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刚想上前为姜鸢浅出头,就被姜鸢浅拦住:“你看看前面的是什么?”花舞这才往前面地上看着:“像是鹅卵石。”这条路之前可都是防滑的石头,怎么会有鹅卵石。姜鸢浅摇摇头,示意前面气冲冲吴良媛:“一会就知道了。”吴良媛快步走着,只想赶紧到了同心殿,去看姜鸢浅的笑话。玉珠扶着吴良媛脚步加快二人一滑全部摔在了地上。却听着二人的声音倒不像是装的:“吴良媛这是怎么了?”姜鸢浅与花舞从一侧往前走着,根本不曾靠近。
“太子,这件事朕清楚了,你先回去吧。”
燕翌洬抬起头望向皇上已经呈现老态的脸:“父皇,江山若是没有确位,以后儿臣恐怕难以对抗。”
“皇叔的手中权力,已经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儿臣 告退。”
燕翌洬退出乾御宫,不管这件事情如何,接下来每一步燕翌洬都要拿出全力
李公公将人送到宫门:“太子殿下,皇上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如今皇上这般糊涂,奴才可要做些什么?”
李公公此话无疑不是在示好:“且白日皇上训斥了五皇子,还发了盛贵妃娘娘禁足。”
燕翌洬到是没想到皇上能做出这般决定:“宫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喆死了,那个孩子也死了。”
燕翌洬点点头,拿出银子交给李公公:“父皇老了,该有个遗旨了”
“奴才遵命。”
燕翌洬回到东宫的时候,王德海看着燕翌洬往主殿带走赶紧跟了上去。
天亮之后,燕翌洬还未等多躺一会,各自的传过来的消息,全部下了命令后,准备上朝。
“玫瑰全部种下去了吗?”
“回殿下,已经全部收拾好了,姜良媛若是过去赏花,可以直接看到了。”
燕翌洬点点头,刚走东宫门口后提醒道:“除了姜良媛,别人只能看不能采。”
“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燕翌洬迈步前去上朝。
而姜鸢浅也已经起身穿戴衣服首饰。
殿内的桌子上面摆满了皇后让人送来的赏赐。
就算是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花舞高兴把姜鸢浅打扮的美美的,花蕊今日也将皇后赏赐翠玉芙蓉花簪给姜鸢浅戴在头上。
“今日的主可真美。”
“走吧,去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正走到门口,金保等待门口,花舞后退一步由金保伸出胳膊,姜鸢浅的手搭在上面,迈过门槛。
“最近这三日,花舞,花蕊各自抓着有准备下毒的,有准备送进来的东西用了药的。”
“还有人员上,虽然殿下命王德海送来几个人,不能被人收买,但因为年纪小到是也是疏忽。”
“好在奴才和花舞二人又重新查验了一番,倒是挡住了不少。”
“今日去太子妃娘娘那请安,主要非常小心,那两个侧妃,还有许多妾室似乎都被挑拨了。”
姜鸢浅对这些倒是有了猜测:“我知道了。”
花舞扶着姜鸢浅往前同心殿走着。
还未等走远感到身后伺候有人,躲闪了一下,就看着吴良媛忽然撞了上来。
好在躲闪及时,姜鸢浅用帕子捂着嘴笑道:“吴良媛倒也不必一早上就冲着我行礼,我是良媛,你也是良媛。”
“也是,吴良媛到底是未曾侍寝过,还是有些毛躁。”
吴良媛身边的玉珠赶紧上前扶起吴良媛:“主,没事吧。”
吴良媛不甘心的拍了拍身上的土:“姜良媛不能因为自己侍寝,就欺负我这个没有侍寝的人。”
“我样貌虽然不如你出众可也不差,我家世更是不知比你父亲好多少倍,你这般独占太子殿下,看今日太子妃如何罚你。”
吴良媛似乎不惧怕,转身迈步就离开。
花舞刚想上前为姜鸢浅出头,就被姜鸢浅拦住:“你看看前面的是什么?”
花舞这才往前面地上看着:“像是鹅卵石。”
这条路之前可都是防滑的石头,怎么会有鹅卵石。
姜鸢浅摇摇头,示意前面气冲冲吴良媛:“一会就知道了。”
吴良媛快步走着,只想赶紧到了同心殿,去看姜鸢浅的笑话。
玉珠扶着吴良媛脚步加快二人一滑全部摔在了地上。
却听着二人的声音倒不像是装的:“吴良媛这是怎么了?”
姜鸢浅与花舞从一侧往前走着,根本不曾靠近。
二人手下,身下都似乎沾染了什么。
辨别了一下是油。
“看来吴良媛今日是要倒霉的,我还要去请安,就不等吴良媛了。”
花舞与姜鸢浅大步的离开。
气的吴良媛想骂不敢骂,直接气哭被玉珠扶着站起身回寝殿换衣服。
花舞回头看看吴良媛狼狈的样子:“主,这让人摔倒不过是出丑罢了,这是何人想出来的?”
“这条路若不是吴良媛故意要走过来冲撞我,其实也只有我能路过。”
“这恐怕是有人猜测我会不会有身孕,这才准备的。”
姜鸢浅指了指肚子:“这个月的月事还未来。”
“只是我这个其实并不准,我并没有怀孕,估计是迟了。”
花舞叹气:“这些人如今眼睛全部都盯在主的身上。”
到了同心殿。
姜鸢浅观察着其他妃妾,看着孙侧妃有些吃惊自己无事的走进来,虽然只是眼眸中闪过一瞬间,可也让姜鸢浅看见。
行礼后坐在椅子上不久,吴良媛也匆匆来迟。
太子妃从殿外走进来,众妃妾行礼。
“今日到是有一件事情,马上就到了祭奠的时候,每个人抄写经文十遍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快完成的差不多了。”
“本宫想着明日之前你们都让宫女送到同心殿来。”
太子妃看向姜鸢浅像是将此人遗忘一般:“姜良媛对此事不知,这三日本宫让所有妃妾都抄写经文,以做宫中祭奠用。”
“既然这样,春桃。”
“奴婢在。”
“去偏殿准备笔墨,经文本宫这有许多原本,姜良媛就留在本宫这抄写。”
姜鸢浅站起身行礼:“妾遵命。”
妃妾中许多都是落井下石,各自回殿内写,有一些人的经文都是身边宫女代写。
不然三日怎么可能抄写十遍。
而姜鸢浅明白,太子妃将自己留在同心殿抄写自然也是想磋磨自己,不然代写。
众妃妾退下后,姜鸢浅跟着太子妃的脚步去了偏殿。
偏殿的门口放着一个桌子,若是坐在寝殿的窗边正好能看到姜鸢浅写字的身影。
太子妃指了指桌子上的笔墨:“若是缺什么东西就本宫身边的春桃说就行。”
“姜良媛,本宫倒是想要问问姜良媛可是喜欢独行还是同行?”
姜鸢浅转身走到桌子后挑选毛笔:“若是没有志同道合的人,妾喜欢独行。”
“若是蛇蝎心肠,同行恐怕也会杀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