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从师姐那里听说了不少事,谢王,似乎最近麻烦缠身。”杜若声音清润的道。“不过是家事而已,不劳师弟操心了。”谢寒臣对着杜若点了下头,便走上马车,小心的将白轻歌抱了出来,又用披风将人严实的裹好。“你让她哭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带师姐走,即便是你也无法阻止。”杜若盯着谢寒臣的背影,身上的气场骤然转变,浑身的锋芒简直如有实质。“本王还是那句话,本王跟王妃之间的事,不劳外人操心!”谢寒臣脚步只是顿了下,便头也不回的抱着人扬长而去。
他此时本应是生气的,却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风国的战神谢王,原来竟然是个如此幼稚的男人么?
“今日从师姐那里听说了不少事,谢王,似乎最近麻烦缠身。”
杜若声音清润的道。
“不过是家事而已,不劳师弟操心了。”
谢寒臣对着杜若点了下头,便走上马车,小心的将白轻歌抱了出来,又用披风将人严实的裹好。
“你让她哭了。”
“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带师姐走,即便是你也无法阻止。”
杜若盯着谢寒臣的背影,身上的气场骤然转变,浑身的锋芒简直如有实质。
“本王还是那句话,本王跟王妃之间的事,不劳外人操心!”
谢寒臣脚步只是顿了下,便头也不回的抱着人扬长而去。
回到房中,担惊受怕了一下午的秋夕这才放下心来,赶忙简单为白轻歌换了衣服,擦洗一番。
谢寒臣也很快收拾好,将人抱在自己臂弯中,躺了下来。
“谢寒臣……”
白轻歌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将脑袋在谢寒臣怀中蹭了蹭,无意识的嘟囔着。
“为什么……你、你之前都是骗我的?”
“是、是我自作多情了么?”
白轻歌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一颗泪珠从眼角悄然滑落。
谢寒臣低头看着那一颗晶莹的泪珠,感觉胸口闷闷的,又有点疼。
“你放心。”
他抬起手指,将那颗泪珠擦下,放入口中一吮。
“本王也……心悦于你。”
“只是,即便是皇帝,也有身不由己之事。”
“你且再等等本王,可好?”
在谢寒臣的低语声中,本来有些焦躁的白轻歌似是终于安心下来,渐渐睡的沉了。
等白轻歌鼻息平稳后,谢寒臣才小心的将人放在枕头上,又将被子拉好。
之后,他悄无声息的去了书房,又将一个烛台一转,一扇暗门打开。
进了暗室,飞羽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么样,查明白没有?”
飞羽掏出一张卷成小筒的密信,递给谢寒臣。
“果然如此。”
看完密信,谢寒臣冷笑一声。
“王爷,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谢寒臣眉头微蹙,就连战场上也面不改色挥斥方遒的主将,突然有些犹豫了。
若是别人,他可能连犹豫的念头都不会有一丝。
可白轻歌……
她不同!
她在他心里的位置,与任何人都不同!
他负手在密室内踱步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从明日起,开始布网!”
飞羽脸上闪过嗜血的兴奋,领命飞快的去了。
谢寒臣面上也带着淡淡的笑谢,心中却有些发苦。
若是白轻歌真发起飚来,只怕会一个药丸子直接毒死他吧!
可惜,他不能告诉她,不能……
第二日,白轻歌起身的时候,谢寒臣已经不在了。
“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秋夕犹豫片刻,欲言又止。
“是杜若少爷送您回来的。”
想起昨晚王爷郑重的叮嘱,她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告诉白轻歌真相。
“王妃,外面有人找您。”
一个侍女进来,嗫喏的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