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老夫老妻?他们之间除了例行公事生小嗣就没有再……看到他一副被侵犯的样子,孟佟就觉得好笑,但碍于他的面子,她一本正经道,“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若是觉得亏,那大不了我让你看回去?”裴君牧:!“你!”裴君牧胀得脸发红。这像面瘫的冷男人竟然还这么纯情?这是经不起一丝调侃呢。裴君牧不可思议的看向孟佟,他现在有权怀疑她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手术很成功,你且养着身子,很快就会好了。”孟佟见他精神好也放心了。
“不是裴吏还能有谁?”吕氏慌张了起来。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这日子何时才能安生?
“谁知道呢,以后小心些便是。”孟佟说完便收起了医药箱。
吕氏还想再说,可被裴君牧给叫住了,“娘,你去做饭。”
“好。”吕氏看了他们一眼才起身去做饭。
屋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裴君牧下决心道,“等你的伤好了便帮我做手术吧。”
“嗯?”孟佟一顿,她看了过来,“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裴君牧道。
“你不怕手术失败变成废人?”孟佟带着一丝笑。
那笑还是跟当初她说怕他肠子掉出来才把他肚子缝起来那样的戏谑。
现在这种笑在裴君牧眼里似乎变成了一种保证。
就像是一个人很有把握的时候才会发出的笑,尽管她带着几分逗弄他的成分。
“现在跟废人又有何区别?”裴君牧最终还是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手术的时候让我看着你做就好。”
“你可真变态,不用麻沸散会痛死你的。”孟佟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放心啊。
“那是我的事。”裴君牧不以为意。
他就是想看着,因为他总觉得她比他看到的似乎还更厉害。
哪怕是阉猪也要讲究一个孰能生巧,她才阉过几头猪?
现在敢拿人来操刀,他不看着不行。
孟佟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毕竟她的秘密不能被他发现。
两人各怀心思,一直到两日后,孟佟做好了所有准备,她便开始给他进行全面的治疗。
吕氏被安排在院子里看家,不准任何人靠近。
手术开始之前,裴君牧被骗着吃下了两颗药,最终成功昏迷了过去。
这一昏迷便什么也不知了。
等到他醒来已是下午。
“醒了?”孟佟守在床前,他一醒来她便看见了。
裴君牧已经可以动一些了,他发现自己又一丝不挂了。
“你脱了我的衣裳!”裴君牧咬牙切齿。
孟佟一怔,然后摸了摸鼻子,“衣服碍事,你在计较什么?老夫老妻了都。”
裴君牧:?
什么叫老夫老妻?
他们之间除了例行公事生小嗣就没有再……
看到他一副被侵犯的样子,孟佟就觉得好笑,但碍于他的面子,她一本正经道,“我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若是觉得亏,那大不了我让你看回去?”
裴君牧:!
“你!”裴君牧胀得脸发红。
这像面瘫的冷男人竟然还这么纯情?
这是经不起一丝调侃呢。
裴君牧不可思议的看向孟佟,他现在有权怀疑她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癖好。
“手术很成功,你且养着身子,很快就会好了。”孟佟见他精神好也放心了。
裴君牧连续在床上躺了三日,腿上的伤口才没有那么痛,而且伤口也在慢慢愈合,这些都是好的征兆。
又七日之后,裴君牧的腿不再疼了,下地行走十分利索,真的有一种回到从前的感觉。
只是现在还不能过度用腿,也不能负重,不过他算是看到了希望,也赌赢了。
这一日,一大早的,裴君牧刚起床就看到孟佟在床边数银子。
他有些意外,没想到她竟然攒了这么多银子,那点豆芽竟然还这么卖钱。
至少能保证他们温饱。
“你这是要出门?”裴君牧看到她开始收拾包袱。
“嗯,去镇上买点药材。”孟佟刚收拾好,两人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亲家,这……怎么忽然来了。”吕氏无措的声音响起。
“许久没见到佟儿,过来看看她过得如何了?”
裴君牧和孟佟前后走出去,孟佟便看到一个穿着深蓝色的碎花套裙,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还别着一根银簪做装饰。
她的长相跟孟佟不像,脸上骨相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脸部瘦弱,颧骨微高。
这便是原主的生母刘氏了。
“哟,这才多久没见,这见到娘都不会叫一声了。”刘氏看过来,当看到孟佟跟裴君牧站在一块儿的时候她有些意外。
更意外的是裴君牧看起来好得很,而且还能走动了。
“娘来了便里面坐吧,先喝杯茶。”裴君牧打破这僵硬。
他虽说这话,可目光却在观察着孟佟。
这次,孟佟竟然没有亲热的上前跟刘氏热络了,这孟佟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茶就不喝了,我跟佟儿说会儿话就行。”刘氏说着便朝孟佟走来。
她走进他们的屋子,见孟佟不动,她道,“还不快进来。”
孟佟不悦的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门被从里面关了起来。
吕氏忍不住小声的哭道,“这日子才刚好两天……呜呜呜……”
屋里。
刘氏刚坐下,便上下打量着孟佟。
孟佟坐了下来。
“这么久都不回去一趟,我当是死了呢。”刘氏不满的情绪开始发泄。
孟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就当我死了吧。”
刘氏:??
“你敢顶嘴!”刘氏震惊。
“你觉得是顶嘴我也没办法。”孟佟悠闲得很。
原主啊,她可不就是死了嘛。
刘氏从生气变成疑惑,她耐着性子问,“你这是何态度?你弟要交束脩了。”
“嗯。”孟佟表示知晓。
等了一会儿没见孟佟有动作,她敲了敲桌子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孟佟装傻。
“银子!银子给我。”刘氏拍着桌子还四处张望。
“没有银子。”孟佟道,“你来若是为了银子我劝你回去吧。”
“孟佟,你混账!”刘氏轻声呵斥了一声。
生怕外面的吕氏和裴君牧听到。
“我可听说你抢了那张奉二十两银子,可有这事?”刘氏问。
“不是抢,是拿回属于我的银子。”孟佟纠正。
刘氏眼睛一亮,她道,“我还听说你每日都有豆芽卖。”
“嗯。”
“那银子呢?”刘氏欣喜的面色根本藏不住。
“花了,全花了。”孟佟看着刘氏,等着看她发飙。
刘氏果然急了,就好像她的银子被人偷了去那般跳脚,“那么多银子,你花了?往哪儿花了?”
“你不会把银子给那病秧子治病去了?”刘氏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