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宜从皇宫离开没多久,她以宋思思的身份回朝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大盛。温司寒听到风声时,片刻也不敢停留地就赶往了将军府。彼时将军府已经被秦知宜带人修整得差不多,恢复了些许昔日的光景。温司寒看着大门前重新高高挂起的灯笼,和崭新的牌匾,一时之间心里有些复杂。真的是宋思思回来了吗?她真的没有死?温司寒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迈步进了将军府的宅邸。将军府里洒水打扫的下人不在少数,温司寒看着忽而就热闹起来的将军府,思绪不禁回到了最初见到宋思思的那一年。
秦知宜没有在皇宫中作过多的停留,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皇宫。
上了马车她这才松开了手,掌心里尽是一层汗。
她尽量稳住声音开口道:“回府。”
秦知宜从皇宫离开没多久,她以宋思思的身份回朝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大盛。
温司寒听到风声时,片刻也不敢停留地就赶往了将军府。
彼时将军府已经被秦知宜带人修整得差不多,恢复了些许昔日的光景。
温司寒看着大门前重新高高挂起的灯笼,和崭新的牌匾,一时之间心里有些复杂。
真的是宋思思回来了吗?她真的没有死?
温司寒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迈步进了将军府的宅邸。
将军府里洒水打扫的下人不在少数,温司寒看着忽而就热闹起来的将军府,思绪不禁回到了最初见到宋思思的那一年。
那时他还不是摄政王,宋思思也不是大将军。
他跟着父亲来到将军府,见到了正在花园里练基本功的宋思思。
阳光的照耀下,宋思思整个人都被渡上了一层金光,就连发丝都吸引住了温司寒的目光。
豆大的汗珠挂在鬓边和下巴,可宋思思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扎马步的动作,宋思思坚持了多久,温司寒就在假山后看了多久。
自此,那个身影便深深烙印在了温司寒的心底。
那份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终究还是没能让宋思思知道。
温司寒一步步走进去,看上去是管家模样的男人拦住了他:“且慢,敢问公子是何人?今日咱们将军府怕是不便招待。”
温司寒怔愣一瞬才回道:“我找你们家小姐。”
管家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您是……摄政王府的那位?”
温司寒点了点头:“正是。”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管家心下了然:“早听闻王爷盛名,请随我来。”
温司寒心中犹疑,却还是跟着管家绕过了前院的栈道,到了后院的主院子。
管家领着他到了院门口:“我只能带您到这儿了,我家小姐尚且还未歇息,但王爷还是不要待久了才好。”
“这满城风风雨雨的,但凡传出去了,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事儿。”
温司寒会意:“有劳您带路了。”
管家笑着摆了摆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请吧。”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了后院,背过身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温司寒穿过院门,一眼便看见了在凉亭之中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他的心跳不觉快了一些,眼神目不转睛地聚焦在那个熟悉的身影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逐步走近了些,直到走进了凉亭:“宋、思思……”
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和不确定,那人听见他的声音愣了一下。
秦知宜勾唇一笑,转过身来戏谑地看着错愕地站在原地的温司寒:“真是好久不见,王爷。”
“不知王爷,近来可好?”
温司寒顿时如鲠在喉,眸子猛地颤了颤:“怎么会是你!你没死?”
秦知宜站起身来,脸上的笑意渐浓却未曾直达眼底:“怎么?王爷见到是我,看起来很失望啊。”
“在想为什么明明是宋思思回来,而站在这里的人却是秦知宜是吗?”
“宋思思死了,因为你的一步一步算计,还有我那个好弟弟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她被你们害死了。”
“你居然还妄想着,她能回来。”
秦知宜的话字字诛心,温司寒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他看着面前冷如霜花的秦知宜,眼里尽是陌生的意味。
“温司寒,你把她放在我的位置上,就意味着亲手送她上了黄泉路。”
“我从未想过,要让宋思思变成秦知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