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夫。便该处理家事了。“跪下。”姜清月声音冷冽。林栖若哆嗦着身子,脸色惨白,腿一弯,就跪了下来。“你哪来的奶水?”姜清月面目冰寒。“我...我.....”林栖若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见状,谢老夫人眼睛转了转,忙上前来打圆场:“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旭哥儿现下也无碍了,这事儿就算......”“我要听她自己说!”姜清月径直打断谢老夫人。“.......”贱人!谢老夫人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林栖若。
送走了大夫。
便该处理家事了。
“跪下。”姜清月声音冷冽。
林栖若哆嗦着身子,脸色惨白,腿一弯,就跪了下来。
“你哪来的奶水?”姜清月面目冰寒。
“我...我.....”林栖若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
见状,谢老夫人眼睛转了转,忙上前来打圆场:“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旭哥儿现下也无碍了,这事儿就算......”
“我要听她自己说!”姜清月径直打断谢老夫人。
“.......”
贱人!
谢老夫人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林栖若。
她就知道这等低贱舞女上不得台面,早就说了不接她回来,偏谢景行坚持,没想到今日就给她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思及此处,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在姜清月自己觉出端倪前,把这事儿给平了。
走上前便道:“清月,此事是我瞒了你。
“哦?”姜清月神色冷淡:“婆母瞒了我什么?”
谢老夫人咬了咬牙,说道:“栖若在进门前....其实便已嫁了人,生了孩子。只是那家男人不是个好相与的,每每不顺心便对栖若拳打脚踢,那次他喝多了酒,看栖若手里抱着个孩子,非说这是她和人偷情生下来的野种,再加上酒劲儿一上来,竟,竟将那孩子抢过来,生生将他砸在地上摔死!”
林栖若听的目瞪口呆。
姜清月似笑非笑:“还有吗?”
“有的有的。”谢老夫人生怕自己形容的还不够惨,又挤出几滴泪来,道:
“栖若自那之后便被夫家休了,一个人孤苦无依的。侯爷顾念她救命之恩,这才将她接回府中养着,只是栖若那日亲眼目睹孩儿被活活摔死,自那之后便时而有些疯癫之症,看到襁褓婴儿,便以为是自己的的孩子,上赶着要去喂奶。恰逢栖若现下也正是有奶水的时候,这才.....无意害了旭哥。”
一番话,既说清楚了今日之事的缘由,又为她安了一个这样悲惨的身世——一个痛失爱子的母亲,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就想上前喂奶,反而更显怜子之苦心。
谢老夫人这番话说的真叫人拍案叫绝。
果然,屋里的丫鬟婆子们看向林栖若的目光已隐隐有了些同情。她们不少都是生养过的妇人,更能体会林栖若这一番慈母心肠。
“是不是,栖若?”谢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林栖若如梦初醒,连声道:“是,是,确如老夫人所言!”
谢老夫人期期艾艾看向姜清月:“栖若毕竟也是一番慈心,你如今也是当娘的人,想必更能体会她的不易,不若今日之事便算了吧?”她小心翼翼。
姜清月悠悠坐在椅子上,不置可否。
这时,门帘被急急掀开,
谢景行大步走进,带来一阵凉风入室。
他原本在翰林院备考,忽然见家中小厮来寻他,说旭哥儿大事不好,吓得他当即策马飞驰赶了回来。
“旭哥儿呢,旭哥儿怎么样了?”他一进来就连声问道,神色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无恙了。”姜清月神色淡淡。
谢景行长舒一口气,而后才注意到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林栖若。
“这是怎么了?”他一头雾水。
“栖若姑娘思念自己从前的孩儿,错把旭哥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姜清月解释了,却没解释清楚。
果然,谢景行眉头一皱,只听到了姜清月说林栖若把旭哥儿当成自己的孩子,还以为是姜清月起了疑心,如今故意试探自己,当即脱口便道:
“什么孩儿?栖若从前哪有孩子?她一个未生产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有孩子!清月,你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