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岁宁下意识抬眼看向自己家的窗户,漆黑一片。顿时,心里涌起难言的酸涩。她前脚刚进医院不久,她的丈夫后脚就送别的女人来了医院。现在她都做完手术出来了,陆淮煦却还留在那里陪她。方岁宁强忍泪意,快步走进家门,可还是在睡梦中湿了眼睛。第二天,方岁宁照常来到医院。经过护士站时,她下意识又瞥了一眼昨天放手术单的位置,那里已经空荡荡了。护士看到她,就提醒道:“方医生,李主任叫您来了以后,去一趟办公室。”方岁宁回神,点头:“好,我马上去。”
方岁宁视线紧盯着那两个字,手指微微发颤,越捏越紧。
“方医生,你都累了一晚上了,还没走吗?”
直到换班的护士走过来问她,方岁宁才眨了眨发疼的眼,移开了目光。
她佯装无事的松开手,僵硬扯了扯唇:“这就走了,对了,这是陈医生的手术书。”
方岁宁近乎慌乱地转身离开。
若是从前的她,一定会找过去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她已经明白陆淮煦的心意,也明白自己再怎么闹也是没用。
夜风很凉,格外的冷。
回到家属大院时,楼下的街坊邻里都亮着灯,传来阵阵嬉笑声。
方岁宁下意识抬眼看向自己家的窗户,漆黑一片。
顿时,心里涌起难言的酸涩。
她前脚刚进医院不久,她的丈夫后脚就送别的女人来了医院。
现在她都做完手术出来了,陆淮煦却还留在那里陪她。
方岁宁强忍泪意,快步走进家门,可还是在睡梦中湿了眼睛。
第二天,方岁宁照常来到医院。
经过护士站时,她下意识又瞥了一眼昨天放手术单的位置,那里已经空荡荡了。
护士看到她,就提醒道:“方医生,李主任叫您来了以后,去一趟办公室。”
方岁宁回神,点头:“好,我马上去。”
她敲开办公室的大门,问道:“主任,您找我什么事?”
李主任手里正拿着几张申请书,看见她皱眉道:“方医生,我看到了你之前提交过来的申请,可我们这次研究活动已婚人士是不能参加的。”
方岁宁心一紧,深吸了一口气:“主任,我要准备离婚了,是单身。”
“离婚?这话可不能乱讲啊!陆营长待你不是挺好的吗?”李主任瞪大了眼。
方岁宁并没接话,只是颔首道:“主任,我是完全符合申请标准的,请您批准。”
所有人都觉得陆淮煦对她温柔,又有本事。
可这婚姻里的苦,只有她自己懂。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方岁宁看了一眼墙上的日历。
日子越来越近了,距离她的离开,只剩下10天了。
她移开目光,在下楼时,猝然撞见了陆淮煦。
陆淮煦正提着一个保温饭盒,急匆匆走进来,像是怕这饭凉了似的。
四目相对时,两人都一顿。
回忆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签字,方岁宁眼眸颤了颤。
口袋里的手捏的很紧,她轻声问:“……昨天晚上你怎么没回来?”
陆淮煦上前两步,温声解释:“岁宁,昨天茉谣一回去就犯了胰腺炎,她在这也没别的熟人,我就留了下来。”
方岁宁心重重一沉,她抿紧唇,没有说话。
陆淮煦拉住她的手,又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方岁宁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她多想问出口:分寸?就是陪了别的女人一整夜,就是承认自己是林茉谣的‘配偶’。
可话到嘴边,方岁宁突然失去了追问的力气。
方岁宁抽回手,压下声音中的颤抖:“饭要凉了,你快点送去吧。”
陆淮煦还要说些什么,听她这么一说,便点了点头。
“今天下班,我们一起回家。”
语落,他快步离开。
方岁宁回眸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红了眼睛。
陆淮煦,我不想再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