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刻薄又玩味。咚的一声。盛愿如同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不由得有些气怒用尽全力竟然将谢云霆推的后退两步撞在了桌子上。等看到谢云霆脸色阴沉,才觉得后怕。“谁在那?”屋子里响起一声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峙。冷冷剜了她一眼,谢云霆大步走进内室停在谢云笙床头。自顾自坐下,抬手从桌子上倒了杯水,浑然一副没规矩的纨绔样子。“听说大哥病了,我不放心赶回来看看,偏偏你房里的丫头拦着不让我进。”
盛愿垂下眼帘,闷声道:“不小心跌了。”
凝视的眸子透露出不喜,明显看出她拙劣的谎言,轻车熟路捏住她的脸颊,轻斥:“撒谎。”
不仅受了伤,仔细看,不过几天这丫头就连脸上的肉都少了不少,捏起来都没之前的手感,硌的手疼。
想起方才面前那些奴才的反应,谢云霆眼眸幽暗,突然弯下腰。
唇轻柔落下,清清凉凉的。
盛愿鼻息一滞,瞪大眼,恼怒的瞪着还在轻笑的男人。
“你做什么!”
“有瞪我的胆子说明还不算没用,那被人欺负怎么不知道打回去?”
盛愿困惑的眨眼,“打回去?”
“自古都是拜高踩低,你若是唯唯诺诺,自然有那些那不长眼的爬到你的头上欺辱你。只有你比他们狠,让他们看到你的手段,从此都不敢随意打你的主意。”
谢云霆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出神,不知想起什么面色沉凝的可怕。
盛愿抿唇,还是有些不认同。
她自小从刚说话学的便是忍耐安分。刚去楼子里唱戏那段日子,也是被人所不喜,但听了养母养父的话果然日子长了,大家也都相安无事。
更何况,如果那日不被掳走。
也不会发展到今日这样。
说到底都是因为他。
“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被卖身进府,签的契是大少爷,为的也是做大少爷的药方,若不是半路杀出来这么个人,一切都合该是这样才对。
谢云霆眼底几经变换,漠然开口:“不用我管?难道你忘了,那晚就在这个房间,你我如何火热。反正大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不如趁着此时,我替你好好重温那日……”
这话说的刻薄又玩味。
咚的一声。
盛愿如同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不由得有些气怒用尽全力竟然将谢云霆推的后退两步撞在了桌子上。
等看到谢云霆脸色阴沉,才觉得后怕。
“谁在那?”
屋子里响起一声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峙。
冷冷剜了她一眼,谢云霆大步走进内室停在谢云笙床头。
自顾自坐下,抬手从桌子上倒了杯水,浑然一副没规矩的纨绔样子。
“听说大哥病了,我不放心赶回来看看,偏偏你房里的丫头拦着不让我进。”
这话一出,将原本躲在外间的盛愿也抖落出来。
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这人。
盛愿的身子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缓缓跟着走了进来,垂着眸子,没有做声。
谢云笙脸色还是苍白,捂着唇又咳了几声,“盛愿,怎么不让二少爷进来?”
话音落下,谢云霆似笑非笑,显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了她,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眼底意味不明:“若只是拦着就算了,偏还一个劲的往我怀里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丫鬟想换个主子侍奉。”
谢云笙眼底透露出疑惑,目光从两人身上打了转,“盛愿,有此事吗?”
盛愿得心跳几乎都快停了,惊恐的瞬间红了眼圈。
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