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尧,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做错事的人一直是我,是我不应该在明知道你是头白眼狼的情况下还坚持要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是我活该。”岑娆的声音冷静到可怕。褚肆尧看着这样冷淡又平静的岑娆,心中涌上阵阵恐慌:“岑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父母的事情不是我造成的,我是吞并了岑家没错,但是那些意外,你不能算在我的头上,这对我来说不公平。”“岑娆,你不能,你不可以这样。”褚肆尧的慌张是肉眼可见,说话已经开始颠倒。岑娆却不再说话,只是抬了抬眼皮:“我累了,想要休息。”
岑娆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把这样的事情当做是爱呢?
谁会这样爱人?
褚肆尧被这样问的近乎痛苦,他的声音低沉紧拧双眉:“那我还能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才能让自己不去怀疑?我能做的除了试探又还有什么?”
褚肆尧的声音低沉有力,就快要穿透岑娆的耳膜。
岑娆呆愣在原地,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是,所以你是对的。”
“因为想要知道我是否在乎你,所以你婚内出轨,所以你让我家破人亡,所以你吞并岑家的所有产业,都非常的合乎情理。”
“褚肆尧,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做错事的人一直是我,是我不应该在明知道你是头白眼狼的情况下还坚持要和你在一起,这一切都是我活该。”
岑娆的声音冷静到可怕。
褚肆尧看着这样冷淡又平静的岑娆,心中涌上阵阵恐慌:“岑娆,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父母的事情不是我造成的,我是吞并了岑家没错,但是那些意外,你不能算在我的头上,这对我来说不公平。”
“岑娆,你不能,你不可以这样。”
褚肆尧的慌张是肉眼可见,说话已经开始颠倒。
岑娆却不再说话,只是抬了抬眼皮:“我累了,想要休息。”
到嘴边的话被岑娆这样的态度回绝,褚肆尧实在是太了解岑娆的性格,现在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再有用。
他站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岑娆,随后转身走出了房间门。
岑娆浑身乏力,缓步挪上了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忽然想到,怎么哪里的天花板都是一样的呢?
这里和医院,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差别。
……
入夜,漆黑夜空上点缀着几颗繁星。
褚肆尧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色,眸中一片死寂。
从傍晚开始,岑娆叫他出去,他就一直坐在这里没有动过。
如果要说发展,褚肆尧比谁都更加的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岑娆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在之前,在没有那场婚礼之前,这一切都不是这样的。
褚肆尧呆愣的靠在沙发上,脑海之中不自觉的闪过过往回忆。
很多年前,岑娆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那年的金融系名额和录取分数线让许多人望而却步,褚肆尧却以全市第一的成绩直接保送进了商大金融系。
岑娆为了和他在一起,好端端的艺术生转了专业。
那时候的二人还算是青梅竹马,感情的窗户纸没有捅破,大一新生必须要住校,宿舍里没有Cecilia的容身之处,于是岑娆让校方破例,在学校附近的高档公寓住了下来。
而矛盾与不合也正是在大学时期初见端倪,岑娆实在是太高高在上,忘记又是因为什么鸡皮蒜毛的小事闹脾气,褚肆尧黑着脸叫岑娆别闹,岑娆却一发不可收拾。
“褚肆尧,你真的以为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褚肆尧的脸更黑,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岑娆的发丝,语调却还是那样无奈:“娆娆,这里是学校,那本书本来就是人家先拿到的,你不能这样任性。”
岑娆见自己发脾气到这个地步褚肆尧依旧还是不肯低头,心中涌上阵阵怒意,脸色逐渐变得冰冷:“那你去找不任性的吧。”
话落,岑娆后撤了一步,转身走之前还不忘看向褚肆尧:“我招招手,就会有人将所有东西双手奉上,你凭什么剥夺我任性的资格?”
这次的争吵在二人心中埋下了以后分道扬镳的种子,生根发芽。
那时候的大小姐没有意识到自己语出伤人,也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少年并不是自己招招手就能和好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长大的同时,也都有了先前不会有的自尊心。
而那时候的褚肆尧也没有想到,岑娆当初想要的,只是他一个人的无条件对她好,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那时候的褚肆尧更不会想到,在那次失态之后,岑娆再没在他面前表露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