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李老太仿佛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都怪我,考虑不周。就这样吧!我们分家吧!除了给苗苗的那两百元,剩下的钱平分成四份,你们三兄弟各占一份,我老婆子一份。每家375元钱。我老了,也管不动这么多事了,以后就跟着老四过吧!”此言一出,屋内顿时炸了锅。“妈,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可能让您跟着老四?”老二和冯氏几乎同时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同意。“妈,您别这么说,我们三房会孝敬您的。”老三和陈氏也急忙表态,生怕母亲真的做出这样的决定。
李老二和冯氏几乎同时喊道,“妈,这样不行!我们二房不能一直这样被拖累下去,妈,咱们分家吧!”
老三和陈氏对视一眼,也点头表示赞同:“这个办法好,妈,咱们分了家,各自努力,也许日子会过得更好些。”
老四和楚氏闻言,虽有不舍,但也明白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妈,分了吧。我们都这么大了,能照顾好自己。您就跟着我们四房,以后我们来养您。”
李老太闻言,拿着拐杖的右手紧了紧,精明的双眼闪过复杂的情绪。
她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们都以为老婆子我心硬,不顾及儿孙的幸福。可你们知道吗?我这心里,比谁都苦啊!
小飞是我最小的孙子,他聪明伶俐,是咱们老李家的希望。我怎能看着他因为没钱而辍学?”
李老二再次强调,“但妈,咱们也不能不讲道理啊!苗苗的婚事,关系到她一生的幸福。我们得讲信用,不能让她在婆家抬不起头来。”
李老太望着眼前这些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心想:“看来分家是必然的了,也许这样能让每个小家都能有更好的未来。
罢了罢了……心都不在一处了,勉强在一起,也只会伤了彼此之间情分。”
终于,李老太仿佛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都怪我,考虑不周。就这样吧!我们分家吧!
除了给苗苗的那两百元,剩下的钱平分成四份,你们三兄弟各占一份,我老婆子一份。每家375元钱。
我老了,也管不动这么多事了,以后就跟着老四过吧!”
此言一出,屋内顿时炸了锅。
“妈,您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可能让您跟着老四?”老二和冯氏几乎同时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同意。
“妈,您别这么说,我们三房会孝敬您的。”老三和陈氏也急忙表态,生怕母亲真的做出这样的决定。
两兄弟心道:“如果老妈跟着老四,那老四家就有750元钱了。这可不行……到时候我们其余两家,还得每个月出孝敬钱呢!”
老四和楚氏闻言喜形于色,连忙说道:“妈,您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孝顺您。”
“嗯,就这么定了,等刘家把钱拿过来,十天后苗苗出嫁了。我们再说分家的具体事宜……”
闻言,二房和三房也知道,这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都听妈的,等苗苗出嫁后,我们再说分家的具体事宜。”
这时候的四房兴奋的不行,老四心想:“果然啊!妈最疼的还是我这个小儿子,何况飞儿还是妈最小的孙子呢!”
夜色如墨,冬日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将整个村庄紧紧包裹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
天空中,雪花依旧不知疲倦地飘落,似乎要将所有的秘密都掩埋在这无尽的白色之下。
李月月家里,在雪夜中显得格外寂静而神秘,只有偶尔传来的柴火噼啪声,才打破了这份死寂。
李苗苗站在郑氏房间的门外,手中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心中默念着:“我记得书里写的,李月月戴着长命锁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她嫁给刘之启的当天了。
这两年……我都没有在李月月身上、房间找到。看来就在大伯母郑氏房间或者在郑氏身上了。
只要找到长命锁,我就能带着刘之启轻松走上人生巅峰了,顶替女主李月月,成为种花国首富夫人了。
等我找到长命锁,李月月一家人……也没必要存在了,到时候我会送他们一程的。”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惊扰了里面已入睡的郑氏夫妇。
房间内,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一张张旧木家具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与柴火的味道。
李苗苗的目光迅速扫过房间,最终落在了一个古朴的衣柜上。
心道:“我记得书里写,郑氏经常将一些贵重物品藏于其中。或许长命锁就在里面,也说不定呢!”
她缓缓走向衣柜,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了什么发出声响。
就在她准备拉开衣柜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李定国低沉的声音:“哼,李苗苗,她竟然敢这样对待月月……”
郑兰儿的声音带着几分坚定与不满:“他爹……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李苗苗竟然这般恶毒,把我们月月推下山坡……差点害了我们月月的性命,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李父叹了口气:“兰儿,你放心……李苗苗敢做这样的事情,我不会放过她的,只是现在我们证据不足,而且,苗苗也是个孕妇,这事儿得慎重。还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