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字,他说的十分艰难。“是。麒麟卫应声后又道,“还有一事要向世子禀报,昨日,家主夫人带人强闯盛云瑶的小院,我们不敢伤到她,人被带走了。晏危头更痛了,一张脸苍白如纸。他缓了缓,一双眼黑沉如墨:“安排下去,我要见父亲,提前接手家主之位。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李枝杳悠悠转醒时,是在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她一动,浑身骨头便宛如碎
李枝杳咬唇,忍住剧痛站起来看向李泽卿方向,随即目眦欲裂起来。
“哥!”她嘶声喊着,往李泽卿的方向跑去。
踉跄着跑到一半,她却被一个飞出来的刺客一撞,往崖下落去。
晚一步醒来的晏危起身时,已经晚了。
李泽卿用尽全力一扫,凌厉刺目的刀光清空战场。
下一瞬,他跟在李枝杳身后一跳。
追上李枝杳将之抓住护在怀中,两人一起坠入了深不可见的悬崖。
“李枝杳!”
晏危嘶吼一声,竟是也想跟着跳下去,却被一旁的麒麟卫死死按住。
“主子,不可!”
眼看着那两人消失不见,晏危一口血喷出,随即便是意识一黑。
待他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晏府。
“李枝杳!”晏危一声尖叫,从噩梦中惊醒。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他怔愣了半晌,随即狂喜起来。
一切只是一场梦。
他想要起身,身旁却是有人倏地一声跪下。
“世子,属下无能,现在还未找到九公主的踪迹。”
晏危一愣,李枝杳那坠入悬崖时的身影再次浮现。
他开口,声音却是嘶哑至极。
“我昏睡了多久?”
“两天两夜。”
晏危心脏剧烈地抽痛起来,只觉头疼欲裂。
他闭上眼。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两字,他说的十分艰难。
“是。”麒麟卫应声后又道,“还有一事要向世子禀报,昨日,家主夫人带人强闯盛云瑶的小院,我们不敢伤到她,人被带走了。”
晏危头更痛了,一张脸苍白如纸。
他缓了缓,一双眼黑沉如墨:“安排下去,我要见父亲,提前接手家主之位。”
不能再拖了。
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
李枝杳悠悠转醒时,是在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
她一动,浑身骨头便宛如碎裂一般疯狂地疼痛起来。
下一瞬,房间的门被人推开。
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看见她便是一喜:“公主,您醒了?”
李枝杳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心瞬时提起:“你是?”
那女子没来得及回她,而是又转身向外喊道:“快去告诉主子,公主醒了。”
李枝杳十分警惕地看她。
那女子也不在意,自顾自解释:“公主,属下叫青影,是主子派来照顾您的,我们主子守了公主整整五天,刚被公孙军医拉过去换药您就醒了……”
顷刻后,纷乱的脚步声响起。
那门再次被人推开。
看见那张俊美的熟悉脸庞,李枝杳慌乱的心终于落定,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强撑着张开双手扑过去:“哥。”
原本嘴角噙着笑的李泽卿神色一变,慌忙上来接住她。
李枝杳力道不小,被撞到心口的李泽卿眉头微微一蹙。
青影想说些什么,却被李泽卿一个幽深眼神制止。
青影颔首,悄无声息出了房间。
李枝杳不停抽噎,哭着哭着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始破口大骂:“李泽卿你是不是疯了,那么高的悬崖,你说跳就跟着我跳……”
天知道她看见那一幕时,心脏都要跳出来。
那种几乎震碎她心神的冲击力现在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从小在皇宫长大,又嫁入晏家那种地方的九公主,从未想到有人会这样为她豁出性命。
她虽然唤李泽卿一声哥,说到底,两人并无血缘关系。
被直呼其名的李泽卿嘴角笑意越发明显。
他拍着李枝杳的头轻声诱哄:“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多少年了还跟个小孩似的。”
这语气宠溺温柔极了。
若是被那些属下和南陵百姓看见,只怕一个个要惊掉下巴。
李枝杳哭了半天,从他怀中抬起来,终于想起了正事。
“哥,刚刚那人是谁?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又是怎么获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