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帝尘的字吧,只有亲近之人才可以叫,看来这三个老头儿与他的关系匪浅。这可就有意思了啊!“帝尘哥哥,大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快住手!”下一刻,嘭嘭嘭声消失了。院子里,房间外,暂时安静了下来。元昭唇角勾了下,假仙儿来了啊。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打不起来了,要不她过去再添点油,加把火,旺一旺?素手一把撩开身上的锦被,随着她手下的动作,胸前背后的纱布上血色愈演愈烈,竟是将整个缠着的白纱都染透了。
帝尘一张脸阴沉的可怕,早在他们进门前就扯过被子将元昭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被中,此刻见她低垂着眉眼,像只受惊的兔儿般,害怕地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怒意一时更胜了。
周身空气忽地凝实,打着漩涡朝着三人投去。
元昭只觉眼前一花,他的身影已消失在了房间内。
连带着房内除了她的其他人。
嘭嘭嘭.......
院子里已经打起来了呢,听动静似乎打得还挺激烈。
她弯唇笑了,笑容倾国倾城。
“帝亭松,你竟敢对几位长老动手,你个忘恩负义欺师灭祖的混球!”
突然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怒喝声。
嘭嘭嘭....
打斗还在继续,完全没有半点因这一声呵斥而停下的意思。
不过,亭松?元昭眉尾一挑。
这应该是帝尘的字吧,只有亲近之人才可以叫,看来这三个老头儿与他的关系匪浅。
这可就有意思了啊!
“帝尘哥哥,大爷爷、三爷爷、四爷爷快住手!”
下一刻,嘭嘭嘭声消失了。
院子里,房间外,暂时安静了下来。
元昭唇角勾了下,假仙儿来了啊。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打不起来了,要不她过去再添点油,加把火,旺一旺?
素手一把撩开身上的锦被,随着她手下的动作,胸前背后的纱布上血色愈演愈烈,竟是将整个缠着的白纱都染透了。
元昭却是眼睛都不眨地起身下地,若无其事的径直走到衣柜前打开,将视线最终落在一件雪白的流纱裙上。
门外,院子中。
颂清羽红肿着双眼,两只手一手一个,死死的拉着三长老莫也和四长老玄竹,身后还挡着一个大长老戚蔷,嘴里软声低语地求着帝尘:“帝尘哥哥,三位爷爷只是想清羽了,这才甘愿冒着严寒下山,不惜奔波千里,风尘仆仆赶来炎都,马不停蹄的来到圣主府,为的是见一见清羽,一解相思之苦,有道是远来即是客,何况还是曾经亲自教导过帝尘哥哥你功夫身法的长者,不管是为着什么,帝尘哥哥你不说礼貌相迎,至少不该动手。”
“看在清羽的面子上,还请帝尘哥哥你与三位爷爷道个歉,握手言和吧!”
“当然了!”她话锋一转,转头娇滴滴地看向身边的三位老人软声撒着娇:“三位爷爷也请为了小羽儿,就此原谅了帝尘哥哥可好?”
三长老莫也袍子都破了,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打歪了,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大长老及时扯了袖子,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从颂清羽身后走出来,清瘦但矍铄的面容肃然地看向衣袂飘飘无风自动,似是谪仙般的帝尘,清了清嗓音,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说教道:“亭松,今日你贸然对我们长者动手,还打伤老三的事,本长老可以代表他和老四不追究,但是,你必须得将那女子送走,且保证以后一心一意对小羽儿,你可做得到?”
帝尘一双结了冰霜的眸子冷冷地扫过大长老,薄唇一张一合:“大长老出门前没有照一照镜子?脸可真大!”
元昭刚打开门,听到的就是这句话,差点绷不住笑了场。
颂清羽原本维持的好好的温婉可人的天仙脸,在看到突然出现的元昭时,险些破了功。
一双莹莹杏眸死死瞪着元昭,恨不得将人身上瞪出千八百个血洞洞来。
元昭故意吓得身子一抖,满脸的害怕和无辜,像一朵绽放的盛世白莲。
转头对着帝尘委屈巴巴地娇声告状道:“圣主,清羽仙子她瞪我,眼神好可怕!就跟上次她威胁昭儿,还命千毒婆婆往昭儿身上扎满毒针,看着昭儿疼得满地打滚时还哈哈大笑的眼神一模一样。”
颂清羽红着眼,咬牙喊:“元昭。”
元昭小脸一白,张嘴就来:“圣主,仙子她,她还威胁我。”
颂清羽气得险些将手指捏断,张口骂道:“你个贱人,再敢张口胡乱诬陷本仙子,看本仙子不命人抽烂你的嘴。”
元昭当即红了眼,朝着帝尘瘪嘴欲哭:“圣主,清羽仙子她,她要抽烂昭儿的嘴。”
“元昭,你再敢在圣主面前胡说,信不信本仙子杀了你?”颂清羽气得面容铁青,狠狠咬着一口白牙,仙子形象都不要了。
元昭低头手里摸出一块帕子,抽抽搭搭的tຊ对着帝尘哭:“圣主,你都听到了吧,清羽仙子她抽烂昭儿的嘴还不够,现在还要杀了我,嘤嘤婴....”
帝尘明知她在演,却还是忍不住走上前,伸手将人扯至自己身后,一副母鸡护崽崽的架势,冷眼睥睨着面前的颂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