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凌桀及时发现父亲不对劲,再迟十分钟,父亲再救不过来。偏她嘴硬,“你是医生,这是你的职业义务。”“那你的义务呢?”凌桀白皙修长的大拇指按在桑瑾倔强的嘴,“你父亲躺在重疾病房,而你作为女儿却跑去和别的男人约会。要是我没打电话,你们都去开房了吧?”桑瑾受不了凌桀的恶意羞辱,“我是打算请他吃顿饭还恩情,顺便和他说清楚。”凌桀咄咄逼问,“那你说清楚了吗?”桑瑾发窘地垂眸,“那是因为你......”
盯得桑瑾的后脊背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好想逃,好想跑,可凌桀是父亲的负责医生。
她不能对父亲的病情置之不理。
凌桀转移视线,面无表情地吩咐黄振,“黄医生,你家里应该还有人等着,尽早回家吧。”
黄振心虚地摸了下鼻尖,“桑瑾,我明天要上早班,要先回去。”
眼看着黄振离开,桑瑾有种深陷铁网,在劫难逃的无助感。
凌桀不再理会桑瑾,快步往前走。
桑瑾在原地呆立一会儿,最后小步跑上前跟着凌桀。
“凌医生,关于我父亲的病情,你在这里和我说就行了。”
“我爸怎会突然陷入昏厥?”
......
凌桀浑身散发着寒冬腊月的寒气,不作任何回应。
他个高腿长走得又快,桑瑾脚踩五厘米细跟高跟鞋,“凌医生,你别走那么快,我追不上。”
凌桀的视线落到桑瑾的细跟高跟鞋。
很好!
她竟然穿高跟鞋去约会,全套武装。
刚进会诊室,凌桀扯住桑瑾细软的胳膊,把她强行按在门板。
他额头青筋凸起,“桑瑾,你好有本事,我叫你和黄振撇清关系,你竟然盛装打扮勾引他。”
“我没有。”
桑瑾本来要和黄振说清楚。
是他打来的电话打断。
凌桀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肆意扫过桑瑾挂脖裙露出薄如蝶翼的锁骨。
高耸隆起的丰盈,A4细腰。
最后停留在开叉裙摆袒露的嫩白大腿,“你穿成这个鬼样子,不是勾引是什么?”
桑瑾有种被凌桀扒光衣服的不适感,“今天下午,我陪领导见了一位客人,我来不及换衣服,直接上了黄振的车。”
“呵。”
凌桀冷哼,“我不信。”
桑瑾拧起好看的柳叶眉,“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还有你有话好好说,别总是动手动脚......”
不等桑瑾说完话,凌桀强势地托住桑瑾的头朝上仰起。
继而,他的头往下压,两人的唇瓣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桑瑾清晰地嗅到凌桀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还掺杂清冽的尼古丁味道。
他又亲了她!
凭什么?
她讨厌被玩弄,被蹂躏,气恼地去瞪凌桀。
凌桀俯身,偏执地逼问,“黄振有没有亲过你?”
“辛夷发来的婚纱图很美。”
桑瑾在这种时候不得不拿辛夷出来。
凌桀挑眉,“什么婚纱图?”
桑瑾声音冷下几分,“辛夷让我帮她挑选婚纱,你还夸她胸大腰细。”
“胸大腰细。”
凌桀低头视线停留在桑瑾高高的隆起。
他又挨近点,坚硬的胸膛紧贴着桑瑾,“对啊,我就是喜欢这种款式。”
桑瑾为了穿挂脖裙好看,只贴乳贴,那种触觉尤其敏感。
她不想当任人逗弄的玩物,挣扎地挪动脑袋。
可凌桀已然控住她的头。
以至于她移动的弧度极小,像轻轻蹭过凌桀的唇瓣,燃起撩人的火苗。
凌桀瞬间屏住呼吸,眸色慢慢变得幽深浓稠。
下一秒,他加重力度碾压在桑瑾漂亮的桃花唇。
桑瑾挣脱不开,死死怒视凌桀。
眼里全是滔天的怒火,恨不得烧死凌桀。
凌桀微蹙起英气的剑眉,伸手捂住她那煞风景的双眼,又低头咬上去。
桑瑾看不到,其他感官变得尤其敏感。
她感觉到凌桀的唇温热湿润,咬她的力度不大,给人酥酥麻麻感。
咬了下,凌桀松开,接着又柔柔扫过她的唇,往里深入。
桑瑾是有感觉的,身体骗不了人。
但她绝不可能放纵这种感觉。
于是,她故技重施,张口要咬凌桀。
凌桀看破桑瑾的小手段,掐住她的下巴,“你就那样对待救你父亲命的恩人?”
桑瑾想到何主任说的话。
要不是凌桀及时发现父亲不对劲,再迟十分钟,父亲再救不过来。
偏她嘴硬,“你是医生,这是你的职业义务。”
“那你的义务呢?”
凌桀白皙修长的大拇指按在桑瑾倔强的嘴,“你父亲躺在重疾病房,而你作为女儿却跑去和别的男人约会。
要是我没打电话,你们都去开房了吧?”
桑瑾受不了凌桀的恶意羞辱,“我是打算请他吃顿饭还恩情,顺便和他说清楚。”
凌桀咄咄逼问,“那你说清楚了吗?”
桑瑾发窘地垂眸,“那是因为你......”
"也就说你还没撇清关系,打算再多见黄振一面,两人继续深入发展感情?”
“不是。”
桑瑾仔细思考过,黄振和凌桀是同事,而她又是凌桀的前女友。
三人的关系错综复杂,她和黄振并不合适。
凌桀放开桑瑾,慵懒地往后坐在会诊桌,修长笔直的双腿随意交叠。
动作恣意又落拓不羁。
他掀眸,凉凉地斜睨桑瑾,“忘记告诉你,何主任要去国外学习交流一段时间,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也说不准有没有档期给你父亲做手术。”
桑瑾仿若置身于零下几十度的北极。
冻得她全身血液都凝固住,“凌桀,你威胁我!”
凌桀理所当然地回道,“对啊,谁让你不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