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地上全身散落的,沾满了血的白布。梨华浑身赤裸的在床上趴着,只有一层薄薄的丝绸遮住了她的重点部位。整个身体都是密密麻麻的,被虐待的痕迹。这一幕,就连见惯了生死的沈棠都有些震惊。原来男人的恨,比爱可怕太多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身边,梨华虚睁着眼。“你来了…”“对不起,我没能杀了他。”若她早点将他杀了,之后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端。梨华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虚声说:“不怪你,我骗了他,他报复我是理所应当。我最恨的…是那个男人。”
尉迟桉的要求提出后,梨华当真被送过来了。
当夜,军队后撤了一百里。
军营中,沈棠有些担忧,她适才走进,便听见账内传来梨华的尖叫。
“尉迟桉,你有种就直接把我杀了!”
“你们这些女人,怎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尉迟桉的言语中充满了调笑。
沈棠想进去,却被拦住。
“沈姑娘,陛下吩咐了谁也不能进…”
沈棠直接一掌将人劈晕。
进去后,她见到了一副有些诡异的场景。
梨华香肩半露的被尉迟桉扑倒在了榻上,后者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看是快要窒息了。
“尉迟桉你疯了!”
沈棠将梨华从他的身下解救了出来,梨华满脸泪痕的躲在她的背后。
“阿棠,救我……”
尉迟桉颇感好笑的看着二人道:“这是要在我面前上演姐妹情深了?”
“尉迟桉,你既要了人家就该好好对她,如今这番又是何意?”
“当初是她先欺骗了我,不对,是你们二人一同欺骗了我。”
“我报复回来,又有何错?反正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沈棠无话可说。
她拉着梨华就要往帐外走。
“梨华,别忘了你答应朕的。”
这边,梨华的身子僵硬了。
“阿棠…你走吧。”她松了手,“尉迟桉想要的是我,你不要掺和进来了。”
不过一句话,她的态度就大变了。
梨华将她推了出去,待她再想进去的时候,已经有更多的士兵围住了门口。
这天,沈棠一直守在帐外,起码,她听见她的声音,可以知道她还活着。
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就是不用眼睛都可以知道尉迟桉的狠毒。
就连守门的侍卫都面露难色。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医师进去,再出来的时候,袖口上已经沾上了血迹。
“大人,里面的人如何了?”
沈棠拉住了太医。
太医汗颜:“这…不知该如何说,反正性命无虞。”
连太医都不敢说,可知梨华是受了多大的苦楚。
沈棠从晚上站到第二日晌午,尉迟桉终于出来了,见她还蹲着,不禁笑道:“听了一夜,心疼了?”
沈棠起身,腿酸痛的差点没有站稳。
她没理他,率粥而是进入帐篷。
尉迟桉并未阻止。
帐篷里,地上全身散落的,沾满了血的白布。
梨华浑身赤裸的在床上趴着,只有一层薄薄的丝绸遮住了她的重点部位。
整个身体都是密密麻麻的,被虐待的痕迹。
这一幕,就连见惯了生死的沈棠都有些震惊。
原来男人的恨,比爱可怕太多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身边,梨华虚睁着眼。
“你来了…”
“对不起,我没能杀了他。”
若她早点将他杀了,之后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端。
梨华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虚声说:“不怪你,我骗了他,他报复我是理所应当。我最恨的…是那个男人。”
“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不过是…保元恒平安罢了。”
即使是到了这一刻,即使元恒背弃了她,她还是要为他博一条活路。
梨华望着金国的方向。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握紧了沈棠的手。
“阿棠,你还记得我让人带给你的那枚玉佩吗?拿到那块玉佩,去离金城西北方向三百里的地方,那里有和你一样的宁人。”
“你…你到底是谁?”
她愈发搞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了。
梨华突然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嘴里开始吐出浓血。
血落在她的手上……
“我是梨华啊……”
这是沈棠最后一次看见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