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给她搜罗一些歪瓜裂枣,这份好意她自然不能独自一人受着。面对沈如韫的提议,刘淑仪张了张嘴,推辞道:“清儿还小,正是顽劣的年纪,她不着急,倒是韫儿你,如今最重要的便是重新相看一门好亲事,能看着你风风光光出嫁,我也算对得起姜姐姐了。”刘淑仪拉着沈如韫的手,同她说着体己话,乍一看还像是为子女深谋远虑的好母亲,只可惜她那算盘珠子都快要崩到沈如韫的脸上来了。气走了李世俊后,沈如韫又马不停蹄见了被刘淑仪夸得天花乱坠的岳公子和曹公子,一个是连话都说不利索,还有些跛脚的瘸子,一个是满身酒气,脖子上还有好几道抓痕,纵情欲海
净给她搜罗一些歪瓜裂枣,这份好意她自然不能独自一人受着。
面对沈如韫的提议,刘淑仪张了张嘴,推辞道:“清儿还小,正是顽劣的年纪,她不着急,倒是韫儿你,如今最重要的便是重新相看一门好亲事,能看着你风风光光出嫁,我也算对得起姜姐姐了。”
刘淑仪拉着沈如韫的手,同她说着体己话,乍一看还像是为子女深谋远虑的好母亲,只可惜她那算盘珠子都快要崩到沈如韫的脸上来了。
气走了李世俊后,沈如韫又马不停蹄见了被刘淑仪夸得天花乱坠的岳公子和曹公子,一个是连话都说不利索,还有些跛脚的瘸子,一个是满身酒气,脖子上还有好几道抓痕,纵情欲海的花花公子。
……
沈如韫近两日在家中长辈的安排下,相看了不少适婚的公子,这消息不知怎的,便传入了傅承晏的耳朵里。
林衡之八卦地撑着下巴,“她不是心悦你吗?这才过了几日?就移情别恋了?”
傅承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桌上,并抬眸瞪了他一眼,像是不满他的揶揄。
被这么一瞪,方才还笑容满面的林衡之,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瞬间哑巴了。
“跟的怎么样了?”傅承晏转头问云钦。
云钦立即汇报了这两日的发现:“穆公子果然如沈小姐所料,派人去了铜水村,向附近的村民们打听一个带着小孩的妇人。”
眼见事情又一次按照了沈如韫预测的方向发展,林衡之瞬间又有一肚子话想说了。
“这沈小姐还真是有点意思啊!她怎么什么都知道?昨日酉时三刻还真如她所言,在西临观抓到了人,如今竟然连穆弘翊的动向都摸得一清二楚,莫非她当真是能掐会算的女神仙?”他看了看傅承晏,又将目光扫到云钦身上,像是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到共鸣。
“哪有那么神。”傅承晏轻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眸光依旧冷冽,如冬日刺骨的寒风。
若是一次两次,傅承晏能当她是运气好,碰巧赌对了,可接二连三的好运气,未免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可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料事如神的女神仙,她如今是个连自身都难保的泥菩萨还差不多。
“继续盯着,有什么动作,立即汇报。”傅承晏吩咐道。
云钦绷着脸应下。
“还有哪几家要跟沈如韫相亲?”傅承晏随口问道。
林衡之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一副他就知道他吃醋了的模样。
而云钦则十分上道地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折子,递给了傅承晏,“主子,最近与沈小姐相看的几家公子都记录在这个里面了。”
傅承晏接过折子,仔细端详了起来,林衡之更是猴急地凑上前,在看清上面的记录后,他垮着脸啧了两声,“她那继母还真不是东西啊!连这样的歪瓜裂枣也介绍给她,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她翻身。”
傅承晏合上折子,还给云钦,并再次吩咐道:“送去相府,亲自交到沈如韫手中。”
云钦走后,林衡之故作严肃,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傅承晏的下巴,带着审讯的语气问道:“说!你是不是瞧上沈小姐了,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还暗戳戳地帮她这么多忙。”
傅承晏抬手别开他的扇子,“她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想感谢她也不成吗?”
“你就口是心非吧!”对于傅承晏的解释,林衡之全然不信。
傅承晏冷冷看着他,懒得同他争论什么。
林衡之哼唧一声,吐槽道:“喜欢人家沈小姐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人家还不嫌弃你这棵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呢!”
傅承晏:“……”
“你估计还不知道吧,前段时间傅伯父特意问我,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隐疾。”他还特意差人送了一瓶药来。
后半句林衡之没再说出口,以免伤了傅承晏的自尊。
-
宋怀柔被关在刑部大狱中已经整整三日了,穆弘翊派出去的人,仍旧一无所获,多日来的昼夜颠倒,也让她越发地急躁了。
“翊哥哥,还是没有找到吗?”她隔着牢房门,紧紧攥着穆弘翊的衣袖,眼中是哭到几近干涸的泪水。
眼见宋怀柔遭受这么大的委屈,而他却无能为力,穆弘翊也不由得沮丧了,他不敢抬眸看她,只默默摇了摇头,“柔儿,对不起,都怪我没用,我再多派些人出去,一定将那骆氏找到。”
听着他重复的承诺,宋怀柔渐渐麻木了。
已经过去整整三日了,沈如韫不可能毫无防备,或者根本不是穆弘翊没找到人,而是骆氏母子,早就已经被沈如韫给控制了。
倘若真是这样,她想要从这出去,只怕是彻底无望了,就算不会处斩,也必然逃不过这牢狱之灾。
密密麻麻的恐惧如潮水般,死死笼罩着宋怀柔。
她抬眸,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对自己毫无用处的男人,心中头一次产生了如此浓烈的挫败感。
或许……她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便是错的。
沉默了许久的穆弘翊,突然抬起头,欲言又止道:“柔儿,你当真……”
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应当是相信宋怀柔的,可现在的局势却让他逐渐产生了一丝动摇。
见他这般吞吞吐吐的,宋怀柔悬着的心当即就沉了下去,她挤出两行清泪,声音哽咽道:“翊哥哥,你莫不是也怀疑我做了那样的事?”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被戳穿心思的穆弘翊连连摆手否认。
“倘若连你也不信我了,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狱中,也省得你再为了我劳心伤神了!”宋怀柔作势便要挣开穆弘翊,往墙上撞去。
眼见宋怀柔反应如此激烈的寻死觅活,穆弘翊哪里还敢在她面前提这些,与此同时他心中也越发笃定这一切都是沈如韫的陷害了。
看来他有必要再去一趟相府,见见沈如韫那个毒妇了。
“好柔儿,你再忍忍,我一定将你救出去,替你洗刷掉身上的冤屈!”穆弘翊咬着牙同她发誓,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眼中满是坚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