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对不对不对!余果突然惊醒,这人是谁呀?自己不警惕却在这里犯花痴?万一和余家人是一伙的,用美男计把自己骗出去然后挖心脏咋办?想到这,余果立马戒备起来,从tຊ床上站起来双手叉腰地瞪着他,“喂!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干嘛打人?”“呵——”陆承安发出一声低沉的浅笑,他用下巴朝他抬了抬,示意对方低头,“在关心我是谁之前,我觉得你有必要先看看自己在做什么。”余果顺势低头,当看清楚自己两条腿虽然布满伤痕,但竟然安好地支棱在床上,突然明白过来——他的腿原来没事!
“哎,你听这人哭的都快抽过去了,我俩要不要进去看一下啊?”
陆承安的专属病房外,被安排守在门口的保镖A扒着门缝,对旁边的保镖B说道。
“这……”保镖B看他一眼,面上有些犹豫,“陆爷说了不要任何人进到病房里,我俩这样做的话,不是违反命令吗?”
保镖A叹了口气,觉得他说的对,“确实,爷的命令的确不能不听啊,不然下场会很惨。”
他退后几步准备继续站岗,却在转身时看到了自家主子。
顿时如获大赦般地赶紧跑上前猛地一拍大腿,带有刀疤的脸皱成一团。
“唉呀妈呀!爷啊!您可算回来了!那个假少爷一直在里面哭,我俩正担心会出什么事情呢!”
“哭?什么时候开始的?”
陆承安皱眉问。
保镖a答道:“您离开之后没多久,我俩就听到几声动静,接着就是他撕心裂肺的哭嚎,现在还没完全止住呢!”
陆承安摆摆手让两名保镖退下,“知道了,你们去休息会儿吧。”
屋内,穿着自己宽大T恤的男孩子此刻正趴在床上痛苦地哀嚎,十分忘我,连有人从外面进来了都不知道。
而这人似乎也忘了身上根本没穿小裤裤,不然怎么会毫无遮掩呢?小P~P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外面。
陆承安盯着那团白花花许久,见人仍旧没有发觉他回来了,只得慢悠悠地走上前。
他俯视着床上把自己拱成一团的人,沉声发问:“喂,哭够了没有?”
“呜呜呜……”余果把头埋在被子里,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道:“呜呜呜我都伤势严重到瘫痪了,怎么可能哭得够呢呜呜呜……”
“呵。”
听到这番哭诉,陆承安觉得好笑又好气,明明是自己在底下当了人肉垫子得了个手臂脱臼的下场,现在倒好,变成了这小家伙伤势严重?
还瘫痪?真是有趣。
陆承安冷笑了一下,随即伸出手在他白嫩的屁股蛋儿上猛然一拍,“啪”的一声在偌大的套房中尤其明显,把床上的人吓得浑身一抖,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呜,谁!谁打我!”
“哦,可算不哭了?”
陆承安淡定自若地收回手,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余果捂着疼痛的P~P,扭着脖子过来质问道:“你是谁,居然,居然打我P~股?”
核桃眼先对上了两条腿,又直又长,特别养眼;再往上看,是劲瘦的腰肢和宽广的肩膀,光看着就让人安全感满满!
而最让他挪不开目光的,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超级无敌全宇宙最帅的俊脸——天哦,简直就是上帝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啊不对不对不对!余果突然惊醒,这人是谁呀?自己不警惕却在这里犯花痴?
万一和余家人是一伙的,用美男计把自己骗出去然后挖心脏咋办?
想到这,余果立马戒备起来,从tຊ床上站起来双手叉腰地瞪着他,“喂!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干嘛打人?”
“呵——”陆承安发出一声低沉的浅笑,他用下巴朝他抬了抬,示意对方低头,“在关心我是谁之前,我觉得你有必要先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余果顺势低头,当看清楚自己两条腿虽然布满伤痕,但竟然安好地支棱在床上,突然明白过来——他的腿原来没事!
余果惊喜不已,双手竟抑制不住激动地提起衣服下摆在床上转起圈圈,“哈哈哈,我的腿没事,是我搞错了了!谢天谢地,老天保佑!我没有瘫痪哈哈哈~”
看他欢呼雀跃翩翩起舞的模样,陆承安嘴唇微抿成一条线。
就这么光溜溜地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没羞没臊的,看来余家人的所作所为已经给他的脑子造成了巨大刺激,精神都有些失常了。
余果依然旋转,体恤下摆随着他的动作而上扬,粉色的小东西隐约露了半截在外面。
陆承安喉结滚动,脑海中不由浮现早前给对方换衣服的场景,那里干净的纤尘不染,皮肤滑溜溜像牛奶般丝滑细腻。
逼迫自己移开眼,陆承安强压下心里那丝躁动,冷冷地说:“你确定要把那秀气的小东西一直露在外面吗?”
余果终于注意到了他冰冷的态度,停住转圈的脚步,疑惑地顺着他的指节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太兴奋了以至于忘了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而那小巧的玩意儿正随着床垫的晃动一颤一颤的。
“啊———!”
妈妈呀!
余果这一声尖叫差点把房顶都给掀起来!
他羞窘地扯着体恤的下摆将自己盖住,整个人跪在了床上。
“你……你……你……我……我……我……”
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陆承安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面色平静地坐到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