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实在是那颂清羽她不配啊!要属下说当年的事都是她父皇做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借着她父皇的光,耀武扬威舒舒服服高高在上了这么多年,却不见她为帝国,为那些亡国百姓做过什么,反而只知拈酸吃醋,虚荣享受。”“圣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颂清羽万一不是那人的血脉、帝国帝姬呢?”帝尘雪山般的脸上神色不明,语气平静:“你说的这些,本圣主都有考虑过,可当年帝国,整个后宫,公主帝姬就只有一位,经线人查证她的的确确是从皇宫逃出来的,且当时她的身上不仅有传国玉玺为证,身上更是裹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火云纱制成的披风。
“咚咚咚.....”
心再次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
帝尘猛地站直身子,红着耳尖道:“我,我先走了。”
然后,人就快步出了房间。
元昭挑眉,这是激动得连自称都忘了?
看来她的美人计见效了呢?
嗯,待会儿喝鱼汤时,继续撩他!
直撩的他丟盔弃甲,欲罢不能,嘿嘿......
这是不是就叫做:她撩,他躲,她穷追不舍;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果然,她女帝出马,哪怕是高冷如帝尘都得被她拉下马,这持靓行凶她干得威武!
长青阁,帝尘寒着一张脸,看着跪在下首的人,冷声道:“拖下去,丢入暗牢,不吐出些东西不许咽气。”
“属下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圣主饶命,饶命啊.....”
人很快被拖了下去,房间内只余帝尘和陆璃二人。
“圣主,此次前往帝都的计划,属下自认安排得滴水不漏,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竟给了这帮人机会,还布局出这般出其不意的杀招,若不是元昭,圣主此次怕是要吃一番苦头了。”陆璃道。
帝尘垂眸,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不是你走漏了风声,而是帝都此行,原本就是一个饵,谁去谁死。”
“怎么会这样?可那消息明明是——”后面的话陆璃没有说下去,但是目光却是瞥向了落羽院的方向。
“可若不去一趟,本圣主怎么会死心。”
陆璃却是气得将手中的玉骨扇捏得咯咯作响,最后实在忍不住说道:“就算是那位联合诸国抛下的网,撒的饵,可那也不关咱们的事,落羽院那位还不心急呢,我们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
“圣主,这些年,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就算当年你的命是那位救的,又暗中收你为徒,后更是将你送入无崖宗精心培养,可这些年你救了帝国多少人,收留了多少名流忠臣遗孤,如今更是眼看着连自己的婚姻也要搭进去了。”
“实在是,实在是那颂清羽她不配啊!要属下说当年的事都是她父皇做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借着她父皇的光,耀武扬威舒舒服服高高在上了这么多年,却不见她为帝国,为那些亡国百姓做过什么,反而只知拈酸吃醋,虚荣享受。”
“圣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那颂清羽万一不是那人的血脉、帝国帝姬呢?”
帝尘雪山般的脸上神色不明,语气平静:“你说的这些,本圣主都有考虑过,可当年帝国,整个后宫,公主帝姬就只有一位,经线人查证她的的确确是从皇宫逃出来的,且当时她的身上不仅有传国玉玺为证,身上更是裹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火云纱制成的披风。
而火云纱甚是难得,是由一种神秘的火焰蛛丝制成,传闻火云纱制成的衣物穿在身上轻盈柔软,宛如羽毛般触感舒适,但坚韧无比,可防水火,刀枪剑戟不入,是保命的宝贝。但天下也仅流出一匹,被圣元大帝所得,制成披风,送给了婉华帝后。
所以你觉得什么人,可以让婉华帝后将这唯一活命的宝贝心甘情愿地让给她?”
陆璃:“自然是她和圣元大帝唯一的女儿昭元帝姬。”
话落,他抬眸,正好对上帝尘深不见底的眸子,道:“可是圣主,你有没有觉得昭元这两个字有些熟悉?”
帝尘:“元昭?”
陆璃一拍巴掌:“是了,那鬼国女帝就叫元昭,你说那女帝——”
“不可能!”帝尘直接打断他:“那女帝的身份世人皆知,街头乞儿出身,生父不详,生母为暗巷流妓,怎么可能是那位出身即是昭昭明月的帝姬,而且,若是他还活着,知道捧在手心的宝贝沦落街头,成了人人喊打唾弃的乞儿,该多痛心。”
说到这里,他抬眸去看陆璃,却见他眼眶都红了,不禁好奇地问:“怎么了?”
陆璃抽了抽鼻子道:“那女帝的身世怎么能这么悲惨呢?她能收复鬼域那种穷山恶水之地还建国称帝,你说她这一路得吃多少苦啊!想想属下这心就疼得慌。”
帝尘看神经病似的扫他一眼,薄唇轻启,淡漠开口:“关你屁事!”
陆璃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他:“圣主,你,你居然说脏话,别忘了,你可是百姓心中奉若神明的圣光教圣主哎!再激动,记住,咱形象不能崩啊!”
帝尘淡漠扫他一眼,径直从他身前跃过,往外走去。
“圣主,你这就走了?不再聊会儿?”陆璃手里摇着玉骨扇,冲着他的背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