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此事是司蓉一人所为,与萧小姐和其他各位世家子女无关?tຊ”“是。”不愧是老狐狸痒的小狐狸。萧子涵说的真真的,但司南爵却不信,她的女儿定是被这群人蛊惑的,她只是萧子涵的替罪羊,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司南爵盯着萧子涵的背影,仿佛要将人刺穿,她就是不愿相信是自己女儿主动约的萧子涵等人。看着大学士和萧子涵的身影,她现在心里哪还有盟友,只有恨。“但多少子涵也是有点责任,要不是臣女迟到,就能及时阻止司蓉犯下错事,所以臣女愿意代表大家前往驿城向二皇女和皇子处登门道歉。”
“司南爵这下可知道你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可需要各位大臣传阅帮你再,判断判断?”
戏都唱到这儿了,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摄政王久久未有动作,今儿个是要拿司南爵开刀了,司南爵并不愚钝,她自然察觉到,但此刻她只求保下这一血脉。
“不必麻烦了,不求王爷放过,只求王爷留小女一命。”
但贺承的话却让司南爵两眼一黑,贺承将手上留下的另一本狠狠砸向地面。
“那谁又来饶过他们!”
摄政王震怒,朝堂之上无一人敢言,群臣恨不得变成乌龟,就连殿外的萧子涵也被吓到。
司南爵两眼一闭,放弃挣扎,又似是认命,她摘下官帽:“是老臣教女无方,老臣愿意交出这身爵位和粮草军兵权,只求陛下和王爷看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我儿一命。”
泄气的那一瞬,她仿佛老了十岁不止,但贺承并不觉得她值得同情,司蓉有今日这下场,全是因为司南爵的纵容,而司南爵有今日,全是因为她贪心,不知感恩,不忠不义。
但样子还得做足。
“哎,其实本王也不忍心,但这凡事都得依法不是?而且这北朝二皇女和小皇子还等着本王和陛下的交代。”
“这样吧,就看在司南爵为我大夏劳苦半生的份上,这爵位就不收回了,废除其世袭权,收回粮草兵权,司南爵之女——司蓉,冒犯皇女,调戏和亲皇子,差点坏两国和亲大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赐杖刑二十,禁足于府,什么时候改了性子,学好了再请旨出府。”
贺承这一手看似未收回爵位,但司南爵的地位也就止步于此了。而二十杖刑,宫杖可不是拿着玩儿的,就司蓉那身体,能挺过来就不错了。
“陛下看呢?”
沐璇槿正看的起劲呢,快速回应道:“都依摄政王的。”
“谢陛下,摄政王不杀之恩。”
见司南爵怔愣在原地,贺承怕她接受不了直接崩溃了,那就不好玩儿了,“来人,扶司南爵起来吧!”
司蓉的事已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那些搭伴儿的了。
“本王记得逍王说,当时还有谁来着?”
“启禀摄政王,老臣的孙女萧子涵也在场。”
贺承装着明白踹糊涂:“哦?竟然还有萧学士的孙女。”
“启禀王爷,臣的幼女也在。”
“臣的女儿也在。”
随着大学士的承认,其他几家纷纷站出来,司南爵原本还精神恍惚,见这场面又好些了。
她这才回过味儿来,怪不得她们不敢看她,怪不得她们是那个眼神,原来她们都只知道,就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人,谁让司蓉没撑到回府。
但此刻,已无人顾及她的反应。
“那萧学士又怎么看此事?”
萧润芝没有表达态度,只是说明立场此事与萧子涵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老臣的孙女此刻就在大殿外候着,陛下随时可以传唤。”
和贺承确定好,沐璇槿这才点头,“传!”她好想瘫坐着看戏,这样坐久了好累,但也有些些许兴奋,要开始狗咬狗的戏码了嘛!
“宣大学士嫡孙——萧子涵上殿!”
萧子涵站的腿都发麻了,终于听到殿内传唤,她赶忙整理好衣裳,确定无问题之后由宣传侍女带入大殿。
“禀陛下,摄政王,萧子涵带到。”
“嗯,下去吧。”
“是。”
“臣女萧子涵拜见陛下、摄政王,逍王殿下。”
行的大礼,该拜的一人不落,礼数挑不出半点毛病,小皇帝和贺承没让人起,人就那样笔直地跪着。
“萧子涵。”
“臣女在。”
“本王且问你,逍王说昨夜醉仙楼一事你也在,且这些世家女子皆为你马首是瞻,司蓉口中的很贵的大人物也是你,可有此事。”
“回禀王爷,昨夜醉仙楼臣女确实在,但并无马首是瞻与大人物一事,臣女只是一介学子,担不起这些名头。”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她的腰背依然挺地笔直,倒是个能耐的。
“萧小姐谦虚了,学士府的大小姐,才学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多谢王爷夸奖。”
“行了,起来吧,客套完了便来说说昨晚的事儿。”
“是。”
萧子涵站起身不经意间朝上首看去,她很少见摄政王,那人就那样随意地坐着,显得放荡不羁,那张仿佛老天吻过的脸是那样的令人着迷。
“萧小姐,想必你祖母告诉过你,让你入殿是解释昨晚醉仙楼一事儿的吧?可不是让你来一直盯着本王看的,本王可没有喜欢女子的癖好。”
肖润芝见摄政王盯着自家孙女的眼神有些危险,立马出来打圆场。
“王爷见谅,老臣这孙女平时很少见贵人,许是见到摄政王风姿惊为天人一时有些看呆了。”
贺承闻言莞尔一笑:“大学士就莫要打趣本王了,萧小姐既然看够了,便快点入正题吧!”
“是,昨晚臣女是受司蓉邀约......事情就是这样。”
“这么说来此事是司蓉一人所为,与萧小姐和其他各位世家子女无关?tຊ”
“是。”
不愧是老狐狸痒的小狐狸。
萧子涵说的真真的,但司南爵却不信,她的女儿定是被这群人蛊惑的,她只是萧子涵的替罪羊,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司南爵盯着萧子涵的背影,仿佛要将人刺穿,她就是不愿相信是自己女儿主动约的萧子涵等人。
看着大学士和萧子涵的身影,她现在心里哪还有盟友,只有恨。
“但多少子涵也是有点责任,要不是臣女迟到,就能及时阻止司蓉犯下错事,所以臣女愿意代表大家前往驿城向二皇女和皇子处登门道歉。”
一边讲自己择干净,一边又揽下无关紧要的责任,进退有度,识大体,在年轻一辈人中算得上翘楚,怪不得那么多贵女巴结她,这样的人让贺承心里敲响了警钟,这人日后若是忠心便罢,若是不忠便不得不防。
“既然萧小姐有这份心想要揽下这个责任,那本王和陛下自当给萧小姐这个赎罪的机会,那便劳烦萧小姐一并将陛下和本王的交代告知给北朝二位如何?”
“这......”
“怎么。萧小姐很为难。”
萧子涵有些拿不定贺承的意思,只好偷偷看向自家祖母,见人轻轻点头,这才顺从应下。
“不为难,能替陛下和摄政王分忧是子涵的荣幸。”
“那此事便告一段落,说了这般多,本王口都渴,各位可还有要事启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无事,云苓班宣布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