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桑瑾迷糊间感觉有人抱住她,随后身后的沙发变得尤其舒适。直至早上醒来,桑瑾发现躺在床上。昨晚,凌桀把她抱上床?顿时,桑瑾戒备地看向床的另一边。空无一人。只有床头留下一张便签:我有事先走,许曜送你回去。字迹行云流水,入木三分,凌桀有一手桑瑾都羡慕的好字。桑瑾看到便签,不免触景生情想起当初的美好。高中毕业后,桑瑾暑假打工,两人同住过一段时间。为了给足她安全感,凌桀事事有交代。
洗完澡出来,套房亮着微弱的床头灯。
屋内飘荡着成年男女的暧昧氛围。
桑瑾看得心直往下沉,“今晚,我睡沙发,你睡床。”
凌桀的脸色冷得如同永冻的冰川,冷酷又阴寒。
他掀开被子威胁,“你别半夜冻得爬上我的床。”
桑瑾目光笃定,“我绝不会。”
“呵!”
凌桀抿唇轻笑,关灯,“最好不过。”
整个房子的温度随之降低,遍布令人无法抗拒的寒意。
桑瑾裹着薄毯子,冻得全身瑟瑟发抖。
她原以为会睡不着,可能经常要去医院守夜,严重缺乏睡眠。
熬了没多久,她的双眼一黑睡过去。
睡到半夜,桑瑾迷糊间感觉有人抱住她,随后身后的沙发变得尤其舒适。
直至早上醒来,桑瑾发现躺在床上。
昨晚,凌桀把她抱上床?
顿时,桑瑾戒备地看向床的另一边。
空无一人。
只有床头留下一张便签:我有事先走,许曜送你回去。
字迹行云流水,入木三分,凌桀有一手桑瑾都羡慕的好字。
桑瑾看到便签,不免触景生情想起当初的美好。
高中毕业后,桑瑾暑假打工,两人同住过一段时间。
为了给足她安全感,凌桀事事有交代。
在床头柜和冰箱贴满凌桀留下的便签。
有些告诉他去做什么事,多少点回来。
有些是体贴地叮嘱桑瑾,冰霜放着她爱吃的蛋糕以及酸奶之类。
如今,桑瑾看到类似的便签,内心百感交集。
有伤心,有感叹,有讥嘲,更多是深深的无奈。
要是这些全是凌桀伪装出来哄骗她,那凌桀的演技精湛得都能去拿影帝。
她相信凌桀动过心,后来为何变成这样?
叩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
桑瑾迅速起床,拉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许曜。
他阳光帅气地笑着说,“桀哥接到医院的电话赶回去了,他吩咐我送你。”
“麻烦你等下。”
桑瑾看到许曜有点不好意思。
许曜痛快地应道,“好,我等嫂子。”
桑瑾听到许曜又喊嫂子,微微沉眉。
收拾妥当后,桑瑾尾随许曜坐上他的法拉利。
许曜笑得嘴巴都裂到耳根,“我就知道你和桀哥会重归于好,天底下没有比你们更登对的情侣。
我就不喜欢辛夷,当年你们在一起,她没少暗自使坏,半夜打电话给桀哥说喝醉遇到流氓。桀哥喊我去处理,她看到我特不开心。”
看来许曜误会了。
桑瑾不得不解释,“我只是答应陪凌桀来应酬,临时担任他的女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啊!”
许曜肉眼可见地失落,“你们没和好?”
桑瑾理性地告知,“现在辛夷才是凌桀的未婚妻。”
许曜不赞同反驳,“明眼人都看得出桀哥喜欢的人是你,当年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事......”
“你都说是当年了,人总是会变的,他和我分手是事实。”
桑瑾眼神略带忧伤,“凌辛双方家长见面也是事实。”
许曜沮丧地抓着后脑勺,“我觉得桀哥是有苦衷的,你们肯定有什么误会。”
桑瑾摇头,“这些都不重要,麻烦你直接送我去酒店上班。”
她今天要上中班,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
桑瑾没想到晚上时,黄振还能厚着脸皮来找她。
黄振摆出满脸深情,“桑瑾,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
桑瑾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她加重语调,“前晚,你的七年女友接了我的电话,你立单身人设出来相亲,太过分了吧。”
“我和她早分手,是她说找不到房子赖着不肯走。”
黄振拉住桑瑾的手不放,“现在我喜欢的人是你,要是你介意,我马上赶她走。”
桑瑾觉得可笑,“黄振,你要怎样处理都是个人私事,我们不合适,以后你别来烦我。”
黄振好说歹说,桑瑾都态度坚决。
于是,他撕下老实人的虚伪面具,“那你把吃饭看电影,以及接送你的油费A给我,总计589。”
桑瑾有种吞着苍蝇般恶心。
她反问,“上次我们在云顶酒店吃的9800法餐,你是不是也要A给我。”
黄振神情倨傲,“那是我帮你请到何主任主刀的报酬,要是你不还我钱,我就在你酒店大闹,说你是拜金女。”
“黄医生,你确定请得动何主任?”
凌桀冷冽中带着上位者威压的声音响起。
桑瑾侧目。
凌桀换了套休闲西装,少了几分肃穆尊贵,多了几分洒脱恣意。
黄振立刻变得谄媚,“凌医生,你怎么在这?”
凌桀狭长的眼线往上扬起,眼底眸光凌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黄振心虚地擦额头的汗珠,“何主任确实不是我请的。”
“既然你冒牌领取功劳,吃进去的东西就该吐出来。”
凌桀声线起伏不大,但字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霸气。
黄振肉疼地转给桑瑾9211,“钱已经转过去。”
凌桀瞧着黄振的目光是藏都懒得藏的鄙夷,“以后不准再纠缠桑瑾。”
“知道了。”
黄振灰溜溜地走人。
凌桀暗讽桑瑾,“这就是你相亲要嫁的男人?”
这说得桑瑾挺窘迫的。
她点了收款,狐疑地看向凌桀,“何主任是你请来的?”
凌桀冷着脸,不回应。
桑瑾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凌桀终于愿意出声,“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
桑瑾想起凌桀曾经提醒过她,结果惨遭她回怼。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尖,“那不好意思,还有谢谢。”
“黄振帮你,你请吃饭。换作我帮的,你口头说声谢谢而已?”
凌桀右手抄在裤袋,薄唇漾出一抹浅浅的讥笑。
说得桑瑾羞臊,“那我请你......”
“阿桀,原来你早早到了,我和阿姨正想打电话问你。”
辛夷穿着那条黛青色长裙飘飘然走过来。
桑瑾看到辛夷松散下来的栗色波浪长卷发,微微摇头。
本来这条长裙是中式复古款式,适合用玉簪盘起头发,显得优雅又端庄。
辛夷弄了个妩媚的波浪长卷发,可能是为了增加女人味。
但给人一种中不中,西不西的感觉。
辛夷亲密地挽住凌桀的胳膊,朝着桑瑾笑问。
“你都安排妥当了吧?”
桑瑾收下所有的心思,恭敬道,“请您们随我来。”
辛夷抬头对凌桀道,“今晚由桑瑾服务我们。”
她的声线温和无害,可内容已然表达清楚。
在这帮有钱的公子哥千金眼里,桑瑾是卑躬屈膝的奴才。
换个好听点的词汇,就是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