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不要让他和贺雨禾与他一样,那难道从前林思鹤也曾因仵作的身份发生了什么吗?北慕冕虽然好奇,但也并未询问。林思鹤垂下头,右手抚着左袖,目中满是思念和爱意:“这衣裳,还是当年她做给我的……”忽然,他将脸埋进肘内,双肩颤抖像是在哭,声音变得沙哑:“阿茹……阿茹……”没等北慕冕反应过来,贺雨禾走了过来,看到林思鹤这模样叹了口气:“那个,帮忙把我师父扶回房吧。”
这每一幕好像都是贺雨禾亲身经历一样,但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北慕冕慌忙扶住她颤抖的身子,心中有些后悔,方才那句话许是刺激了她不断的想从前的事,虽然他想让贺雨禾记起来,但也绝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贺雨禾已经在他面前“死”过一次了,他不敢再想这种事若是再有一次,他不知道他会怎么办。
待贺雨禾稳住身子,才发现自己被北慕冕搂着。
脸上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又爬了上来,从未与男子这么亲密过的她面红耳赤的挣开北慕冕:“多谢,失礼了……”
北慕冕怀抱一空,眼底尽是隐忍:“是我冒昧了。”
一时间,两人都默默无言,若此时一根针落在地上恐怕都能的一清二楚。
突然,院门被打开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
“徒弟!”
林思鹤这一嗓子直接把贺雨禾给吼的吓了一跳。
她连忙跑了出去,看见林思鹤一手里提着两个酒壶,一手还提着一个食盒,没有一点风尘仆仆的模样,若不是她半月都不曾回来了,贺雨禾还以为他只是出去喝了顿酒。
“师父,你可回来了!”
贺雨禾才说完,北慕冕就缓缓从她房内出来。
有些醉的林思鹤打了个酒嗝儿,瞪大了眼睛看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贺雨禾,而后他又看向北慕冕:“你够快。”
北慕冕瞥了他一眼,林思鹤正经起来是正经,但一放纵起来比混混还没规矩。
贺雨禾一愣,反应过来以后差点想把林思鹤脑袋按水里清醒清醒。
她气哼哼的奔进厨房,懒得再理他们。
林思鹤摇摇晃晃的走到桌边,将食盒和酒壶放在桌上,招招手让北慕冕坐。
北慕冕看了眼厨房,才慢慢走过去坐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酒气冲的北慕冕直蹙眉,他放缓呼吸,不满的看着林思鹤。
“那什么,以后,以后我徒弟就交给你了。”林思鹤半眯着眼,挺直了腰板对北慕冕拱着手。
虽然知道他此刻说的可能都是醉话,但北慕冕还是认真的点点头。
林思鹤放下手,回头望了眼厨房,莫名的笑了一下。
待他回过头,北慕冕竟发现他眼角还带着泪。
林思鹤好像是真的醉糊涂了,他眼中带着泪,手覆在酒壶上:“你们不要像我一样才好……”
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哀痛,好像触及到了什么让他心痛的东西。
北慕冕与他并不是很熟,两人唯一的联系便是贺雨禾,自然是不知道林思鹤发生过什么。
但是他这一句,却引起了北慕冕的兴趣。
林思鹤也是仵作,现在虽已三十有六,但若不看那鬓边的几丝白发,他的模样也不过二十六七。
既然说不要让他和贺雨禾与他一样,那难道从前林思鹤也曾因仵作的身份发生了什么吗?
北慕冕虽然好奇,但也并未询问。
林思鹤垂下头,右手抚着左袖,目中满是思念和爱意:“这衣裳,还是当年她做给我的……”
忽然,他将脸埋进肘内,双肩颤抖像是在哭,声音变得沙哑:“阿茹……阿茹……”
没等北慕冕反应过来,贺雨禾走了过来,看到林思鹤这模样叹了口气:“那个,帮忙把我师父扶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