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皇后,否则没得谈。”“沈棠,不要得寸进尺。”他不耐道。沈棠冷笑道:“瞧吧,你的心里从未有过我,想将我囚禁在皇宫里,折磨我报复我才是你的目的!”她话落,只听床梁咔嚓一声,柱子裂了下来。两人齐齐滚落到了床下,着实有点狼狈。沈棠趁此抽身离开,身上唯一剩下的便只有迷药了。“来人!”在她洒落迷药之前,尉迟桉终于叫了护卫。暗处的保护的人很多,刚刚怕是已经见证了他们之间纠缠的一切。于是他们没有动手,只是纷纷把目光都落到了尉迟桉的身上,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今时不同往日,沈棠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气,习武之人的气。
“你的武功…恢复了?”
尉迟桉:“那就得谢谢你那一剑了,若不是你,我不会全身放血,重获新生。”
“放血…”
尉迟桉很有耐心的同她讲了自己是如何活过来的。
那日他们走了,尉迟桉被路过的樵夫发现,见他衣着华贵便把他送入了京城。
太医为了保他,只得动用了一个有悖人伦的法子。
用别人的命,换他的命。
如今尉迟桉身上流的血,有一半都属于未满十岁的童男。
童年的血毫无杂质,疏通了他当年受伤囤积在身体里的血块,恢复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武功也恢复了。
他又可以变成那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了。
如此成了皇帝,兵权也在手,权倾朝野,再无一人可以制衡他。
从前,沈棠只相信人定胜天。
而现在,她只觉得命运弄人。
“一个无根的女子,杀一个皇帝倒也不亏。”
“那其他的百姓呢?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百姓们受苦受难吗?你当真以为,那个质子是好人吗?”
闻言,沈棠犹豫了。
也正是她犹豫的这半分,尉迟桉已经钳住了她拿刀的手。
咔嚓一声碎骨,沈棠的手被他弄到脱臼,但这种程度的疼她早已见怪不怪。
她反应很快的换手持刀,尉迟桉放手闪避开来,还是被她划伤了手臂。
“真厉害啊,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女人。”
沈棠面无表情的将自己脱臼的手重新接了回去。
她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沈棠再度攻之。
原以为尉迟桉的暗卫会出现,可二人缠斗了很久,殿内狼藉一片,发出再大的声响都无人进来。
最后,沈棠被尉迟桉压在了床上,床梁已经被打出了裂痕,随时都有坍塌下来的风险。
“你今天若不我杀我,你定会后悔一辈子!”
“后悔?我最后悔的事便是轻信了那个女人。阿棠,从前的事都过去了,回到我的身边,我会让你名正言顺的待在我的左右。”
他的手轻抚着沈棠的脸,眼底是曾对梨华才会出现的柔情。
这曾是她心心念念的场景,她希望尉迟桉的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再次看见他,她确会想起曾经,可更多的,是她被尉迟桉丢在雪地里被迫流掉的那个孩子。
“你会让我当皇后?”她突然问。
尉迟桉的手指勾玩着她的发丝,闻言一愣。
大约是惊奇她竟能提出这种要求来,这和他印象里那个不争不抢的女子完全不符。
“皇后以下,我都能满足你。”
“我只要皇后,否则没得谈。”
“沈棠,不要得寸进尺。”他不耐道。
沈棠冷笑道:“瞧吧,你的心里从未有过我,想将我囚禁在皇宫里,折磨我报复我才是你的目的!”
她话落,只听床梁咔嚓一声,柱子裂了下来。
两人齐齐滚落到了床下,着实有点狼狈。
沈棠趁此抽身离开,身上唯一剩下的便只有迷药了。
“来人!”
在她洒落迷药之前,尉迟桉终于叫了护卫。
暗处的保护的人很多,刚刚怕是已经见证了他们之间纠缠的一切。
于是他们没有动手,只是纷纷把目光都落到了尉迟桉的身上,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尉迟桉自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如狼一般的双眸里满是狠厉。
“沈棠,朕既往不咎,是看在你为朕卖命多年的份上,换做任何一人,朕早将他碎尸万段了。”
“那陛下现下便将我碎尸万段吧。”
“你当真以为朕不舍吗?”
沈棠没再回答他。
他从未对她柔情过,她自然也不会对此有半分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