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她接近我,便是为了报复我,因为我们两家有旧怨。”"所以老夫最恨这世间的有情人,什么情谊都是假,全都是算计,哪里会有真心。"所以孟锦月才故意跪在神医落脚处,她跪了一天一夜。神医问她为何人所求时,她答了心上人。之后的事情果然便不出她的所料。神医果然执意要她试药。————“吞下这毒药。”江神医将毒药递给孟锦月,他笑着观察她,想从她眼中看出惧怕和后悔。“你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老夫不会强求。”
林升壑神色复杂望向她,他定定的站着,沉默呐呐了许久,心中是说不出来的震撼。
“好,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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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可好了?该差不多了吧?”
江神医医术确实厉害,孟锦月风寒好的很快。
孟锦月点头:“神医的药很有效果。”
江神医笑:“也不看看老夫是谁。”
江神医是个古怪的老头子,性子古怪,一心痴迷医术。
“你答应过老夫,病好后,就为老夫试药,没忘吧?”
孟锦月点头:“神医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便绝不会反悔。”
江神医摸着胡子大笑:“好,老夫果真没有看错你,不过丑话老夫还是说在前面,我要你试的药,是一种剧毒的毒药。”
“此毒无人能解,无药可解,人称一断肠。”
林升壑脸色一变,他想说些说什么,孟锦月朝他摇头。
江神医将她的表现看在眼中,满意点头,继续开口:“老夫钻研这毒药许久了,前些年配置的解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但这一次老夫却有四成把握。”
听到四成,林升壑脸色更加难看:“神医,能不能换人,您要试药,我可以为您找来各种年纪的人。”
江神医摸着胡子,笑着摇头:“不行,并不是谁都能为老夫试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试药,老夫如今只看重了她,除了她其他人都不行。”
“这是你们之前答应好的,若是不愿意便算了,治病之事便作罢。”
“你。”
林升壑望着笑嘻嘻的老神医,若非看重他的医术,他定要给此人一些教训。
"神医,之前的约定不变,试药的人是我,我说了算,其他人说了都不算。"
孟锦月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前世她意外和神医有过一些交集,也知道神医的一些经历。
早些年江神医有一妻子,两人感情极好,可在成亲后,神医的妻子便带人屠了神医满门。
“从一开始她接近我,便是为了报复我,因为我们两家有旧怨。”
"所以老夫最恨这世间的有情人,什么情谊都是假,全都是算计,哪里会有真心。"
所以孟锦月才故意跪在神医落脚处,她跪了一天一夜。
神医问她为何人所求时,她答了心上人。
之后的事情果然便不出她的所料。
神医果然执意要她试药。
————
“吞下这毒药。”
江神医将毒药递给孟锦月,他笑着观察她,想从她眼中看出惧怕和后悔。
“你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老夫不会强求。”
“老夫再强调一次,这解药老夫也没什么把握,你很可能会死。”
孟锦月轻轻摇头,“神医,您把毒药给我吧,为了他我绝不会后悔。”
说完孟锦月便一把接过毒药,倒入口中。
“孟锦月!”
林升壑下意识喊了一声。
但毒药已经被孟锦月吞了进去。
林升壑神色难看起来,不止他,江神医脸色也极为难看。
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痴情的女子?
怎么会有呢?
江神医愣了许久,才再次开口。
“你进去这药桶中,泡上一天一夜,若之后没死,便说明老夫这解药对了。”
孟锦月刚吞下毒药,嘴角顿时变得乌青一片。
她的胸口开始憋闷,浑身也剧烈疼痛起来。
孟锦月忍着痛苦,沉入药桶之中,却没想到身上的疼痛并未缓解,反而变得更加剧烈。
她以为自己是能承受剧烈疼痛的,毕竟前世她的死法比娘亲和孩子还要惨烈。
孟锦溶姐妹叫人一刀一刀将她凌迟,并且并未叫她一天就死,而是钝刀子割肉。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她被凌迟了整整一个月,才被给了痛快。
恍惚中她听到,是因为太子回京了。
若不然,这种酷刑她们会一直持续下去。
叫她永远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怎么能不恨呢?
前世的仇,今生她一定要报。
孟锦月闭上眼睛,手心死死攥紧。
她知道,前世江神医配置的解药成功了,试药的人也没死。
所以她才敢答应。
她也预料到痛苦,就算如今疼痛比她预想的要剧烈百倍,她也必须忍受。
太子的好感到如今也只有六十,并且一直停留在这里。
甚至以她对太子的了解,日后很有可能一直停在这里。
她需要埋一剂猛药。
“你可还好?”
林升壑声音都在颤抖,他作为旁观者,虽然不能感受到孟锦月的疼痛,但也能看出此刻她极为痛苦。
孟锦月想强撑着摇头,可此刻也说不出一句话。
江神医:“她当然不好,你眼睛难道也瞎了?”
“这可是锥心之痛,痛死也是可能的,但这怪得了谁呢,是她自己愿意的。”
“你!”
江神医收起药箱:“有时间埋怨老夫,不如为她烧香拜佛祷告最好。”
熬过去之后就好了。
孟锦月怀着这种信念,就这样坚持了一天一夜。
她不停在心中告诉自己,不对自己够狠,之前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日后也难以成功。
终于煎熬了一天一夜后,在清晨太阳升起时,孟锦月身上所有的疼痛才消散了大半。
“没想到老夫这次的解药居然真的对了。”
“你真是命大。”
林升壑望着浴桶中血人一样的孟锦月,他哑声问:“现在能出来了吗?”
江神医摇头:“保险起见,再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可以出来。”
“走吧,带老夫去为她的情郎看诊。”
就在林升壑走后,谢青枝便来了。
今日她才终于找到出门的机会。
谢青枝一心牵挂孟锦月的风寒,却被人拦在了院子外。
“为何要拦我,谁的命令?”
两个侍卫并不说话,只是挡在谢青枝面前。
“林升壑呢?他在哪?”
“他为何不要我进去,我想见杳杳 ,见我的好友都不行吗?”
两个古板的护卫并不言语,只是拦她。
谢青枝顿时狐疑起来:“是不是杳杳出事了,所以才瞒着我,不想叫我知道?”
“是不是!”
因为这种猜测,谢青枝再也等不了。
“岁禾,岁墨把他们拦住。”
谢青枝此刻格外庆幸自己带了暗卫。
趁着手下的暗卫和这些护卫交手时,谢青枝奋力冲了进去。
只是她推开门后,却愣住,有些恍惚:“杳杳?”
谢青枝只见浴桶中有一女子,像是孟锦月,可她却不敢认。
只因为眼前的女子脸色苍白至极,毫无血色,好似尸体一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青枝声音在颤抖,满是哭腔:“杳杳,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全身都是血?还有脸为什么……这么白?”
“你死了吗?我不要你死!”
谢青枝脑子一片空白,她慌乱的摇着孟锦月,又去探她的鼻息。
可是她太过紧张,根本探不出来,好似有,又好似没有。
谢青枝顿时慌了神,她眼泪簌簌落下,整个人都在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大夫,神医在哪里?快来救她!”
谢青枝脸上全是泪,慌乱中她反应过来:
“不对,神医应该在太子那里,杳杳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我这去找神医和太子救你!”
“我……我一定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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