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霍行之与苏研言的相识,是外省一所顶好的高中,两人同班,两小无猜,后来一起上大学,毕业后,霍行之深情追妻,来到了苏研言的城市。我称病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连夜驱车来到了他们曾经相识的学校。霍行之当年的班主任提前退休了,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想约她出来聊聊,都被拒绝了。能找到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对霍行之,苏研言这两个名字避之不及。事情尘封了这么多年,如若真像传言说得那样青梅竹马,又有什么是说不得的呢!
传闻霍行之与苏研言的相识,是外省一所顶好的高中,两人同班,两小无猜,后来一起上大学,毕业后,霍行之深情追妻,来到了苏研言的城市。
我称病向公司请了一周的假,连夜驱车来到了他们曾经相识的学校。
霍行之当年的班主任提前退休了,我打了好几次电话想约她出来聊聊,都被拒绝了。
能找到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对霍行之,苏研言这两个名字避之不及。
事情尘封了这么多年,如若真像传言说得那样青梅竹马,又有什么是说不得的呢!
我拎着牛奶和水果蹲在班主任家楼下一整天了。
她出来赶了我好几次,我都不愿意走。
“进来吧,孩子”,次日清晨,这个曾经的老师,最终还是心软了。
“你是行之的女朋友吗?”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
“我,我只是他的普通朋友”,我笑得拘谨,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一定是他最喜欢的朋友”,班主任仔细看着我的脸,椭圆的镜片下,眼神慈爱。
“您为什么这么说啊?”,我心中腾起一股暖意,嘴角也忍不住地上扬。
“他以前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啊,像,真是太像了,你这个眼睛鼻子,简直跟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班主任拉着我的手,眼眶都要湿润了。
“像谁?跟谁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行之青梅竹马的女朋友,我以前的学生”,班主任叹出一大口气,取下眼镜用纸擦拭了即将掉下来的泪滴。
“我跟苏研言可不像!”,我把手从班主任手里抽出来,讨厌这样的类比。
“不是苏研言,是颜炎”,班主任的眼睛始终没从我的脸上挪开过。
“颜炎?”,我疑惑地瞪大眼睛,“霍行之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不就是苏研言吗?”
“同音不同字,苏研言,那都是后来的事了!”,提起苏研言的名字班主任的语气突然冷了很多。
“那,颜炎现在在哪里?她后来和霍行之分开了吗?”,我不敢再提苏研言,只小心翼翼问霍行之的初恋。
“她死了”班主任顿在原地。
“死了?”,我的瞳孔猛烈收缩了一下!
“高考那年从最高的教学楼跳下去。”,班主任再也忍不住地在原地哭泣了起来。
“...节哀,可是她为什么要跳楼?”,我还在追问,班主任却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
“都是过去的事了!希望白小姐真心对待行之。时候不早了,白小姐请回吧”,班主任已经不耐烦地打开了门。
“那就先不打扰您了”,主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我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从班主任家出来,我一路都在回忆她说的颜炎。
霍行之居然还有一个初恋女友,而且我和她长得很像,那每次与我亲密接触的时候,他是不是都在幻想她!
我像是喝了一大口苦胆汁,堵在心口头,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我讨厌自己如此在意有关霍行之的一切,就像我讨厌自己喜欢上他的感觉!
哥哥的仇还没报,我怎么有资格喜欢别人!
我重重地咬着后槽牙,找出霍行之的微信,有种想马上问他些什么的冲动,打了几行字又飞快地删掉。
“在忙吗?”,良久,我才按下了发送键。
“嗯,开会,晚上去找你!”,霍行之回复得很快,他把我的每一次问候,都当成求欢的讯号!
我无奈地退出对话框,假如霍行之接近苏研言是另有目的,那他就是我的盟友。
他的背叛本身已经足够让苏研言崩溃了,那么他的复仇,对于苏研言就是毁灭!
我赶在霍行之来别墅的半个小时前,特地准备好了麻辣火锅,霍行之不喜欢吃辣,以前我喜欢,但他也不允许我在他面前吃。
现在想来,不爱吃辣的人,应该是颜炎!
“怎么味道这么辛!”,霍行之蹙眉坐在桌子边,
“偶尔吃辣,可以除体内的湿气呢”,我笑得娇媚,全神贯注观察霍行之的一举一动。
“嗯,你说得也对”,霍行之吃下一口火锅,没有半点排斥,伸手将我揽入怀里。
我坐在他的腿上,风衣下,白色丝袜把一双腿衬得又细又直。
“是上次照片里的那双吗?”,霍行之的手自然地抓在我的大腿上。
“对啊,上次忘了,这次我可记得的”,我俯下身解他系在腰间的皮带。
他手指上游,也解开了我风衣的带子。
风衣从我肩上滑落,露出里面校服风格的情趣内衣。
“这!”,霍行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超短的百褶裙往上,紧身衬衣的胸前,我别着的正是他高中那所学校的校徽。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霍行之把风衣扔在我身上,眉心皱起,眼底有一股压抑的火气。
“怎么了嘛,这样更有新鲜感,你不喜欢吗?”,我双手绕在霍行之的脖子上,伸腿勾在他腰上,向前一步,要去吻他的喉结。
“马上换调”,霍行之粗鲁地拉下我的手,一把重重将我推在地上,他嘴唇微微颤抖,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
“怎么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你高中那个学校的徽章,你不喜欢吗?”我的心跳如捣镭,面上却还是强装镇定的试探。
“我让你马上换掉!”,霍行之扯住我的衣领怒吼,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我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