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大哥掀帘而入,不知听到了多少,看着杜舒曼道:“你要去沪城?”“不嫌弃的话,坐咱们的牛车去一趟也行,我带你去。”杜舒曼顿时欣然,连忙摇摇头,又点点头:“不不,求之不得,多谢大哥。”“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走吧,早去早回。”大哥说完就走了出去,杜舒曼见状连忙跟了上去。沪城。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朦胧小雨。大哥等在远处,杜舒曼攥紧纸条小跑着赶去对面的药店。药店掌柜正忙着招待另一伙客人,杜舒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瞬。
杜舒曼嘱托完,便要匆匆出门。
“等下,你要去哪里找药啊?”大嫂放心不下的多问了一句。
杜舒曼愣了瞬:“沪城,可能只有离这里最近的沪城有。”
叶若兰已经死了,更没有知道她和张津年还生还着。
杜舒曼强压下心底的不安冷静思索了很久,判断沪城的封锁应该不似他们逃出来时那么严密了。
因此她才敢贸然一试。
但大嫂拉住她,问道:“你要走过去吗?这里离沪城少说也有几里地呢。”
杜舒曼一时也有些犯难,但是情况危急,容不得她考虑那么多了。
正在这时,大哥掀帘而入,不知听到了多少,看着杜舒曼道:“你要去沪城?”
“不嫌弃的话,坐咱们的牛车去一趟也行,我带你去。”
杜舒曼顿时欣然,连忙摇摇头,又点点头:“不不,求之不得,多谢大哥。”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走吧,早去早回。”
大哥说完就走了出去,杜舒曼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沪城。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朦胧小雨。
大哥等在远处,杜舒曼攥紧纸条小跑着赶去对面的药店。
药店掌柜正忙着招待另一伙客人,杜舒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瞬。
转而拿出攥皱的纸条对一旁负责拿药的小哥轻声道:“可以给我拿点这上面的药吗?”
小哥闻言看了眼纸条:“可以,有住民证吗?”
杜舒曼愣了瞬,顿时面露为难:“对不住,我出门着急,忘带了,可以通融一下吗?”
“我真的急需要这种药。”杜舒曼压低了点声音,面色焦急到有些苍白。
小哥听后也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随即小心觑了眼一旁的掌柜,满含歉意道:“抱歉,没有证件,我们也不能私自卖给您,您可以拿了证件再来。”
杜舒曼看了眼一旁的那伙客人,也不好在此多做纠缠引人注目。
只好攥回那张纸条,跨出店门准备去找下一家药店。
雨势渐渐大了起来,杜舒曼心急如焚。
就在她走出不远后,却被人从身后叫住了:“姑娘,请等一下。”
杜舒曼倏然回头,竟然是方才那个药店掌柜。
他说着,给杜舒曼递来一包装好的药:“刚才店里有几个侦缉队的客人,我不好当面通融你,这些你拿去吧。”
杜舒曼颤着手接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快回去吧,也不用给钱了,这大雨天的,你一个姑娘家走到这里也怪可怜的。”
掌柜的说完,将手上的伞也一并递给了杜舒曼。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还您这份恩情的。”
杜舒曼声音发哽,连眼眶都有些湿热,掌柜的笑笑,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回去。
有了这一番相助,杜舒曼带回药给张津年服下,虽然效果不如消炎药显著,但好歹缓解了一点。
直到第三天,张津年的烧才彻底退下去,而杜舒曼早已累到趴在他床边就睡着了。
等到杜舒曼迷蒙中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不在床边,而是安安稳稳睡在了张津年之前躺着的床上。
她猛然惊坐起,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张津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