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尘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立马怂了,哼哼道:“你们年轻人亲热前,能不能多少顾及些老人家。”元昭故作惊讶道:“天哪,不是吧,不是吧,白胡子老头儿,你一把年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人,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纯情的童子机吧?”玄诚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登时爆红着菊花脸,抖着手隔空指了帝尘怀中的元昭好几下,那意思是你给本谷主等着。然后,一溜烟跑了,药材也不要了。元昭撑着一双澄澈如水的大眼睛,无辜地望向帝尘:“圣主,难道真被奴婢说中了,那老头他——”
那响亮的声音别说帝尘本人了,就是一把年纪的玄诚子都愣了。
随即爆红着一张老脸,结结巴巴道:“有辱斯文,有——”
帝尘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立马怂了,哼哼道:“你们年轻人亲热前,能不能多少顾及些老人家。”
元昭故作惊讶道:“天哪,不是吧,不是吧,白胡子老头儿,你一把年纪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人,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纯情的童子机吧?”
玄诚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登时爆红着菊花脸,抖着手隔空指了帝尘怀中的元昭好几下,那意思是你给本谷主等着。
然后,一溜烟跑了,药材也不要了。
元昭撑着一双澄澈如水的大眼睛,无辜地望向帝尘:“圣主,难道真被奴婢说中了,那老头他——”
然后捂嘴偷笑,灵动的眸子还狡黠地骨碌转动了几下,像只算计人得逞的小狐狸。
帝尘被她这可爱的样子给萌到了,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无奈地笑道:“调皮!现在大夫被你给气走了,伤怎么办?不治了?”
元昭不以为然道:“当日为奴婢诊治的不是三个人吗,他走了,剩下的两个呢,比如夏祁?”
“夏家主就吊着一口气了,夏祁在你脱离危险后就被本圣主差人送了回去,至于言明,他是宫里的人,救急可以,却不能长时间滞留在圣主府。”
“所以就剩那丑老头了?”
帝尘点头。
元昭琉璃似的眸子动了动,巴巴地望着帝尘,娇声吐槽道:“可他真的太丑了,尤其在奴婢看惯了圣主您的盛世美颜的情况下,再对着他那张枯树皮似的丑脸,实在是有碍观瞻啊,冲击太大,奴婢实在忍不了!”
帝尘抬手抚了抚眉心:“罢了!索性你目前已无大碍,只需好好养着便是。府里的大夫倒也应付得来,不想委屈就不必委屈,左右有本圣主在。”
“圣主待奴婢可真好!”元昭微仰着小脸,望着她甜甜的笑,眸中满是崇拜、爱慕和依恋。
看得帝尘心中不觉一阵悸动,面上却是不显,只淡着声音道:“饿不饿?不是要本圣主过来喂你喝鱼汤?”
“要要要!”
她激动地猛点头,伸手就要去挽帝尘的手臂。
一个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她小脸都白了,漂亮的眸子立即包了两汪眼,可怜巴巴的冲帝尘娇娇地喊:“圣主,好疼!”
帝尘忙低头去查看她的伤口,见纱布上没有新的血迹渗出,这才松了口气,佯装呵斥道:“胡闹,明知有伤,还敢乱动,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元昭心里不屑道:你是我爹啊,张口就训我。
但面上却是装得一脸的乖巧,还冲着他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头,小声保证道:“奴婢下次不会了。”
“可是,可是——”她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奴婢就是太想要圣主喂人家喝鱼汤了嘛,这才一个激动下不小心扯到了伤口,要说这事得怪圣主。”她嘟着红艳艳的唇,撒娇般地耍起了赖。
帝尘有些想笑,但还是绷着脸看她:“那你想怎么办?”
元昭突然笑得像个勾人的妖精:“那就罚圣主下次,下下次,再下下次都来喂奴婢吃饭。”
帝尘抬手,手指忽地弹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听得她夸张地惊呼一声,才假装生气道:“胆儿肥了,嗯?”
元昭抬眸,水润的眸子不解地望着他,却听他继续说道:“嘴里称着奴婢,却还口口声声要求罚本圣主这个主子给你喂饭,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
“要罚也是本圣主罚你!”
“罚奴婢?罚什么?”
帝尘瞧她那忐忑的小模样,有些想笑,但还是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道:“就罚你以后不许在本圣主面前自称奴婢,你既救了本圣主,也算是本圣主的救命恩人了,以后这府里,除了本圣主,你不必再惧怕任何人。”
元昭:“也包括落羽院那位吗?”
提到颂清羽,帝尘的眸子暗了暗,良久才答:“对。”
这时候,门外传来东晟的声音:“圣主,鱼汤好了,要让人端进来吗?”
“端进来吧!”
门开了,进来的除了提着食盒的东晟,还有一脸潮红只拿了碗碟的粉桃。
元昭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喵,心想,这是有情况啊!
“下去吧!”
帝尘发话,两人放下东西就关门出去了。
帝尘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难得地主动开口解惑:“上次梅园后,本圣主罚了东晟面壁思过,顺便罚了你那丫鬟负责给他送饭。”
元昭眸子一亮,惊讶道:“圣主这是在给他们二人创造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