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宫女太监见着宛如疯魔的墨长意,只得照做。原本欢欢喜喜一场婚宴,如闹剧般收场。墨长意屏退众人,留在云禾榻前。不知为何,看着云禾毫无生气的安详模样,他的心中翻滚着烦躁。忽然,他凑近榻上的云禾,神色冷的如冰。“云禾,勾结宇文晏假死骗朕是吧?”“你倘若执迷不悟,朕就让人把宇文晏的骨头一根根敲断,直到他的惨叫声把你叫醒为止!”
墨长意双眸阴沉的可怕,事到如今云禾竟然还敢用假死来骗他。
云蓁蓁见状,一时气白了脸。
她与墨长意大喜的日子,宇文晏抬着棺材来贺喜,恶心谁呢!
“给我滚出去!”
她脸色扭曲,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盖神色的怨毒。
说罢,她正欲示意御林军将他们赶走。
只见墨长意慢慢抬起手,阻止了御林军。
他冷笑一声:“云禾,少在朕面前装模作样!”
说罢,他扔下喜绸,忽略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大步上前。
水晶棺中,云禾安详的闭着眼,好像只是睡着了。
见状,墨长意更确信云禾只是来破坏他的婚宴的。
“云禾,半炷香之内你若不起,别怪朕不客气!”
宇文晏再也看不下去。
他挡在水晶棺前:“陛下,切莫妄言,尊重逝者才是。”
他眼中对于墨长意的不忿几乎化为实质。
墨长意一把掀开宇文晏。
霎时,宇文晏重重撞在水晶棺上。
可即便如此,棺内的人还是毫无动静。
墨长意言出必行。
他借着满腔的愤怒,一把推开沉重的水晶棺盖。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棺中云禾依旧那样安详、平和的躺着。
一切喧嚣似乎都与她无关。
“云禾!”墨长意双眸微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见棺内人依旧毫无动静,墨长意一把抽出腰间佩剑。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吗?”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传遍整个宴厅。
剑尖直指棺中人,若是常人,早被这场面吓得跳出来求饶。
可死人是不会感到害怕的……
墨长意稳住心神,一把挥下长剑。
剑锋掠过云禾的耳畔,离她的脸颊只有寸许。
只有鬓边几缕被刀剑斩断的发丝提醒众人,刚才墨长意真的动了杀心。
棺内的云禾岿然不动,甚至连安详的表情也不曾改变。
手中佩剑似乎有千斤重。
墨长意掩下眸中复杂情绪,冷声到:“去请太医,朕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盛怒之下的墨长意立在棺旁,看着一个个太医为云禾诊脉。
“陛下,娘娘她确实……”
太医们踌躇不敢言。
“确实怎么样?”
“确实薨了。”
下一瞬,刀剑贴在言语的太医颈边。
“你再说一遍?”
太医吓得两股战战,可还是不得不战战兢兢开口:“皇后娘娘薨了。”
“叮当”一声脆响,墨长意手中的刀剑落地。
他压下一瞬间的失态,一把扯起棺中的云禾。
手中冰冷的触感使他心底一沉。
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把皇后送回椒房宫!”
那些宫女太监见着宛如疯魔的墨长意,只得照做。
原本欢欢喜喜一场婚宴,如闹剧般收场。
墨长意屏退众人,留在云禾榻前。
不知为何,看着云禾毫无生气的安详模样,他的心中翻滚着烦躁。
忽然,他凑近榻上的云禾,神色冷的如冰。
“云禾,勾结宇文晏假死骗朕是吧?”
“你倘若执迷不悟,朕就让人把宇文晏的骨头一根根敲断,直到他的惨叫声把你叫醒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