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觉得禁足是最轻松不过的惩罚,可如今看来,禁足才是最折磨人的。趁赫锦送公文时,他说道:“让夫人今晚来一趟雾雨轩,我有话要和她说。”话音未落,忽然小腹一阵剧痛,脸色霎时一白。不过眨眼之间,疼痛一阵接着一阵,赫云瑞疼的额头都冒了冷汗。“将军,怎么了?”赫云瑞对这种疼痛太陌生,但又绞痛的实在厉害,忙捂着腹部对赫锦说:“快去请太医。”赫锦见赫云瑞疼的如此厉害,半分不敢耽搁,将人扶上床后立即跑了出去。
沈若初怔愣的看着赫云瑞,蹙了蹙眉。
她不动声色移开了视线,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的对不起,太没价值。”
说罢,她便径直绕过赫云瑞朝屋内走去。
天上月光清冷,洒在地上,将整个院子倒映出了一片银白。
赫云瑞站在院中,一袭淡绿裙衫,衬的有些形单影只。
……
之后,沈若初只当没听过那句‘对不起’一般,继续和赫云瑞相敬如宾的相处着。
直到那一天。
沈若初知道了半夏突然消失的真相。
她心口颤痛,一字一句质问道:“你不是说你放她出府去过想要的生活了吗?可为什么她会被被岳雨柔活生生打死?”
赫云瑞心头一怔,放缓了语气:“我就是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才瞒你的。”
沈若初蓦然就笑了,冷声反问:“我现在什么样子?”
赫云瑞没有说话,但眼底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心底所想。
沈若初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都是拜你所赐吗?镇北大将军!”
“啪——!”
一道响亮耳在屋内响起。
沈若初抬手覆上被打的左脸,神色嘲讽:“怎么,戳到痛楚了吗?”
赫云瑞没说话,但心里却在后悔。
“你拦着太医,不让我回沈家吊唁,祈安被殴打致死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也会痛?”
上一秒,沈若初还在痛心质问,可下一瞬,她的眼神猛的冷凝下来。
“赫云瑞,我已经不想再爱你了,你不是我,不要替我做任何决定。”
赫云瑞心口一空:“不想再爱我了,什么意思?”
沈若初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走出了雾雨轩。
之后,她便下令禁了赫云瑞的足。
赫锦见二人如此,一时也是无比惆怅。
沈若初虽然禁了赫云瑞的足,可每日的公文却仍是让他交由赫云瑞处理,等赫云瑞处理完后,他又要负责去雾雨轩取出放回行云阁。
将军夫人闹矛盾,最后苦的却是他一个人。
这天。
赫云瑞真的感觉自己要在雾雨轩闷废了。
他以前觉得禁足是最轻松不过的惩罚,可如今看来,禁足才是最折磨人的。
趁赫锦送公文时,他说道:“让夫人今晚来一趟雾雨轩,我有话要和她说。”
话音未落,忽然小腹一阵剧痛,脸色霎时一白。
不过眨眼之间,疼痛一阵接着一阵,赫云瑞疼的额头都冒了冷汗。
“将军,怎么了?”
赫云瑞对这种疼痛太陌生,但又绞痛的实在厉害,忙捂着腹部对赫锦说:“快去请太医。”
赫锦见赫云瑞疼的如此厉害,半分不敢耽搁,将人扶上床后立即跑了出去。
请太医的事情,赫锦交给了管家去办,自己则直接去了行云阁。
“夫人,将军好像生病了。”
沈若初心一提,下意识问:“怎么了?”
“将军正和属下书画,可话刚说完整个人就疼的脸色一白,捂着腹部让属下去请太医。”
沈若初沉吟片刻,语气如常。
“应该是来了月信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