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子,春娘子,帮帮我,我要死了,快帮帮我……”声音婉转魅惑,酥麻入骨。莫说是男人,便是我听了也想入非非。玉枝抽在她胸前,留下一道赤红的痕迹。“浪叫什么,你若节制点还有几年好活,否则……”“人生来不就是为了享乐,我若不及时行乐,畏手畏脚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宋娇喘息的厉害,她坐在浴桶里,整个身子沉浸下去,后仰着靠在边沿。痛过后,便是极致的舒畅。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烂肉掉了,似乎又在长出新的。
她既开口,我也来了,断没有再拒绝的道理。
我随着她去了后院,宋娇见着无人,才与我道:“春娘子,我的身子当真无解?”
她眉头微蹙,像是也在为此苦恼。
可我却知道,她在快活时有多欢喜。
“这也是你想要的,又何必再装模作样。”
是了,我早已看穿她的心思,这般毫无遮掩又不留情面的说出来,等于是撕开了她的伪装。
宋娇抿了抿唇,也不再黏上来,她只是看着我,许久才道:“从我头一回见到春娘子就知道,你这样的人这辈子恐怕也难找出第二个。”
她张开手,复又握紧。
“你说,这世间的男人,有能抵得住你这样容貌的么?”
我嗤笑,也不屑于谦虚或是隐瞒。
“没有!”
别说世间没有,就是上界也难有。
果然,宋娇听了也是一笑,却像是释然。
她看着我道:“我想做你这样的女人,春娘子,我已在喜狐娘娘跟前许下愿,你帮帮我!”
我看着她,很快便知晓了她的需求。
不过双十年华,身子已经熟透,又常年纵欲过度,再长此以往,恐怕她的气血都要亏虚,被掏个干净。
那些奶水从哪儿来?
自然是她的血水。
宋娇表面瞧着比从前更为娇艳明丽,实则身子已经开始败坏。
毕竟,自古以来,淫邪之体都活不久,否则,这天下也要因此大乱。
如今我与她皆是顺应天命,可她既然求到了我跟前,我自然是要帮她如愿的。
也顺便还了她母亲的香火情。
“可!”
在我同意后,宋娇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我为她查验了身子,她下头损伤严重,原本就是我为她勾略出的内里,但到底不是天生。
如今用的多了,已经开始软烂,但她偏偏又是淫邪之体,哪怕如此,也能叫男人体会其中妙趣。
我需要做的就是替她复原。
让府中找齐药材后,宋娇便开始日日浸泡药浴。
温室内,她赤着身在木桶里难耐哀求,渐渐的,变成淫叫。
“春娘子,春娘子,帮帮我,我要死了,快帮帮我……”
声音婉转魅惑,酥麻入骨。
莫说是男人,便是我听了也想入非非。
玉枝抽在她胸前,留下一道赤红的痕迹。
“浪叫什么,你若节制点还有几年好活,否则……”
“人生来不就是为了享乐,我若不及时行乐,畏手畏脚的,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宋娇喘息的厉害,她坐在浴桶里,整个身子沉浸下去,后仰着靠在边沿。
痛过后,便是极致的舒畅。
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烂肉掉了,似乎又在长出新的。
“春娘子难道不快活吗?”她媚眼如丝,抬起看我:“娘子同薛宴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只可惜那样的人却是个短命的,没福气。”
听她提起薛宴,我心头又掠过阵阵涟漪。
“确实没福气。”我颇为赞同。
若是个纯粹的凡人,我或许还能与他……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见着浴桶里的药吸收的差不多,敲敲她。
“抬腿!”
宋娇轻笑,配合的张开。
我拿出新的器具比划了几下,突听她道:“听闻娘子是集了十大名品也比不了的。”
她看着我,勾唇:“我也想要娘子这样的!”
我扬眉,随即轻笑出声,眉眼如春带着深意。
“既是你想要,有何不可?”
我丢下这些普通的器物,之后亲自替她塑造出了十品名府。
这是除我之外,世间第二个十品。
做完这些已是三日后,除却将养阶段,宋娇的身子即便有药物控制,也已经耐不住了。
因此我不得不以其他方式来替她疏解。
那胀的不行,已经四溢的汹涌在我的鞭打下泄出,更别提寸缕不着的宋娇扭的像个惑人的妖孽。
我将宋娇拴在床头,俯身下去,任其纠缠。
屋里禁忌又糜烂。
无一不透着这世间的最堕落。
而这一幕,也将外面窥视的人刺激的双眼发直。
他不可控制的看着我与宋娇的所有,直到夜幕将至,他推开了房门。
在一双手抚上我的脊背时,我并不意外。
宋娇因我而得以放出淫邪之体,成为祸乱朝纲的存在,这大齐的气运有一半担在她身上,一半因我而触发。
喜狐喜狐,本就是天地最淫欲的物种。
这也是我要应的天道。
只等朝代倾覆,完成使命。
几日后的清晨,我从相府离开,至此,京都将真正变成深渊之地。
轿子行在城外,我看着手中另一张帖子,上头的名姓叫我有了几分兴趣。
突地,轿子停下,帘外传来清朗朗的声音。
“姐姐,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