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苗苗闻言,脸色微变,但她很快便恢复了镇定,问道:“那奶奶怎么说?”冯氏苦笑了一下:“你奶奶她老人家,也是左右为难。最后,她提起了刘家给你的那200元聘礼,说是要拿出来应急,给四房用。”“那怎么行!”李苗苗一听,立刻坐了起来,情绪激动,“奶奶今天明明说这钱是留给我傍身的,怎么能用我的傍身钱呢?”“你奶奶也是没办法,她说你嫁到刘家,不会缺这点钱。而且,她说你肚子里有刘之启的孩子,他们不敢不对你好。”冯氏解释道,但眼中却难掩忧虑。
李苗苗的心猛地一紧,她紧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一丝动静都会暴露行踪。
李苗苗心想:“看来李月月已经和她爸妈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反正她没有证据,又没有证人能够证明,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看来我得加快脚步了,抓紧时间找到长命锁,也好尽快送这一家人上路。”
“我知道,只是我这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们月月多好的孩子,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郑兰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李父安慰道:“好了,兰儿,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明天还得有事呢!”
随着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李苗苗才敢稍微放松了一些。她迅速拉开衣柜门,开始翻找起来。但正如她所料,那枚长命锁并不在衣柜里。
她心中一沉,但并未放弃,继续搜索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抽屉、箱子,甚至是床下的缝隙。然而,最终她还是一无所获,只能无奈地放弃。
回到李家老宅自己房间后,李苗苗发现冯氏正焦急地等待着她。冯氏见她这么晚才回来,不禁责备道:“苗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大晚上的,还怀着孕,跑出去做什么?”
李苗苗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什么,娘,我就是出去透透气。这屋子里闷得慌。”
冯氏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要是有什么心事,就跟妈说,别一个人憋着。快上床休息吧,别着凉了。”
“妈,我知道了,您的叮嘱我都记在心里了。”李苗苗轻声细语,试图缓解母亲脸上的忧虑,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平息。
冯氏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女儿的手背,眼中满是温柔与无奈:“苗苗啊,你是妈的心头肉,妈不为你打算,还能为谁呢?只是这家里的事,真是一团乱麻。”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今儿个家里出了大事,咱家的积蓄不翼而飞了。”
“妈,家里的钱怎么会被偷了呢?奶奶平时不都锁得好好的吗?”李苗苗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唉,谁知道呢!可能是哪个不长眼的混小子干的。更糟的是,你四叔家飞儿上学的事,眼看就要泡汤了。
你奶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是无论如何也得让飞儿继续念书。”冯氏说到这里,语气中满是无奈。
李苗苗闻言,脸色微变,但她很快便恢复了镇定,问道:“那奶奶怎么说?”
冯氏苦笑了一下:“你奶奶她老人家,也是左右为难。最后,她提起了刘家给你的那200元聘礼,说是要拿出来应急,给四房用。”
“那怎么行!”李苗苗一听,立刻坐了起来,情绪激动,“奶奶今天明明说这钱是留给我傍身的,怎么能用我的傍身钱呢?”
“你奶奶也是没办法,她说你嫁到刘家,不会缺这点钱。而且,她说你肚子里有刘之启的孩子,他们不敢不对你好。”冯氏解释道,但眼中却难掩忧虑。
“可是,妈,那钱是留给我傍身的,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它被别人拿去呢?
而且今天您也看到了,除了刘之启……刘家的老两口,可并不喜欢我这个未来儿媳妇啊!
如果不是有肚子里的孩子,我都进不了刘家的门,而且今天还闹出那么大的丑事。
如果再没有些钱傍身,只怕我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李苗苗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泛红。
冯氏连忙安抚女儿坐下,继续道:“我知道你不乐意,我和你爸也是。后来我们二房和三房一起反对,这才让事情有了转机。
你奶奶最后决定,明天去刘家商量,看能不能把原定的三转一响(指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和手表)全部折成现金。
如果刘家手上有票,就让他们给1040元再加200元彩礼;若是没有票,就直接给1500元外加那200元。”
李苗苗听后,心中五味杂陈,她虽知家里困难,却也难以接受自己的聘礼被如此安排:“那说好的给我的200元呢?”
冯氏轻拍着女儿的手背,安慰道:“你爸已经提了,这200元还是归你,不过剩下的1500元,我们打算分成四份,三房和你奶奶各得一份,也就是375元。等你出嫁后,老宅就正式分家了。”
“那奶奶以后跟着哪家过日子?”李苗苗追问,她深知分家不仅仅是财产的分配,更是家庭关系的重新洗牌。
冯氏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你奶奶决定跟着你四叔过活,说是这样能更好地照顾飞儿。这样一来,你四叔家实际上就能得到750元,因为还包括了奶奶那份。
而且,以后我们二房和三房,每个月还得给奶奶一些孝敬钱,还有粮食算是尽孝心。”
李苗苗沉默良久,她深知在这个大家庭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