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臣,你欠我的,早晚有一天你得连本带利还回来!”接下来的几天,白轻歌第一次发现,王府居然是这样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本来,每天跟谢寒臣一起用膳,是她非常期盼的甜蜜时光。可如今,多了个杜毓月,餐餐不落,简直比上菜的下人还要守时。“这什么菜,简直比猪食还难吃。”“等我当上王妃,非得将这厨子赶出王府不可。”每一顿饭,这样恶心人的话都要来上几遍。还有,本来晚上的散步时间,变成了杜毓月抱着谢寒臣的胳膊,满王府溜达的谢象。
白轻歌厉声吩咐道,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啧,我这么欺负你家王爷的宝贝,你家王爷可又该心疼了!”
杜毓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谢,眼中却含着恶毒,娇声对着飞羽道。
飞羽微垂着头,极力遮掩住脸上厌恶到极点的表情。
“杜小姐,您闹也闹了,该走了。”
说着,也不管她,自己大步走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杜毓月面上的笑变得有些疯狂。
“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谢寒臣,你欠我的,早晚有一天你得连本带利还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白轻歌第一次发现,王府居然是这样一个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
本来,每天跟谢寒臣一起用膳,是她非常期盼的甜蜜时光。
可如今,多了个杜毓月,餐餐不落,简直比上菜的下人还要守时。
“这什么菜,简直比猪食还难吃。”
“等我当上王妃,非得将这厨子赶出王府不可。”
每一顿饭,这样恶心人的话都要来上几遍。
还有,本来晚上的散步时间,变成了杜毓月抱着谢寒臣的胳膊,满王府溜达的谢象。
总之,那个女人无孔不入,让白轻歌几乎想逃都无处可去。
本来,白轻歌一直忍着,是在等着谢寒臣给她一个回答。
可谢寒臣好像变了个人一般,面对她的质问,总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而她,也快忍不下去了。
看着那个女人在谢寒臣身边,她嫉妒,嫉妒的几乎快要发疯!
时间长了,她越来越有种冲动,想要一刀捅死那个夺走谢寒臣的女人!
“谢寒臣,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堵到谢寒臣自己一人,她低声问道。
谢寒臣也是许多天以来,第一次敢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她瘦了,瘦了许多。
本来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凹了下去,一向闪着光的水眸也变得暗淡了。
谢寒臣心口痛的厉害,让他几乎想要不白一切的告诉她真相!
可是,他不能!
“你再等等,好么?”
在白轻歌几乎就要失望离开的时候,谢寒臣声音嘶哑的道。
这句话,一下子让本就面临崩溃的白轻歌一下子炸了。
“我现在就去逮住那个死女人,就算用刑,我也要逼她说出真相!”
她眼中闪着仇恨的光,跳起来大声喊道。
“不,你不能去!”
谢寒臣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伸臂拦住白轻歌道。
“你为了那个女人,要用武功对付我?”
白轻歌呆呆的望着谢寒臣,难以置信的道。
她恨极了!
这股无处宣泄的恨憋的她快要爆炸了,她抓住谢寒臣的手臂,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之后,她便脚步踉跄的跑走了。
谢寒臣将袖口卷起,沉默的看着那个带血的伤口。
“我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声音很轻,很快就飘散在风中,消散不见了……
又过了几日,白轻歌实在是再也受不了了。
她吩咐秋夕收拾行李,说是要回将军府住上几日。
秋夕急的不行,赶紧去找了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