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尉迟桉将沈棠圈在怀里。沈棠趁着他毫无防备,拿走了他落在地上的玉佩。似乎,是属于她的玉佩。夜深露重,沈棠披着尉迟桉的外衣走了出来。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尉迟桉的女人了,已经无人敢再阻拦她。就这样,沈棠在这个夜晚离开了。她骑走了尉迟桉汗血宝马,带着她的玉佩与一点盘缠,往梨华告诉自己的那个方向走去。
梨华服毒自尽了。
即使尉迟桉没有打算让她现在就死,她也不会继续活着遭受他非人的折磨了。
尉迟桉要将她的尸体丢进狼群。
沈棠再次跪在他的脚下祈求:“把梨华的尸体交给我吧!”
她想好好安葬这个女子。
尉迟桉坐在高位上:“交给你?那朕又能得到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沈棠不敢轻举妄动,可她也不想让梨华连最后的体面也失去了。
尉迟桉从他的位置上走了下来,他蹲下,和沈棠平视着。
“阿棠,朕想再与你要一个孩子。”
他是懂怎么刺激沈棠的。
说这话时,他眼底没有丝毫情意,更多的只是轻佻。
沈棠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假装平静道:“好…”
“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啊!”
她答应了,可尉迟桉却毫无半分喜色。
尉迟桉难得守诺了一次。
沈棠选了一处满是桃花的地方将她埋葬立碑。
她跪在梨华坟前磕了三个响头。
“我们虽相识不久,但都为女子…愿你下辈子投个普通人家,健康喜乐的过完一生吧。”
沈棠一步三回头,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结局。
回到军中,沈棠发现位置好像又往前移动了几十里。
听军中将领说,他们要继续攻打金国。
这下,梨华的死就更像是一个笑话了。
沈棠想起梨华死前告知自己的事,那枚玉佩…那次她在水牢里被尉迟桉虐打到晕倒后,便不知哪里去了。
难道……
若那枚玉佩真能代表她的身份,肯定是极其贵重的……
这般想后,突然有丫鬟来唤她更衣。
她这才想起答应尉迟桉的事。
洗浴之后,沈棠换上丝绸长衫,身上还被丫鬟扑了香粉,点上朱唇,描上花钿,头上还别了一朵海棠花。
沈棠瞧着镜子里的人,感觉十分陌生。
丫鬟在旁赞叹:“姑娘当真是美,难怪陛下如此珍视呢。”
珍视吗?
沈棠勾起一抹冷笑。
她被送进了尉迟桉的帐中,对方见到她的一眼,竟也呆愣了片刻。
她与他共有两次欢愉的时刻,那两次一方清醒一方模糊。
可那个时候,沈棠是开心的。
而现在,尉迟桉清醒着要她了,她的心里却只泛起了恶心。
“从前,我怎就没发现你竟这么美呢?”
因为从前你的眼里只有梨华,说她是一生所爱,结果却将她折磨致死。
这些话,沈棠都没有说ᴸᵛᶻᴴᴼᵁ。
她只是像个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主动。
半晌,尉迟桉要求她解开自己的腰带。
她照做。
在后来,她一件一件的脱掉了她的衣服,也看见了那枚梨华所说的玉佩。
果然在他的身上。
“你就这般不愿吗?”
尉迟桉恼火了。
沈棠冷冷道:“本就是不愿的。”
她是懂得如何气他的。
随后,尉迟桉在她身上使了许多的招式和极重的力道。
很快,沈棠便感气虚身麻,到了最后嘴巴里竟发出了连她也觉得羞耻的声音。
这一夜,账内春宵的声音,整个营地都能听得见。
事后,尉迟桉将沈棠圈在怀里。
沈棠趁着他毫无防备,拿走了他落在地上的玉佩。
似乎,是属于她的玉佩。
夜深露重,沈棠披着尉迟桉的外衣走了出来。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尉迟桉的女人了,已经无人敢再阻拦她。
就这样,沈棠在这个夜晚离开了。
她骑走了尉迟桉汗血宝马,带着她的玉佩与一点盘缠,往梨华告诉自己的那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