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孩子即使天赋再差,在这样高强度的练习之下也能勉勉强强奏出完整一曲,可温如蕴如同着了魔一般,永远止步原地,怎么练都没用。自后有段时间,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心结,导致他又大病一场,还是司遥好说歹说才劝他放下,不再习琴。这样令范七头疼了,不能习乐,不能挥剑,那还能做什么。看见不远处的箭靶,估计是先前那位客卿长老留下来的,他灵感迸进,“既然如此,不如习弓箭
引得教习先生也连连皱眉,疑惑怎会有如此愚钝之人。
寻常孩子即使天赋再差,在这样高强度的练习之下也能勉勉强强奏出完整一曲,可温如蕴如同着了魔一般,永远止步原地,怎么练都没用。
自后有段时间,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心结,导致他又大病一场,还是司遥好说歹说才劝他放下,不再习琴。
这样令范七头疼了,不能习乐,不能挥剑,那还能做什么。
看见不远处的箭靶,估计是先前那位客卿长老留下来的,他灵感迸进,“既然如此,不如习弓箭!”
“找一把轻盈易拉开的弓,等神君引气入体,再辅以灵力,这射出的箭威力可不小!至少能射死普通恶鬼邪祟。”
“左右人界这些邪祟也都厉害不到哪儿去,这一技够神君傍身了。”
司遥一想,点头道:“这个好!那就交予你了,辛苦辛苦。”
范七苦笑,“应该的,应该的。”为了这五十年法力,苦一些也没事儿。
司遥回到马车里,唤醒温如蕴。
温如蕴一醒来感觉身上的不适感减轻了许多,胸口也没有这么闷了,他还没睡醒,温吞抬眼,“阿遥,怎么了……”
司遥探了探他的手,热乎的,她扶住温如蕴的手,道:“我们到了,下车吧,把东西带上。”
柳凝给司遥装了许多东西,最后司遥只拿了银钱和一些衣物,而温如蕴只带了两身换洗的衣物外加一个发黑的铁盒子。
温如蕴拿过行囊,将铁盒子抱在怀中,随司遥下了马车。
司遥看着温如蕴从小宝贝到大的盒子,好奇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为什么温如蕴总是抱着这个铁盒子?
但这是别人的隐私,司遥不好多问,压住心中好奇,慢慢将他扶下车。
范七顺了顺白胡子,面上带笑,看着下车的两人,内心止不住吐槽:两位不是一直不对付嘛,孟婆现在怎么又将对方宝贝得紧,上司的脑中在想些什么,他们这些打工鬼永远搞不懂。
温如蕴已经没了睡意,看着四周,眼中满是新奇。
范七微笑道:“徒儿啊,以后你就跟你师姐住在这间院子,你二人各自选一处竹屋,从明天开始,以后每日辰时起,去与其他弟子一起上晨课。”
“为师每三日会来一次,传授你二人功法,定要认真修习不得懒惰,知道了吗。”
温如蕴眸光微亮,拱手回道:“弟子明白!”
司遥默默别过脸。
范七道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温如蕴,“照着这本功法练习打坐吐气,每日两个时辰。”
接着范七又交代了一些事宜,人就走了。
接下来他不仅要去上天庭一趟问菁华神君借凝露,还要寻一把合适的弓,鬼界一大堆事务公文还等着他处理,去往上天庭的路上范七一边垂泪一边赶路。
二人去了竹屋把东西放好,不一会儿有杂货弟子敲响院门,司遥还没出去温如蕴已经开了门。
杂货弟子看着眼前谪仙般的人儿,呆呆地道:“我来给二位送被套……”
温如蕴微微一笑,和善道:“交给我吧,谢谢你。”
小弟子道:“不、不用,我来给您二位铺吧,怎么能让您做这些杂货儿呢。”
温如蕴直接揽过小弟子手中被套,“小事而已,不必麻烦。”
这时司遥已经出来,“阿蕴,谁来了?”她看着小弟子,“是来送东西的吗?”
看着突然出现的仙女般的人儿,小弟子顿时双颊爆红,舌头都打结了,“是是是……我给二位来送、送被套…”
司遥已经看见温如蕴手中的被套了,她扶上温如蕴肩膀,冲小弟子道谢:“谢谢啊,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