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和谁做爱的时候抓的?你吗?”,霍行之还在逗我,两根手指轻轻捏在我的脸上。“我才舍不得这么抓你呢!多大的印子啊,都红了”,我一把打掉霍行之捏在我脸上的手,伸手堵在眼角,不让泪水掉下来,声音又软又细,已经带着哭腔了。“哎哟,你这是心疼我,还是在吃醋啊”,霍行之掰开我捂在脸上的手,就是要看着我吃醋哭泣,他心里才会得意。“那你说,是不是跟苏研言做的时候太用力了,她才会在你背上抓得这么狠?”,我绕过身,轻抚在霍行之的背上,满眼的舍不得,实则是在试探他和苏研言的真实关系。
霍行之出差的地方是海边,我带了几条度假裙子,几件比基尼和一大盒安全套就出发了。
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我一直在盘算苏研言和霍行之的关系,脑袋昏昏沉沉的。
直到飞机落地,我和霍行之泡在私人温泉里,我清晰地看见他背上的抓痕时,才缓过神来。
“霍先生,您背上怎么受伤了啊!”,我凑到霍行之旁边,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快要渗血的疤痕。
“哦,昨天蚊子咬了,我自己伸手抓的”,霍行之扭着脖子看着自己的后背。
“您自己抓怕不会抓得这么狠”,我佯装吃醋,撅着嘴走到了小温泉的另一侧。
“怎么,那你说是怎么弄的?”,霍行之最吃这一套,忙不迭地跟过来,将我围在他怀里。
“哼,这么红的印子,一看就是做爱的时候抓出来的”,我别过脸不去看霍行之,酝酿出的眼泪已经含在了眼眶里了。
“呵,和谁做爱的时候抓的?你吗?”,霍行之还在逗我,两根手指轻轻捏在我的脸上。
“我才舍不得这么抓你呢!多大的印子啊,都红了”,我一把打掉霍行之捏在我脸上的手,伸手堵在眼角,不让泪水掉下来,声音又软又细,已经带着哭腔了。
“哎哟,你这是心疼我,还是在吃醋啊”,霍行之掰开我捂在脸上的手,就是要看着我吃醋哭泣,他心里才会得意。
“那你说,是不是跟苏研言做的时候太用力了,她才会在你背上抓得这么狠?”,我绕过身,轻抚在霍行之的背上,满眼的舍不得,实则是在试探他和苏研言的真实关系。
“没有,根本没用力”,霍行之转身抱着我在怀里,嘴巴笑得合不拢,满脸征服成功的快感。
“那你还是跟她做了啊,是不是做了嘛?”,我推开他的怀抱,却被他钳固得更紧。
“没做,没做,我只能跟你一个人做过”,霍行之在我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他的眼睛弯弯得笑成了月亮,不同于以往的欲望,是第一次出现的宠溺。
霍行之眼睛里有星星,他也是喜欢我的吗?这个想法跳出我脑子的时候,我自己都被惊在了原地!
“你,你胡说,苏研言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能没和她做过!”,我双手环在霍行之的腰上,还在跟他撒娇。
“未婚妻,呵”,霍行之收回了脸上的笑,闪过一丝的不屑,很短,很快,但是我敏锐地捕捉到了。
这是他非常放松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对苏研言最真实的看法!
“本来就是嘛,你跟苏研言高中就在一起了,十多年的情分,肯定是连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摸过几百遍了吧”,我还在装成小女人的模样,乘胜追击,在霍行之的怀里扭动。
“我只碰过你一个人,也只和你一个人做过”,霍行之搂紧我的腰吻在我喋喋不休的唇瓣上。
他的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贝齿,与我的舌头裹挟在一起。
霍行之的手始终只礼貌地放在我腰上,不在上下滑动,这是我们相遇以来最纯粹的吻。
我竟被他吻得紧张,脸上第一次腾上羞涩的红晕。
吻了很久,他才缓缓地放我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深情入骨,我却觉得他在看另一个人。
“别再提苏研言的名字了,好吗?”,霍行之的手抚在我的后脑勺上,说到苏研言名字的时候,竟有一种决绝的恨意!
就是恨意,那种坚定和我一模一样。
“好”,我乖乖地看着他,是他的女人,他的玩物,他的附属品!
在海边城市里待了几天,我就跟着霍行之回来了。
他和苏研言的婚期将近,整个苏氏都跟着忙成了一锅粥。
公司新进购的一批珠宝原料到了,员工都被苏研言借去忙婚礼的事,只有我亲自去盘点。
我蹲在一大袋翡翠石面前,拿着小电筒,一块一块地照上去。
电筒的光打上去,原本应该透润的石头却看见了绿色的丝状物,这分明是化学合成的假石头!
我心下一惊,又拿起旁边的珍珠来看,虽是圆润,但一看光泽便知是人造的。
我挨个看了全部的珠宝原料,竟然都是以次充好的劣质品。
苏氏是珠宝行业的龙头,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我拒绝在采购单上签字,只当采购部进了一批残次品,要求他们全部换掉。
采购部的老张,掉头跟我保证一定换掉,可是,转眼最新的首饰样品却还是用人造珍珠做的。
那批人造珍珠抛光过,不是内行人根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