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月被母亲的话语唤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妈……我起来了,化雪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路上的积雪会快些融化,大家出行就方便了。”说完,她利索地掀开被子,穿上厚重的棉衣,下床时还不忘跺了跺脚,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气。郑氏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月月,妈有件事想跟你说。昨晚我和你爸睡得浅,隐约听见房间里有动静,原以为是做梦呢!结果早上起来一看,发现咱们的房间被人翻动过,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明显是进贼了。这大冷天的,还有人来偷东西,真是让人不省心。”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脑海中系统界面轻轻一闪,一条消息弹出:“恭喜宿主,系统已成功升级至一级。请宿主继续努力,完成更多任务,提升系统等级,解锁更多商城功能。”
闻言,李苗苗捂着嘴乐不可支,心道:“李月月,没有你的长命锁,我一样能够走上人生巅峰,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寻找,你的长命锁,毕竟谁会嫌弃金手指多呢!
而且,我一定要将你还有你的家人,全部踩下深渊……因为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曾经要杀你的事实。
还有长命锁的秘密,所以……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命不好,遇到我了呢?”
翌日清晨,银装素裹刚刚褪去,向阳生产大队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雪后清新,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李定国家的房子,被一层薄薄的融雪水珠点缀得晶莹剔透,仿佛每一砖一瓦都承载着岁月的故事。
房间内,昏黄的煤油灯下,李母郑氏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生怕惊扰了女儿的美梦。
她俯下身,温柔而又略带忧虑的声音在静谧中响起:“月月啊!你起来了吗?今天雪停了,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化雪的时候最冷,你可得多穿些衣裳。
还有你的两个哥哥,今天早上去地里了,说是看看小麦长得怎么样了,估摸着待会也要回来了。”
李月月被母亲的话语唤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妈……我起来了,化雪了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路上的积雪会快些融化,大家出行就方便了。”
说完,她利索地掀开被子,穿上厚重的棉衣,下床时还不忘跺了跺脚,试图驱散身上的寒气。
郑氏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月月,妈有件事想跟你说。昨晚我和你爸睡得浅,隐约听见房间里有动静,原以为是做梦呢!
结果早上起来一看,发现咱们的房间被人翻动过,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明显是进贼了。这大冷天的,还有人来偷东西,真是让人不省心。”
李月月闻言,脸色微变,连忙走到母亲身边,关切地问:“妈,那可有丢什么东西?家里值钱的东西不都在我这里吗?应该不会有什么……”
郑氏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说来也怪,东西倒是没少什么,就是那些不值钱的物件被翻得乱七八糟。
我本想着去找队长说说这事,可你爸拦着,说既然没丢东西,就别给队里添麻烦了。
可我心里头总不是滋味,这贼影偷偷,以后怎么得了?”
李月月闻言,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测,她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妈,你听我说,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昨天李苗苗推我下山坡的时候,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长命锁,说都找了两年了还没找到。我怀疑,是她来偷的。”
郑氏闻言,大惊失色,双手紧握成拳,声音都有些颤抖:“怎么会?苗苗这孩子,咱们两家虽说有些龃龉,但她怎会做出这等事来?长命锁的秘密,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再说,现在我们都已经,彻底跟他们断亲了,她怎么还是……”
李月月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这……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昨天她那副样子,明显是对长命锁势在必得。
我怕的是,她找不到长命锁,不会就这么罢休。万一她急了,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比如……放火烧屋,那可就糟了。”
郑氏听后,脸色更加苍白,她颤抖着手扶住桌子,似乎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这……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得想个法子,不能让这祸事真的落到头上。”
李月月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妈,你别急,咱们得先冷静下来。
我想,我们可以从两方面着手。一是加强家里的防范,晚上把门窗都锁好,再养条狗看门。
二是,我们得去跟队长叔说说这事,让他也留意一下村里人的动向。闹大了以后,应该能震慑李苗苗。
毕竟,防患于未然总比事后补救要好。到时候我就跟队长说,我们家被偷了500元钱。妈您得跟爸说一下,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郑氏点头应允,眼中满是对女儿的信任与依赖:“好,月月,你就去办吧。妈这心里,真是又惊又怕,生怕咱们这个家出什么岔子。”
李月月系好围巾,轻轻推开门,一股夹杂着泥土与雪水清新气息的寒风迎面扑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却也精神为之一振。
她回头望向屋内,母亲郑氏正担忧地望着她,手里还攥着一条干毛巾,似乎随时准备为她擦去脸上的水汽。
李月月边整理着衣角,边看向母亲,认真的说:“妈,您看我这样行吗?我先去和队长叔说说家里昨晚遭贼的事。
再顺便打听打听哪家有小狗崽,咱们买一只来,也能让家里多点生气,还能看家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