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子时,你叫林升壑和谢青枝来见我。”刚要出去的内侍被喊住。“奴才遵命。”————第二日。内侍先去请的林升壑,所以林升壑比谢青枝先到。“殿下?您有事找我?”林升壑到的时候并不知谢青枝会来。此刻也浑然不知太子心中起疑。“林升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孤?”太子决定再给林升壑最后一次机会。林升壑心头一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但他面上依然强装镇定:“殿下,怎么突然这样问,臣怎么可能有事瞒着殿下?”
“林大人,帮……帮我拦住阿枝。”
林升壑点头,说完便往外去追。
只是谢青枝身边有暗卫,她的暗卫身手不凡。
加上谢青枝此刻情绪激动,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一时间林升壑竟追不上她。
直到到了废太子府邸时,林升壑才勉强追上。
“殿下,殿下呢!”
谢青枝猛地推开门,大声哭吼:“殿下,你可知杳杳为你……”
她话还未说完,林升壑便一把从后面捂住谢青枝的嘴。
下一秒谢青枝被劈晕过去。
林升壑望着谢青枝的暗卫:“你们主子已经晕了,带她回去!”
林升壑走进房内,太子并未醒。
他正庆幸,床上躺着的太子便有了动静。
太子蹙眉,
“谁?”
太子刚刚转醒,林升壑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殿下是我。”
太子:“孤昏睡时好似听到有女子说话声,你可听见了?”
林升壑心提了起来,手心攥紧,“应当是殿下听错了,并未有女子来这里。”
“是吗?”
太子眼眸暗了暗,他并不认为自己听错了,很可能是林升壑有事在瞒着他。
林升壑坚定点头。
“殿下您继续休息,我只是放心不下您,过来看看。”
太子不动声色点头:““你回吧。”
————
林升壑带着谢青枝刚回到孟锦月休养的院子,一个巴掌就朝着他的脸打过来。
林升壑被谢青枝扇的脸偏向一边,她这一巴掌并未留有余地,很快林升壑的脸便红了一块。
谢青枝有些心虚:“你,你,是你自己找打,谁,谁叫你打晕我,不许我告诉殿下,我告诉你,就算你今日拦着我,我过几日还是会告诉殿下。”
林升壑并没有因为谢青枝动手生气,他只是望着她:“那你可想过孟锦月的意愿,她做了这么多都是因为喜欢殿下,故而她不想叫殿下知道,更不想叫殿下中断诊治,你难道要枉费她这一番苦心。”
谢青枝捂住耳朵:“你这都是歪理,杳杳太傻,我可不傻。”
林升壑并不辩驳:“虽是歪理,但我却一直遵从三小姐的想法,你呢?”
————
“孤醒来前,你可听到声音?”
林升壑走后,太子问身边的小内侍。
“奴,奴才当时在熬药,听的并不清楚,但好似确有女子的声音。”
看来确实不是他听错了,也不是昏睡梦中的声音。
林升壑瞒了他什么?
“你可听出那人是谁?”
内侍点头:“奴才若是没听错的话,好似是谢小姐的声音。”
“下去吧。”
他恍惚中听到的也是谢青枝在说话,她似乎还提到了杳杳二字。
可是孟锦月那边出了什么事?
太子眉头紧锁,心中对林升壑此刻有了不满。
“明晚子时,你叫林升壑和谢青枝来见我。”
刚要出去的内侍被喊住。
“奴才遵命。”
————
第二日。
内侍先去请的林升壑,所以林升壑比谢青枝先到。
“殿下?您有事找我?”
林升壑到的时候并不知谢青枝会来。
此刻也浑然不知太子心中起疑。
“林升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孤?”
太子决定再给林升壑最后一次机会。
林升壑心头一跳,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但他面上依然强装镇定:“殿下,怎么突然这样问,臣怎么可能有事瞒着殿下?”
“臣对殿下一直忠心耿耿,从不敢有任何隐瞒。”
太子沉下脸冷笑道:“是吗?”
他声音中含着薄怒:“你当真没瞒孤?”
林升壑咬牙硬着头皮继续:“臣绝对没有。”
太子暗了暗眼眸:“孤最后问一次,你坦白告诉孤,是不是孟锦月出事了?”
林升壑不说实话,太子只能诈他。
林升壑愣在原地,眼中闪过惊讶。
殿下难道已经知道了,可谁告诉殿下的呢?
谢青枝那边他一直派人盯着,除了上一次,她并没有机会来太子府。
林升壑捏了捏拳心,闭上眼睛继续坚持:“殿下多虑了,孟锦月已经在去江南的路上,并未有任何事情。”
谢青枝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林升壑的这句话。
“你说谎!”
林升壑当场愣住,“你怎么来了?”
他伸手就要去拦谢青枝。
太子冷哼一声:“是孤请她过来的。”
林升壑抚着脑门,只觉得头疼。
这下是真的完了。
谢青枝根本不听他的,他也拦不住她。
太子直接无视林升壑,他循着声音望向谢青枝:“是不是孟锦月路上出事了?”
谢青枝摸不着头脑,她并不知孟锦月要被送去江南的事情:“路上,什么路上?”
林升壑闭上眼睛,更觉得头疼了,谢青枝想必会更加气愤。
如今他做什么都晚了,
太子沉声:“去江南的路上。”
“江南,为何要送杳杳去江南!谁送的?”
谢青枝顿时声音都尖锐了几分。
“孤。”
“殿下竟然送杳杳去江南!她在京城待的好好的?为何要送她走。”
谢青枝瞬间扭头望向林升壑和太子,眼中满是怒火。
林升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其实是她自己想去江南的,若不去江南,日后殿下身边待着会有危险,殿下怕她受罪。”
“而且她若待在殿下身边,难免容易滋生情意,她是阿晔的心上人,殿下为了阿晔,于情于理也不能接受她。”
谢青枝直接气哭了。
她从未这般生气过,气的浑身颤抖。
“狗屁!你们太过分了!”
她平生第一次说脏话:“难道现在杳杳就不受罪吗?”
谢青枝的胆子从未像此刻这般大,她直接怒视太子,声音中满是质问:“殿下难道不知道杳杳喜欢你吗?殿下为何不喜欢她,为何不能接受她,凭什么!”
“杳杳她那么好,那么喜欢你!”
“殿下可知杳杳为你做了什么?”
太子眼眸暗了暗,眉头紧锁,哑声问:“她做了什么?”
谢青枝狠狠冷笑一声:“殿下说呢,殿下以为江神医是如何请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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