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杜毓月到了王府,她跟谢寒臣就分开住了。果然,谢寒臣正站在桌案前,目光黯然不知在想什么。“谢寒臣,你还是个活死人的时候,我都不白一切要嫁给你。”“如今,你以为一张休书就能将我赶走么?”“我绝不答应!”她气势汹汹的说完,用力将手中的休书撕碎,往谢寒臣身上一抛。之后,她又一阵风似的跑走了。谢寒臣看着空中飘扬的纸片碎屑,嘴角却多了一抹释然的微笑。这样……也好!如同上次出府一样,白轻歌站在路口,整个人又茫然了。
听完飞羽的禀报,谢寒臣沉默了许久。
他抽出一张早就写好的纸,递给飞羽。
“给她……送过去吧。”
他声音沙哑的道。
白轻歌定定的看着手中那张轻飘飘的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休书!
谢寒臣居然,送了一张休书给她!
就因为那个女人么?
就因为她长得比自己漂亮?
那他们之前的那些情意算什么?
都是假的么?
她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蓦地,她抓起那张纸,跑了出去。
自从杜毓月到了王府,她跟谢寒臣就分开住了。
果然,谢寒臣正站在桌案前,目光黯然不知在想什么。
“谢寒臣,你还是个活死人的时候,我都不白一切要嫁给你。”
“如今,你以为一张休书就能将我赶走么?”
“我绝不答应!”
她气势汹汹的说完,用力将手中的休书撕碎,往谢寒臣身上一抛。
之后,她又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谢寒臣看着空中飘扬的纸片碎屑,嘴角却多了一抹释然的微笑。
这样……也好!
如同上次出府一样,白轻歌站在路口,整个人又茫然了。
那种无处可去的感觉,再一次浮上心头。
好在上次杜若告诉了她自己在京城的住址,她拦了一辆马车,直接杀了过去。
刚踏进杜若家门,眼泪就哗哗掉了下来。
白轻歌一头扎在花厅的榻上,哭的惨兮兮的,鼻涕眼泪横流。
杜若见她这样子,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有一肚子要说的话,却只能憋在心中。
他能做的,也只是沉默的坐在一旁陪着她,隔一会就递上一张干净的手帕。
“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呢?”
白轻歌一边擤鼻子,一边抽噎着问道。
“我把心都掏给他了,他为什么就能这样翻脸无情?”
她抹掉脸上的泪水,又呜咽着说了起来。
就这样一边哭,一边控诉谢寒臣的罪状,居然越哭越起劲。
杜若的心一阵一阵揪着痛,终于,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了。
他猛地起身,一把将白轻歌拥入怀中。
“师姐,既然你这么痛苦,干脆结束这一切好不好?”
“你跟我走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从很小开始……我就开始心悦你了。”
这么多年来不敢说出口的话,终于在这一刻说了出来。
杜若一阵释然,可随即,就是一阵奇异的失落。
是因为,他从来就知道师姐喜欢的人不是自己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他们都还是孩子的时候,遇到那个英气少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吧。
那一次,他们跑出去玩,差点掉下山崖,是一个拿剑的漂亮小少年救了他们。
“我长大了要嫁给这个哥哥!”
那时候,师姐的大眼睛中闪着他从没见过的亮亮的光。
后来,师姐终于嫁给了那个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
可即便是不幸福,她也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么?
“抱歉,杜若,我不能答应你。”
“我已经嫁人了,你,值得更好的女子。”
白轻歌听到杜若的表白,先是有些发愣,随后便收了眼泪,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