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远离她?这一刻,谢清歌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可听着耳边父亲高兴的话,却又不忍打断。最后只能说一句:“好,那我等会去机场接你。”挂断电话,谢清歌简单收拾下自己就出了门。两个小时后,谢清歌到达机场。她走到接机区,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显眼的盛寒封,他唇角轻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慵懒意味,正跟父亲侧头说着什么。那举手投足间的魅力,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谢清歌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没有想到盛寒封也会来接机。
谢清歌脑子一片空白,心被‘女朋友’三个字刺的生疼,整个人几乎站不住脚。
她极力稳住声音问:“我小叔呢?”
陈思雪望着她,红唇轻扬:“他被酒局绊住了。”
四目相对,一片静默,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片刻,谢清歌像是想起什么,走到陈思雪面前,嘴角挂起一抹牵强的笑:“小叔的文件都放在书房,我带你去拿。”
陈思雪撩了下耳边的卷发,朝她露出手上的文件袋:“不用了,我已经找到了。”
谢清歌脸色微白,两侧的手都不自觉攥紧裙子,心里一阵难受。
书房这种宛如禁地一样的存在,没有经过盛寒封的允许,她在家里从来都不能随意进出。
而现在……
随后,陈思雪打断她继续往下想,摆摆手冲她说:“寒封还在等我,我先走了,下次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开门离开了。
“嘭——”
大门被关上,谢清歌像失了魂一般,良久才慢慢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她打开门,坐到床边,望着外面车库的方向看了很久,外面都没有半点动静。
又想起手机上也没半点消息进来,谢清歌胸口闷痛得很。
过了半响,她打开盛寒封的对话框,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想着连信息都不愿意回她的盛寒封,心沉甸甸的。
她不懂,他为什么不理她,要躲着她?
难道,自己的感情就这么难以让他承受吗?
……
第二天一早,谢清歌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快速接起手机,本以为是盛寒封,接听之后,对面传来的却是父亲的声音。
“清歌,我马上就要登机回海城了,两个小时后到。”
谢清歌愣住:“爸,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不是准备给你个惊喜?三天前,我就从寒封那知道了你要去哈弗留学的好消息,就赶紧处理完手头的事,回来接你。”
谢清歌不禁捏紧了手机,三天前,不正是盛寒封第一次见到她的哈弗留学申请表?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联系了父亲吗?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远离她?
这一刻,谢清歌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可听着耳边父亲高兴的话,却又不忍打断。
最后只能说一句:“好,那我等会去机场接你。”
挂断电话,谢清歌简单收拾下自己就出了门。
两个小时后,谢清歌到达机场。
她走到接机区,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显眼的盛寒封,他唇角轻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慵懒意味,正跟父亲侧头说着什么。
那举手投足间的魅力,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谢清歌不由得停住了脚步,没有想到盛寒封也会来接机。
她这才发现,只要能看上盛寒封一眼,心里所有酸涩的情绪瞬间就被治愈,浑身暖洋洋的。
暗自唾弃了自己一句没出息,而后马上收拾好情绪,朝对面走去。
正想着,父亲发现了她,朝她挥手示意:“清歌,这边。”
盛寒封也一并望了过来,隔着镜片,谢清歌一时看不清他的喜怒。
她心里一紧,连忙小跑过去,乖巧的打了声招呼:“爸,小叔。”
而后不着痕迹地扫视几日未见的盛寒封,把思念压在心底。
谢父笑着拍了拍盛寒封的肩膀:“多亏你,把清歌照顾的那么好。”
盛寒封长腿一迈,带着他们往停车场走去,眉间含笑:“是清歌自己上进。”
谢清歌跟在身后抿着唇,安静地听他们交谈,目光却不由自主的黏在盛寒封身上。
没一会,却听谢父忽的转了一个话题:“寒封啊,你现在也算事业有成了,什么时候结婚啊?”
谢清歌心瞬间被提起,她每一次看到盛寒封身边带着不同的女人时,她都会情不自禁去想这个问题——
盛寒封,这一次是要结婚了吗?
然而,这么多年下来,盛寒封都没有结婚的意思。
那这次还会跟从前一样吗?
谢清歌屏息等待盛寒封的答案,但接着就听他说:“快了,下个月就准备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