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来给母亲请安啊,不是每日都来吗?”姜清月笑道。说着,不经意间扭头,一副才瞧见谢景行的模样:“侯爷今日这么早就来了?倒是少见。”“今儿起得早了些......便先过来了。”谢景行支支吾吾。姜清月轻轻一笑,嘴上却不说破:“侯爷果真有孝心。”“清月,今日怎么穿戴这样隆重,是要去访客吗?”老夫人忙转移话题。姜清月颔首:“正想告知母亲,棠儿和旭儿马上就该办满月酒了,各府都已下了请帖,只是有几户权贵人家还是得儿媳亲自走一趟,以表诚心才是。”
“我自然是来给母亲请安啊,不是每日都来吗?”姜清月笑道。
说着,不经意间扭头,一副才瞧见谢景行的模样:“侯爷今日这么早就来了?倒是少见。”
“今儿起得早了些......便先过来了。”谢景行支支吾吾。
姜清月轻轻一笑,嘴上却不说破:“侯爷果真有孝心。”
“清月,今日怎么穿戴这样隆重,是要去访客吗?”老夫人忙转移话题。
姜清月颔首:“正想告知母亲,棠儿和旭儿马上就该办满月酒了,各府都已下了请帖,只是有几户权贵人家还是得儿媳亲自走一趟,以表诚心才是。”
谢老夫人点点头,深以为然。
清月那边的亲戚,可都是一等一的天潢贵胄,他们区区曲亭侯府,只下个帖子确实不够。
于是颔首道:“那你快去快回,让景行陪你一起。”
“不必了。”姜清月温和道:
“侯爷即将科考,这几日专心温书要紧,这点子事便不劳烦侯爷了。”
姜清月一个人出了府。
马车刚行至街市,姜清月忽然说道:“掉转方向,去太师府。”
对上月露疑惑的目光,姜清月并未过多解释。
及至到了太师叶府,见到自己的挚交好友叶玉婉,她这才露出几分真心的笑容,而后道:
“玉婉,我今日找你是想打听些事情。”
“你说。”身着一身劲服,发髻高高盘起的飒爽女子笑道。
姜清月犹豫片刻,道:“我听说前些日子,京城里那位和离的李夫人——是你的表姐,因此想向你打听打听,这位李夫人是为何要和离,又是怎么才让婆家放人的?”
“你说这事儿啊——”
李夫人和离之事距今不久,因此叶玉婉很容易就想了起来。
“说来我这位表姐也是个可怜人,她嫁去李府一连生了三个女儿,直到生第四个的时候,竟生出一个死婴——虽说这孩子仍然是个女孩,可到底是表姐怀胎十月产下的孩儿,哪有不伤心的。我那表姐日日以泪洗面,总觉得对不住这孩子,李家老夫人便劝她这孩子与李家无缘,让她再生一个。”
叶玉婉讲的唉声叹气。
姜清月疑惑:“李夫人确也是个可怜人,但何故为此事要与夫家和离呢?”
叶玉婉往周围瞅了瞅,见四下无人,这才说:“表姐后来偶然才知,那个死去的女婴并非意外——而是李家老夫人听信了求子偏方,说只要将妇人肚中的女婴扼死,便能吓走想再来托生的女孩,这样便能确保妇人日后一胎得男。于是便将李夫人的安胎药偷偷换成了药性寒凉的落胎药,这才使得李夫人生生产下一名死胎——”
“李夫人后来知晓此事后气得犹如五雷轰顶,当即便拟了和离书递于李家,按理说出了这样大的事儿,和离本也是顺理成章,不承想那李老夫人提前得知了风声,竟———”
“竟什么?”姜清月听到关键处,不禁问道。
叶玉婉顿了顿,道:“竟给李夫人生的三个女儿下了毒......那毒每月发作一次,必须按时服用解药,李老夫人说只要李夫人敢和离,她就让她自此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