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闻言,有些疼惜地伸手为她将略有些凌乱的鬓发捋至耳后:“这世道不容易,到处都在死人,我也只能尽己所能,有一个救一个。”杜舒曼听后,心底漫上一阵感动和酸楚。在这个艰难生存的世道,死人已经是常事,但总会有人愿意抱着一腔热意坚定行走在救助的途中。过了半晌,杜舒曼缓缓出声:“我想去看看他……”她声音嘶哑,心中却仍牵挂着张津年的安危。唯有亲眼看到他还活着,杜舒曼才能安心。她轻轻抬手抚上心口,后知后觉这颗心竟不知何时,也开始为张津年牵肠挂肚,担惊受怕。
杜舒曼声音发紧,心中无比忐忑不安。
她紧紧盯着眼前大嫂的神色,不敢错漏分毫。
眼前大嫂轻轻叹了声气,杜舒曼憋着一口气,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她眼神渐渐黯淡下去,整个人仿佛瞬间抽离了生机。
大嫂似乎不知该如何向她开口,纠结了半晌才斟酌着回答道。
“你千万别太担心了,妹子,他伤势比较重,在隔壁躺着还没醒过来呢。”
杜舒曼闻言,眸中似乎才又升起了一丝亮光,只是心弦依旧没有放松。
“这里是……?”
方才一直没有作声的大哥这才板着脸开口。
“我们夫妻是这儿的渔民,捕鱼的时候恰巧遇到你们,可是吓了一跳。”
他说着,看了眼大嫂:“本来我是不愿意招惹的,但我婆娘非要我把你们救上来。”
杜舒曼闻言,心知他只是嘴硬心软,紧紧握着大嫂的手,颤声感激道:“多谢你们今日的救命之恩。”
大嫂闻言,有些疼惜地伸手为她将略有些凌乱的鬓发捋至耳后:“这世道不容易,到处都在死人,我也只能尽己所能,有一个救一个。”
杜舒曼听后,心底漫上一阵感动和酸楚。
在这个艰难生存的世道,死人已经是常事,但总会有人愿意抱着一腔热意坚定行走在救助的途中。
过了半晌,杜舒曼缓缓出声:“我想去看看他……”
她声音嘶哑,心中却仍牵挂着张津年的安危。
唯有亲眼看到他还活着,杜舒曼才能安心。
她轻轻抬手抚上心口,后知后觉这颗心竟不知何时,也开始为张津年牵肠挂肚,担惊受怕。
大嫂闻言微微轻叹了一声,心知阻拦不住,于是搀着杜舒曼下床。
杜舒曼脚步虚浮,走得每一步却坚定。
直到看到静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张津年时,才终于身形一晃,伏在他床边。
他身上简单处理过伤口,包扎的纱布隐隐透着一点殷红,即使是在昏迷中,眉心也依旧紧缩,似是在忍痛又似是在担忧。
“我们找了村里的医生替他处理过了,只是有些子弹碎片留在身体里取不出,恐怕要留下病症了。”
大嫂看着面色苍白的杜舒曼,缓缓告知。
杜舒曼轻微摇了摇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只要他还活着,以后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之后,杜舒曼只短短休息了两日,便不忍再麻烦大嫂,自己守在张津年床边悉心照料。
三日后。
张津年在一阵钝痛中缓缓睁开双眼,手指微微一动,便惊醒了趴在床边闭目休息的杜舒曼。
“你终于醒了?”杜舒曼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地欣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津年极轻缓地摇了摇头,喉咙干涩到发不出声。
杜舒曼连忙为他倒了杯水,扶着他慢慢饮下。
直到这一刻,杜舒曼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回肚子里。
不过半夜时,张津年伤口发炎,高烧起来。
杜舒曼伸手一探,烫得吓人。
一旁的大嫂也显得有些担忧:“这村里什么都短缺,外面又管控严也没有消炎药什么的,这样烧下去可不得了!”
杜舒曼强压下心神,匆匆在纸上写下两行字:“大嫂,我出去找药,就拜托你帮我照看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