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头狼狗从暗中窜出来,止不住犬吠,燕麟等人不敢暴露身份。肃严上前:“这是官银,你们也敢抢,再说你自己看我们手上哪有银子。”还好刚才那些官银命人运回去,不会再被人发现。“既然拿不出银子,就给我咬死他们!”带头人说着那些狗直接扑上去,狗上去后,人狗竟然并肩作战倒是好一副场景。姜鸢浅看着那个带头的人有些眼熟,直勾勾的望着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燕翌洬将人搂入怀中:“不许总直勾勾的看别人。”
姜鸢浅跟着燕翌洬在酒楼用膳,一直到了下午才上了马车。
一路出了皇宫,坐在马车上姜鸢浅有些不安:“殿下,咱们这是去哪?”
姜鸢浅看着路线怎么越看越是熟悉。
燕翌洬指了指远处,马车缓缓停下,姜鸢浅跟着燕翌洬的身后从山坡上走上去。
刚刚站稳就看到远处走过来的几辆马车,上面压着箱子,官兵正常运输,姜鸢浅立刻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给靖王爷画的路线。
燕翌洬不应该走这条路啊,姜鸢浅到底还是急了。
“殿下。”
“没事,那些箱子里不是银子。”燕翌洬似乎看出姜鸢浅的着急,直接开口解释。
姜鸢浅望着路上不知是谁放了许多碎石马车似乎不能从前面的过去。
看着要落山的太阳,姜鸢浅不知道燕翌洬这是准备的什么戏码。
那些官兵好不容易将石头挪开,忽然听见身后的许多人马冲了上来。
“这是官银,还不速速离开。”
“夺的就是官银,要是想要活命,就赶紧滚开。”
几个官兵看着包围越来越多的刺客,立刻转身跑走。
姜鸢浅看着官兵连反抗都不反抗,捂着嘴笑道:“殿下,这是不是胆量太小了。”
“那下次孤让他们演的真一些。”
姜鸢浅刚要说话,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靖王爷。
姜鸢浅冰冷的眸子望过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可缩紧的拳头却暴露了姜鸢浅的心境。
燕翌洬伸手握着姜鸢浅的手,似乎感受到手心传递出来的温暖,这才让姜鸢浅慢慢平稳下来。
大路上。
靖王爷看着那几辆装着银子车,心情愉悦:“怎么样?”
肃严上前一步:“王爷,只有一半。”
靖王爷点点头:“跟着路线走,另一半肯定跑不了。”
“是。”
暗卫骑马从一侧冲了出去,靖王爷回头看了一眼银子暗笑,也跟着骑马飞奔。
姜鸢浅冷冷的望着消失方向,幸好自己没有给一个真的位置。
若这条路是真的运送官银的路线,像燕麟的做法,直接会暴露自己, 燕翌洬怎么会放过自己。
这相当于要自己命。
姜鸢浅侧头靠在燕翌洬的肩膀上,燕翌洬没有多言扶着姜鸢浅上了马车,马车也跟着前往下一个目标点。
马车上,姜鸢浅看着车窗外的月光,心中寒凉的那一片心像是死透了。
用自己换进东宫,姜鸢浅也算是将恩情还给了燕麟。
今日这次更是一种了结。
下了马车,因为马车绕路,只是隐藏在附近能看到路上的情况。
另一半的官银也被碎石所的阻挡。
后面追上来燕麟等人,连忙冲了过去。
那些官兵一看,抬手直接将官银的箱子扔进身旁的沼泽之地。
转身溜烟的跑走。
燕麟没想到这些人敢扔银子,连忙带着人想要将官银打捞上来。
暗卫没有准备只能慢慢凑近。
燕麟更是着急,如今身后养着兵马正是缺银子的时候。
燕麟下了马,有人拿着绳子,一点点去套住要沉没的箱子。
费劲巴力使劲拽着,燕麟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担忧,自己已经陷入了沼泽之中。
越是挣扎越是往下沉的越快。
“快救王爷。”
众人合力将燕麟用绳子拽了上去,肃严叹气:“王爷,那银子太沉了,绳子不够长,拽不上来了。”
燕麟坐在地上,看着那几口箱子只剩下角落,有些心疼却也无奈:“本王没有,太子也没有,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如何交差。”
燕麟想要剩下的箱子站起身示意先回去。
刚站起身准备上马,忽然周围举着火把的人越来越多。
燕麟的人更是被人包围。
带头的乃是一个围着面巾的人:“此路乃是我看守的,你们竟然在我的地盘抢银子。”
“来人,给我放狗。”
十多头狼狗从暗中窜出来,止不住犬吠,燕麟等人不敢暴露身份。
肃严上前:“这是官银,你们也敢抢,再说你自己看我们手上哪有银子。”
还好刚才那些官银命人运回去,不会再被人发现。
“既然拿不出银子,就给我咬死他们!”
带头人说着那些狗直接扑上去,狗上去后,人狗竟然并肩作战倒是好一副场景。
姜鸢浅看着那个带头的人有些眼熟,直勾勾的望着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燕翌洬将人搂入怀中:“不许总直勾勾的看别人。”
“妾看那人实在勇猛,打的靖王爷连连后退。”
姜鸢浅找到借口,却看到燕翌洬眼中闪着光:“若是浅浅喜欢看,哪日孤打给你看,更好看。”
“好。”
燕翌洬看着姜鸢浅露出笑容,也跟着笑的开心。
“那人是顾盛年。”
姜鸢浅恍然大悟,还未等来得及再多看几眼,那狗直接将燕麟的裤子咬碎。
燕翌洬捂住姜鸢浅的眼睛:“走吧。”
姜鸢浅有些可惜,可脸上终于是笑了出来。
燕翌洬看着姜鸢浅出了气也跟着高兴。
回到宫后,燕翌洬把人送回了听竹殿内,抱了一下赶快离开。
花舞花蕊二人伺候姜鸢浅回了寝殿。
燕翌洬直接去了乾御宫。
李公公看着太子深夜前来,赶紧走进寝殿回禀。
“太子殿下,皇上让殿下进去回话。”
燕翌洬点点头,示意王德海在外面等着。
走进去后,燕翌洬看着皇上起身坐在椅子上。
直接跪在地上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出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晚过来?”
燕翌洬低着头似乎斟酌许久:“父皇,儿臣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做了,赈灾的银子儿臣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命人选了两条路前行。”
“谁知皇叔,暗中截了一道,又带人将另一条路的银子全部抢走了。”
“儿臣的人回来禀告是皇叔趁着深夜亲自带人去抢。”
“皇叔这般做,是欺负儿臣还是欺瞒父皇。”
“儿臣的人拼死保住一箱银子,谁知竟然被皇叔的人换成了石头。”
“儿臣无法,请父皇降罪,这件事情若是让其他人知道,还不知道怎么辱骂皇室!”
燕翌洬磕头等待皇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