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闻钊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向着卧室走去,身上扑腾的女人像是他手里的玩具,任凭姜应橙怎么动作,都下不来分毫,甚时说稳稳当当。他的大手摁压在姜应橙的腿根,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打臀部,野性上来,“再不老实,待会儿,做死你。”语罢,还偏头在女人身上咬了一口。身上的人儿立马不动了。“宝贝儿,别怂啊,暴脾气呢?”他倒想再试试,姜应橙一边反抗一边跟他做是什么感觉。燕闻钊怕她不舒服,换个姿势抱她,像抱小孩儿一样。
苏荆挽接到电话,十万火急回到N国。
因为她的小姐妹,出事了。
一个男声让她赶紧过去,专门派人在机场接她。
一下飞机,五六个外国人长相的保镖将她团团围住,行李箱接过去,手机、护照、身份证全部没收。
苏荆挽:???
她争抢不过,暂时只能由着他们把自己送到一处庄园。
苏荆挽疑惑了,她知道姜应橙有钱,但是也不至于有钱到买下一座庄园。
谁把她接进来的?
正逢春天,庄园被一大片的花圃包裹在内,四方宽大的院落,华丽堂皇。时间正值傍晚,庄园的建筑散发着奢靡的光辉,难以想象,庄园的主人是多么富可敌国。
没等她看完庄园的外景,一个外国人长相的管家出来迎接,他西装革履,恭敬有礼,“苏小姐,这边请。”
“姜应橙怎么样了?”苏荆挽急切地问。
“姜小姐无碍,一切都好,还请在这边等候。”管家带她去了一个房间,“苏小姐,这是您的房间,您暂时住在这边。”
她随着管家一路走来,庄园内尽显奢靡,大有古罗马时期的建筑布局。
名画修饰墙壁,价值连城的古董放在不甚起眼的角落,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见庄园外的花圃。
推开窗子,就连空气都带着花朵的甜香。
然而,另一边。
饭碗不知道被摔出去多少次,随着清脆的一声,瓷器应地而碎,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
大红色睡裙的女子,明艳张狂,细细的肩带挂在胳肢窝处,随着动作大开大合,风光旖旎,只听见她开口大骂,“燕闻钊!有本事弄死我!”
“这么关着老娘算什么男人!”
“有本事给我出来!!”
“滚出来!!!”
连屋顶都震了散震。
姜应橙的暴脾气一点都压制不住。
这已经是她被燕闻钊关起来的第六天了。
从上次跟苏荆挽见面开始,就被这个男的各种警告,说是再不出现在他面前,就派人端了她俩在N国的中餐馆。
姜应橙赴约,燕闻钊那个狗男人一上来就抱着她啃,还抢她电话,吃莫名其妙的飞醋。
她这个暴脾气忍无可忍,直接手抄着啤酒瓶把人干进了医院。
随后,她回N国,没忙几天就被这个男的连哄带骗地给拐进庄园。
还说是按照她的喜好专门挑选的,挑个屁!
她姜应橙不稀罕!
越想越生气,要不是这桌子是纯大理石做的,她掀不动,不然,让他吃!吃个屁!
饭桌给他砸了!捧着碗吃!
“燕闻钊!给老娘滚出来!!!”
此刻,一个大块头走近,身上的肌肉饱满,像是要把西装给撑破,高鼻梁,唇部丰满,颜色诱人,深眼眶,弧度恰到好处的妖艳,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样。
男人是中法混血,人高马大,身高接近两米。
灰绿色的眼睛带着野性,但此刻,更是充斥着一股怒气。
长长的睫毛在侧脸上打下一层阴影。
“还没吃饭?”
“是的燕少,这是姜小姐第六次把晚饭给丢出来了。”菲佣选择了一个合适的词,叫“丢”,但其实,更贴切一点的话,应该是“摔”。
男人开门走进去。
“老东西!你他娘的终于敢把脑袋从你那乌龟壳里出来了!”
燕闻钊:……
什么狗脾气??
明艳的女人和妖冶的男人,正面对峙。
哪怕姜应橙只到男人的胸口,也丝毫不影响她在气势上已经碾压。
燕闻钊看见她那张脸,红唇妖艳,大波浪,皮肤白皙,大红色的性感睡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地恰到好处。
看见她,心里就已经不气了。
姜应橙听见他温柔道,“脾气这么暴,不是你昨天晚上缠着我不放手了?”
那是她自愿的吗!!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给我灌酒!”
燕闻钊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向着卧室走去,身上扑腾的女人像是他手里的玩具,任凭姜应橙怎么动作,都下不来分毫,甚时说稳稳当当。
他的大手摁压在姜应橙的腿根,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打臀部,野性上来,“再不老实,待会儿,做死你。”
语罢,还偏头在女人身上咬了一口。
身上的人儿立马不动了。
“宝贝儿,别怂啊,暴脾气呢?”他倒想再试试,姜应橙一边反抗一边跟他做是什么感觉。
燕闻钊怕她不舒服,换个姿势抱她,像抱小孩儿一样。
“晚饭不吃就不吃吧,你待会儿体力不支,可别怪我。”
姜应橙一听,立马明白,又是那档子事儿!
“燕闻钊!放老娘下来!”
客厅到卧室的距离越发接近,女人眼中闪过一抹慌张。
于是,她放软了声音,“燕闻钊,你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昨天做完,我的身体还是很不舒服。”
又是一记不痛不痒的巴掌拍在屁股上,“谁让你不乖,这是对你的惩罚。”
这个角度,姜应橙的双手环抱在燕闻钊的脖子上,见他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打算,她干脆反客为主,重重咬在燕闻钊的脖颈儿,发狠道,“你要是再不把我放下来,我就咬烂你的脖子。”
没想到男人还很开心,“哈哈哈哈哈,那你咬吧,我看看,是你先tຊ咬死我,还是我先做死你。”
“去你妈的燕闻钊!”
女人一巴掌扇在燕闻钊脸上,男人冷下脸,一双灰绿色的深邃大眼静静看着她,“姜应橙,你很不乖。”
“我记得,你上次就是为了去见你那个朋友,所以放我鸽子是吧?”男人一边给她顺毛一边说。
“正巧,你那个朋友,我接来这里了,你想见见她吗?”
像是一记重拳打在姜应橙脑门上,身上的力气被抽去,她怔怔道,“燕闻钊,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荆挽是她的底线,她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到她。
“我想干什么,取决于你的表现。”男人像是偏宠小猫一样,挠挠姜应橙的下巴,目光都变得柔和。
“燕闻钊,随便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姜应橙顿了顿,“不准你伤害她。”
“否则,我杀了你。”
男人眼里的柔和被这一句话彻底打碎,他哼笑一声,“是吗,我突然不想对你温柔了,今晚,你给我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