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刘如实回答:“今天天气不错,大概率可以。但也不排除天池被大雾笼罩的可能。”然而花信听话只听半句,早就坐在后座,满脸带笑,提前憧憬了起来。到达天池景区,几人徒步上了登天梯,李宜杉感叹她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比登天还难。细算下来,一路上称得上顺利,只是天池原本该是碧色池水的tຊ地方如今表面覆盖厚厚一层冰雪,结成硬板岩一般的平面,被四周露出的山石尖角包围起来,像一个浑然天成的山石造型溜冰场。
大刘如实回答:“今天天气不错,大概率可以。但也不排除天池被大雾笼罩的可能。”
然而花信听话只听半句,早就坐在后座,满脸带笑,提前憧憬了起来。
到达天池景区,几人徒步上了登天梯,李宜杉感叹她总算明白什么叫做比登天还难。细算下来,一路上称得上顺利,只是天池原本该是碧色池水的tຊ地方如今表面覆盖厚厚一层冰雪,结成硬板岩一般的平面,被四周露出的山石尖角包围起来,像一个浑然天成的山石造型溜冰场。
虽然与夏季天池澄澈的水面不同,倒也算一番独属于冬日的景致。
李宜杉正在寻找合适的缺口,她想和池棠一起拍照,过程中就听不远处花信对着胡方逾和彭霖澍表达激动的心情:“不管怎么样,我这趟回去就能去见我的湫叶了。”
反观与他们隔着一段距离的迎颂今天却是蔫蔫的,不仅没有和他们一同起哄,就连曾经说要替花信去追纪湫叶的豪言壮语也一并不再记得。或许那时酒醉,说过的话作不得数。
天池顶上,海拔骤升,伴随有大风,做足准备的池棠分给李宜杉两片暖宝宝,看她正在出神,便想办法逗她:“嘿!想啥呢?”
李宜杉回过神来,接过池棠手中的东西,并没有照实说,只匆匆在脑海里随机抓取一个立即浮现的想法告诉她:“我在想,好可惜啊,没能见到流动的天池水。”
池棠听后不以为然,摸摸李宜杉头顶的毛线帽,安慰她道:“哪一种都算惊喜了,还有许多人来了都没见到呢。”
“况且你如果想来,以后还可以跟你们家彭霖澍一起啊,等到七八月份来。”
听完花信的宏伟蓝图后,彭霖澍此时刚好走到两人身后,听见对话里有自己的名字,他夹在两个女生中间问道:“怎么了?说我坏话呢?”
池棠耐心解释:“没有,只是李宜杉说她没看到化开的天池水,有些遗憾,我刚逗她来着,夏天你们俩还能再来嘛。”
听完池棠的话,立在一处的彭霖澍和李宜杉不自觉对视一眼,随后彭霖澍收回目光,沉默许久,回了一句:“再说吧。”
尽管长白山天池的雪还没有开始融化,但雾凇漂流在李宜杉心中却是仅次于天池本身的另一份心动体验。
来之前她看了许多网图,相较于西坡,北坡雾凇漂流的两岸相隔更宽,幸亏树上还存着些余雪,让原本枯黄的冬季植物能够变得更漂亮些。
漂流时两人一只皮艇,安排人员组合时,池棠想和李宜杉这个会拍照的在一起,胡方逾喊上了彭霖澍,花信则在两个男生的极力劝阻下与迎颂同乘一艇。
这个突如其来的组合叫李宜杉意外,池棠却打消了她的顾虑:“有什么意外的?”
“我和迎颂相处不来,自然不会和她一起,你和彭霖澍是一对儿,我和你一起,彭霖澍肯定不能和她。就只剩胡方逾和花信了。”
李宜杉顺藤摸瓜:“迎颂之前不都是和胡方逾嘛?”
池棠的面部表情有些精彩,倒不是说她八卦,只不过她描述的时候,是在模仿花信的表情。
“是啊,但花信跟我说来着,她想追人家胡方逾,小胡原先以为她和别人合不来,才答应让她跟着的,谁知道去雪岭那天小姑娘跟人家小胡表白了。”
李宜杉属实没想到,即使是出来旅游,自己仍然要面对各种令人吃惊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