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与北慕冕眼神相撞,失态的总是她,而这不过才两日,若说因为北慕冕长得好看所有她才会羞涩,但她总觉得有一些连她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她心里越涌越多……贺雨禾一闭眼,狠狠的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混乱的东西甩出去。结果一瞥身边,北慕冕不见了。“北慕冕?”贺雨禾呆呆的叫了一声,四处张望不见他身影。看过雨幕,街上只有几个撑着伞的行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北慕冕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贺雨禾有些慌,她不过是走了会儿神,身边的人就没了踪影。
贺雨禾莫名的望着他,好端端的说什么“对不起”?
但北慕冕也没有再说什么,她也就没有再去细想。
两人在湖边玩了一个半时辰,天渐渐飘起了雨,二人匆匆回城,却还未到城门,雨也渐渐变大。
贺雨禾下意识的捂住颈处伤口,伤口还未好全,可碰不得水。
突然,眼前光线一暗,她诧异的看向身边人。
北慕冕居然把外袍脱下来挡在她头上。
“莫怕。”
他眸光如星,眼睫上沾了雨水,落入贺雨禾耳中的声音也极为轻柔。
两人跑进了城门,雨渐渐大了,北慕冕的外袍也已湿透,他们只能躲在一处屋檐下避雨。
这时贺雨禾心中才咯噔了一声,挪开了那不知呆了多久的视线。
她看着湿漉漉的街道,胸口一起一伏,咬着不只是因冷还是紧张微微颤抖的下唇开始胡思乱想。
每每与北慕冕眼神相撞,失态的总是她,而这不过才两日,若说因为北慕冕长得好看所有她才会羞涩,但她总觉得有一些连她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情愫在她心里越涌越多……
贺雨禾一闭眼,狠狠的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混乱的东西甩出去。
结果一瞥身边,北慕冕不见了。
“北慕冕?”
贺雨禾呆呆的叫了一声,四处张望不见他身影。
看过雨幕,街上只有几个撑着伞的行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北慕冕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贺雨禾有些慌,她不过是走了会儿神,身边的人就没了踪影。
她倒不是怕他走丢,只是雨这么大,他乱跑淋狠了可是会生病的。
“北慕冕!”
她沿着屋檐一路走,唤她的声音又高了几分。
雨“哗啦哗啦”的声音此刻让她觉得异常吵闹,觉得自己无论喊多大声都会被这倾盆大雨所掩盖。
贺雨禾心中也逐渐焦躁起来,左顾右盼之时,身前长街一身影让她松了口气。
北慕冕手中撑着一把水绿色油纸伞朝贺雨禾走来,那般嫩色的伞与一袭黑衣的他并未让贺雨禾觉得别扭。
直到北慕冕走到跟前,贺雨禾才发现他浑身已经湿透了,发梢的水滴都落湿了一小片地。
北慕冕似乎并未在意,他抖了抖伞上的雨水,揽过贺雨禾的肩:“走吧,我们回家。”
“哎……”
还没反应过来的贺雨禾就被揽着身子往家去。
虽说街上人不多,可商铺客栈酒馆里人也不少,在外人来看,他们就是两个男人共撑着一把伞,这也倒罢,贺雨禾整个人都被北慕冕紧紧搂着,这一幕也让不少人都投去异样的目光。
贺雨禾有些不太好意思,她挣开北慕冕,嘴里嘟囔着:“拉拉扯扯的不像话。”
北慕冕似乎有些不太满她的举动,牵起她左手往他身边扯了一下,二人手臂紧紧靠着没有一丝缝隙。
这么自然的动作让贺雨禾又是错愕一番。
北慕冕总是表现的和她很熟的样子,可他们明明相识连两日都不到。
贺雨禾抿着唇,突然扯住北慕冕的衣袖停了下来。
被她这么一扯,北慕冕也停了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好半晌,贺雨禾抬起头,清亮的眼中带着迷惘:“我们从前是不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