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淮见李德全一脸难色的走进来,难得体贴的出声询问道:“出了何事?”“皇上,叶才人身体不适,今夜不能侍寝。”楚砚淮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一边,皱眉问道:“昨天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倒了?”李德全支吾道:“据叶才人身边的宫女所说,叶才人是因为惊吓过度引发的高热。奴才过去时叶才人还在昏睡中。”楚砚淮疑惑出声,“惊吓过度?”楚砚淮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吓到了叶溪棠。直到李德全小心提醒道:“许是昨日云贵人的死状惊吓到了叶才人。”
李公公回去复命时,楚砚淮正在批阅奏折。
楚砚淮见李德全一脸难色的走进来,难得体贴的出声询问道:“出了何事?”
“皇上,叶才人身体不适,今夜不能侍寝。”
楚砚淮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一边,皱眉问道:“昨天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倒了?”
李德全支吾道:“据叶才人身边的宫女所说,叶才人是因为惊吓过度引发的高热。奴才过去时叶才人还在昏睡中。”
楚砚淮疑惑出声,“惊吓过度?”
楚砚淮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吓到了叶溪棠。
直到李德全小心提醒道:“许是昨日云贵人的死状惊吓到了叶才人。”
楚砚淮回忆了一下云贵人的死状,实在不认为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地方。
楚砚淮有些无奈道:“果然还是年岁太小,不经事,区区小事也能被吓到。看来以后这种事要避着点叶才人了。”
楚砚淮说完之后便像没事人一样开始批阅奏折了,可没过多久,他便烦躁地将奏折扔到了一边,“摆驾云溪阁。”
因为叶溪棠对他的影响力太大了,楚砚淮原本是打算冷落叶溪棠一段时间的。
但是后来他想通了,他身为九五至尊,想要什么得不到,他何必苦苦抑制自己的欲望。
早年间,身为太子时他就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欲望。
现在他已经成为皇帝了,又何必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不过是区区一个叶溪棠,就算她对自己影响再大又能如何?她叶溪棠还能翻得出他的手掌心吗?
楚砚淮来时,叶溪棠正在用膳。听到外面的通传声,叶溪棠烦躁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出门去迎接楚砚淮了。
楚砚淮将叶溪棠拥入怀中,朝房内走去,“身体不适就不要在外面吹风了。”
叶溪棠沉默不语,心中吐槽:若不是为了恭候您的大驾,我有必要撑着病体在外面吹风?
楚砚淮拥着叶溪棠进入寝宫,见桌子上摆着的饭菜,问道:“还没用晚膳?”
叶溪棠让人将碗筷收拾下去,“已经用过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收拾。”
幸好她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不然这种情况下她肯定是不能继续吃了。
楚砚淮带着叶溪棠在床边坐下,关切道:“朕听闻你身体不适,现在可好些了?”
“多谢皇上关心,喝过徐太医开的药后,臣妾感觉好多了。”
楚砚淮温柔的将将叶溪棠耳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昨日可吓坏了?”
叶溪棠被楚砚淮突如其来的温柔搞的浑身不适。
楚砚淮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对她从来都是态度强硬的。
今日突然一反常态的温柔起来了,叶溪棠实在是接受无能。
楚砚淮今天的行事作风确实和以往不同,实在是叶溪棠今天的样子太过惹人怜惜了。
叶溪棠刚从床上起来,身上只穿了一袭月白色的寝衣。因为楚砚淮的突然到访,叶溪棠披了一件配套的月白色披风出去迎接他。
叶溪棠因为身体不适,脸色有些苍白,配上她那张不施粉黛的小脸,便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因此楚砚淮说话的语气便不自觉的温柔了不少。
即使叶溪棠对楚砚淮的态度很不适应,但该回答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
叶溪棠对着楚砚淮淡淡一笑,声音略显虚弱道:“有一点。”
楚砚淮将叶溪棠揽入怀中,声音轻柔道:“别怕,有朕在。”
叶溪棠浑身僵硬地靠在楚砚淮的怀中,丝毫不敢乱动。
虽然她已经和楚砚淮做过比这还亲密的事了,但这种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拥抱和那种例行公事般的侍寝意义是不一样的。
她在现代工作很忙,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
但她并不会因为楚砚淮一个温柔的拥抱就自恋的认为楚砚淮喜欢她。
她也不想耗费那份心力去揣测楚砚淮今天为什么对她这么温柔。
说实话,如果可以的话她情愿楚砚淮对她冷酷一些。
叶溪棠在楚砚淮的怀中待了没多久,便被他放倒在了床上。
李德全见状识趣的将宫女们带出了房间。
春杪和半夏担心自家主子的身体状况,想要过去劝谏一番,却被李德全派人给拦下了。
叶溪棠被放倒在床上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狗皇帝不会这么禽兽吧,连个病号都不放过?
这后宫佳丽三千,他何必非要宠幸她这么个病号,改去其他宫不行吗?
叶溪棠心中万分抗拒,面色却是不显。她小心试探道:“皇上,臣妾今日身体不适,恐怕不能给您侍寝了。皇上您若是有需要,不如移驾晴初阁。
林昭仪美貌绝伦,相信一定能让皇上满意的。”
事到临头了,叶溪棠只能想到林昭仪了。林昭仪是她见过的后宫女人中长得最美的,想必也只有林昭仪这样的美人才能吸引楚砚淮了。
可惜,叶溪棠算错了,楚砚淮见过的美人无数,林昭仪在他心里虽然排得上号,却不是最美,甚至不在前三之列。
退一万步说,林昭仪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楚砚淮是一个合格且清醒的帝王,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因为美色而失去理智。
毫不意外的,楚砚淮拒绝了叶溪棠的建议,并且还对叶溪棠的建议颇为不满。
楚砚淮语气凉凉道:“叶才人这是在赶朕走?”
叶溪棠敏锐的察觉到了楚砚淮的不悦,她陪笑道:“皇上能来看臣妾,臣妾兴奋不已。只是臣妾身体不济,实在是没办法伺候皇上了,因此,臣妾只能强装大方的让您去宠幸别人。”
楚砚淮捏着叶溪棠的下巴道:“最好是这样。”
听到叶溪棠要将他推给其他女人时,楚砚淮的心中莫名的不舒服。但他只是简单的把这归结于他不喜欢有人置喙他的决定,更不喜欢有人决定他的去留。
楚砚淮原本是不打算动叶溪棠的,但今晚叶溪棠把他推给其他女人的举动惹恼了他。
为了给叶溪棠一个教训,楚砚淮便打算在叶溪棠的身上讨要回来。
当温热的唇瓣落在叶溪棠的肩颈处时,叶溪棠是真的慌了,不是吧,来真的,真的要和她这么一个病号做这种事吗?
叶溪棠不敢推开楚砚淮,只能一边躲避一边求饶道:“皇上,臣妾的身体实在难受,还望皇上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