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我倒是疏忽了,这东宫的后殿哪会有什么简单的人。”姜鸢浅坐在榻上轻轻摇着扇子并没有半分着急:“花蕊,这东宫,还有没害过我的人吗?”“宋奉仪,与杨奉仪位份太低,宋奉仪也尚未侍寝,他们二人没有参与。”姜鸢浅等花舞回来后,让其将门关严。“主,后门没有锁,奴婢去关门的时候发现不能关严。”“恐怕是小太监和小宫女都年纪小,没在意后门的事情,那里的锁被人做了手脚,关不严。”花蕊好奇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主怎么知道是外面来的人?”
太子妃并不恼怒,脸上的光彩倒是像是有十足的把握。
“那姜良媛就慢慢写吧。”
太子妃转身离开回到寝殿,身边的春桃端着茶水放在桌子上:“太子殿下最近跟 靖王爷闹的厉害。”
“如今宫中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与盛贵妃闹脾气还没和好。”
“太子殿下身边正是需要助力的时候。”
太子妃得意的靠在椅子上,姜良媛与其他东宫内妾室在自己眼中都是一样的蝼蚁。
“本宫的父亲乃是丞相,有父亲在定能助殿下。”
刚回到东宫燕翌洬神情冷峻,王德海不敢隐瞒:“太子妃娘娘用抄经文的借口,让姜良媛留在了同心殿。”
燕翌洬回到主殿,脑海里不断分析着接下来的事情。
一旁的王德海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叔已经被父皇拿掉了一半的兵权,可父皇了防着孤,交给了三弟。”
“其余剩下一些重要的位置,竟然留给了老五。”
盛贵妃虽然惹怒了皇上,可皇上依然怜爱,照着这个趋势,恐怕盛贵妃复宠指日可待。
今日从上朝回来,丞相更是找到燕翌洬,提醒燕翌洬好好对待太子妃。
“姜良媛在同心殿?”
“是。”
燕翌洬起身:“走吧,用孤换姜良媛出来。”
王德海有些震惊,连忙说着讨好的话:“太子殿下舍身救姜良媛免于抄经,姜良媛势必要感动到落泪啊!”
“闭上嘴!”
“奴才遵命。”
同心殿
“太子殿下到!”门口的小太监看到燕翌洬的身影,连忙大声的通报着。
太子妃早已经梳妆好的等着的人影:“父亲与皇后娘娘说的没错,太子殿下 会来的。”
春桃小声的提醒:“娘娘,早知道让姜良媛不用来了。”
“太子殿下万一被姜良媛给勾引了就不好了。”
太子妃皱眉,可来不及多想就快步走出去行礼:“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燕翌洬点点头,看着偏殿门口站着行礼姜鸢浅意味深长望着:“姜良媛请安后怎么留在了同心殿?”
太子妃有了上次的记性连忙抢着开口:“这不是抄写经文就剩下姜良媛了,臣妾倒也还想着等太子殿下忙完求个情。”
“毕竟姜良媛这几日不在东宫,这经文就算是姜良媛写的再好,也写不完的。”
“不如就免了吧。”
姜鸢浅站在门口的位置,看着假装善解人意的太子妃拿自己做踏脚石,用的十分顺手。
燕翌洬点头:“免了姜良媛抄经,回去吧。”
“妾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妃娘娘。”姜鸢浅目不斜视没有多余的停留,低着头离开。
燕翌洬心中确实发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到,真是个没良心的。
太子妃利用完姜鸢浅,还留住了太子,更是自信心燃起:“殿下。”
二人进入寝殿,平日燕翌洬无事的时候都不会过来,只有在初一十五的时候才会过来用膳和就寝。
或许是因为姜鸢浅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最近忙的缘故,自己不光的那些妃妾的屋子都不去了,连太子妃这都不愿意再过来。
太子妃摘下手中的护甲:“殿下许久未来,臣妾最近新练了一个曲子,弹给殿下听听。”
燕翌洬没有拒绝,躺在榻上脑子则是在想着朝政之间的错综复杂。
听竹殿。
花舞扶着姜鸢浅回到的听竹殿这才松了一口气:“主,咱们既然回来了,应该不会被发现了。”
“不会。”
姜鸢浅心中畅快一些,留给太子妃的惊喜不知太子妃要何时才能发现。
而花蕊脸色不好走过来:“主,事情不妙。”
姜鸢浅起身跟着花蕊脚步往寝殿走去。
桌子上盒子就五六个空着的首饰盒,只是里面的赏赐都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花舞有些着急,那些可都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不可损坏,更是万万不可弄丢的。
花蕊急哭了直接跪在地上:“主,奴婢将那些首饰全部放在柜子中,今早想着主最近的新衣服到了,能搭配上的首饰正好有一个蝴蝶花簪,谁知道奴婢一找发现里面有好几个盒子都已经空了。”
姜鸢浅看着空了的盒子:“花舞去查查后门有没有锁好?”
花舞立刻去查,姜鸢浅扶着花蕊起身:“放心,我得宠又不是靠皇后的那些赏赐。”
“不过这次我倒是疏忽了,这东宫的后殿哪会有什么简单的人。”
姜鸢浅坐在榻上轻轻摇着扇子并没有半分着急:“花蕊,这东宫,还有没害过我的人吗?”
“宋奉仪,与杨奉仪位份太低,宋奉仪也尚未侍寝,他们二人没有参与。”
姜鸢浅等花舞回来后,让其将门关严。
“主,后门没有锁,奴婢去关门的时候发现不能关严。”
“恐怕是小太监和小宫女都年纪小,没在意后门的事情,那里的锁被人做了手脚,关不严。”
花蕊好奇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主怎么知道是外面来的人?”
姜鸢浅将自己的帕子平铺放在桌子上,举止轻柔:“咱们宫内如今伺候的人都是王德海送来的,也都是新人。”
“若是想要在你和花舞眼皮子底下将东西拿走,那必定会留下痕迹。”
“想必是趁着我与太子殿下在外面的时候,趁机溜进来的。”
花舞叹气:“这一点头绪都没有,该如何去找呢?”
姜鸢浅走到床的方向,抽出一把杀猪刀上面污垢已经被擦拭干净,刀刃已经暗中让金保磨的锋利。
“今夜那人还会再来,咱们三个许久没有赌一把了。”
花蕊花舞二人凑过来,花蕊拿出自己银袋子:“奴婢想要主的那个碧玉手串。”
花舞不甘示弱:“奴婢喜欢主的那个金丝玉枕,奴婢就想要睡个安稳觉。”
姜鸢浅放声大笑:“好,若是我夺了头彩,我要你们每人为我做一件男装。”
花舞花蕊二人瞪大了眼睛:“主不会连太子殿下都要欺骗吧?”
“衣服而已,心意更重要毕竟你们二人的活计更精美!”
三人一同喝茶,静等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