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你不该来。”裴君牧认真道。全谷兰以前经常来,后来他们成亲以后她隔三差五的来。这次恐怕是偷溜出来的,这样下去对她名声是真的不好。对他们一家的影响也大,裴君牧不想老是看她们争吵,聒噪。全谷兰听后真的心碎了一地,她转身就要跑,可孟佟拦住了她,“把你的东西带走。”她可不想引来她娘,全谷兰不懂事,她不能不沉稳,麻烦事还是少一件好一件。“孟佟,你欺人太甚!”全谷兰气得跨过食盒跑出去了。
“我说全谷兰,上次说你的话全给忘了?”孟佟有些恼火的看着这姑娘。
她霸气的走过来,“忘记了我不介意给你重温一遍。”
“你一未婚姑娘,上赶着对已婚男人好就算了,还连带攻击我,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孟佟气势全开,“你这样子老是针对我,不懂的还以为你是要扳倒我好上位呢?”
“你!孟佟,你不要脸!”全谷兰气得站起来,可她不论是身高还是气势全输孟佟一大截,她只能跺着脚跟裴君牧告状道,“阿牧哥哥,她太过分了。”
“嗤……”孟佟抢过食盒,拿起面饼,咬了一口,仔细嚼了一口,又再咬一口,“你娘手艺还不错,可这么好的东西不留着自家吃却拿来讨男人欢心,真是可惜了。”
“我……我不是……”全谷兰还是太年轻单纯了些,心事全写脸上了。
孟佟吃了几口便停了下来,她眯了眯眼看向裴君牧。
裴君牧意识到她似乎要做什么,拧了拧眉。
“尝尝,来自仰慕者的味道!”孟佟把面饼递到他嘴边。
裴君牧慢慢抬眸看向孟佟。
只见孟佟微微扬着下巴,眼睛盯着他,一副你敢不吃她就吃了他的样子。
裴君牧静静的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张口接,而是伸手将孟佟的手拂开,“人有气,莫要拿吃食来撒气。”
“我一乡野汉子不像某些读书人那般不知分寸。”裴君牧拿起一旁的扇子云淡风轻的扇着风。
孟佟气得牙痒痒,这男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扎她心!
“阿牧哥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全谷兰真的哭了。
裴君牧的话她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她好伤心啊。
“回去吧,你不该来。”裴君牧认真道。
全谷兰以前经常来,后来他们成亲以后她隔三差五的来。
这次恐怕是偷溜出来的,这样下去对她名声是真的不好。
对他们一家的影响也大,裴君牧不想老是看她们争吵,聒噪。
全谷兰听后真的心碎了一地,她转身就要跑,可孟佟拦住了她,“把你的东西带走。”
她可不想引来她娘,全谷兰不懂事,她不能不沉稳,麻烦事还是少一件好一件。
“孟佟,你欺人太甚!”全谷兰气得跨过食盒跑出去了。
人走后,孟佟和裴君牧的目光又对上了,两人各怀心思。
孟佟忽然意识到她手里还拿着没有吃完的面饼,看到裴君牧那副样子她心里就气不过。
只见她动作极快的上前,捏开他的嘴,一把塞进去,“不准吐出来,糟蹋粮食。”
裴君牧:……
裴君牧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真幼稚!
孟佟时好时坏阴晴不定的样子让裴君牧的腿感觉更疼了。
孟佟盯着裴君牧吃完那口面饼后背着背篓就出门了。
一直到晚上,孟佟都没有回来。
半夜,外面已经下了露水,孟佟拖着半条命终于回到了家。
“你还知道回来。”
只是才进门裴君牧的声音便从屋檐下传来。
孟佟只是扫过去一眼,看到一个人影杵在那里,他们不习惯点灯,孟佟看不清他的表情。
见孟佟瘫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不理人,裴君牧眸子一沉,“为了找你我们差点把村里给翻了一遍,你……”
又怕她出什么事,吕氏出门找了好几趟人都没见人影。
“我被人堵在山里了,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孟佟声音很累。
听到这话,裴君牧顿住了,震惊得脑子一时转不开。
他就那样看着孟佟爬起来点灯,拿医药箱处理伤口。
“谁堵你?”裴君牧看到她腿上被树枝划过的痕迹,深深的伤口,瞬间冷静了下来。
“不认识,那些人拿着刀和绳子,我远远看到便躲起来,最后还是碰上了。”孟佟想想都有些后怕。
她虽然有些身手,力气也大,可对方人多势众,她可不会冲动得上去跟人蛮干。
“肯定是裴吏!”吕氏不敢抱怨孟佟晚归,现在知道原因了才敢出声。
“应该不是他。”孟佟面色沉着,那冷静的样子让裴君牧眼神有些恍惚。
就是这种感觉。
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