八角刺叶片包好,便上床睡觉了。
这天晚上的叶溪棠身心俱疲,躺到床上后几乎是秒睡。
第二天,半夏又给叶溪棠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云贵人有孕了。
“云贵人今天早上突然晕倒,宣太医来看,才发现她居然怀孕了,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叶溪棠对云贵人的印象并不深刻,提起这个人,叶溪棠一时有些迷茫,“云贵人?”
半夏听出了叶溪棠话里的迷茫之意,她科普道:“云贵人全名云柔,是通州长史之女。通州地处偏远,民风彪悍,通州的女子也大多性情泼辣,行事开放。云贵人……”
眼看着半夏就要滔滔不绝下去,叶溪棠及时制止了半夏的后续言论,“等等,你刚刚说云贵人原名云柔?”
“是的,主子,这个不是什么秘密,宫里人都知道。”
云柔,柔儿,这个云贵人会是昨天晚上的女人吗?如果是的话,那云贵人肚子里的孩子还会是楚砚淮的吗?
想到这里,叶溪棠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她承认,她就是在幸灾乐祸,谁让楚砚淮这个狗男人这么没有绅士风度,占了她的便宜还不送她回宫,害她在外面迷路了那么久。
这个狗男人,被人戴绿帽子是他活该,给人养孩子也是他活该。
不对,连她都知道了昨晚那个女人是云贵人,楚砚淮怎么可能不知道?
楚砚淮既然知道了云贵人和宫中侍卫私通,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特别是云贵人居然还胆大包天的意图蒙混皇家血脉。叶溪棠已经可以预料到云贵人的结局有多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