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侧身,挡住小弟子视线,突然咳了起来,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司遥连忙替他拍背,“那个,你先回去吧,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回屋了。谢谢你了。小弟子见状也不再多留,“好,二位再见。走之前他还在想,长老怎么会收如此体弱的男弟子为关门弟子呢?他真的提得动剑吗?很快温如蕴停下了咳嗽,双颊咳得微红,司遥干脆接过他手
“不不!不麻烦!”小弟子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温如蕴见小弟子直勾勾的眼神,神色微黯,心头有些不舒服。
他微微侧身,挡住小弟子视线,突然咳了起来,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司遥连忙替他拍背,“那个,你先回去吧,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回屋了。谢谢你了。”
小弟子见状也不再多留,“好,二位再见。”
走之前他还在想,长老怎么会收如此体弱的男弟子为关门弟子呢?他真的提得动剑吗?
很快温如蕴停下了咳嗽,双颊咳得微红,司遥干脆接过他手中被套,“我来拿吧,你去替我开门。”
温如蕴道:“好,谢谢阿遥。”说完,又咳了几下,似乎难受极了。
司遥看着他这副模样,内心隐约有些后悔,如果当初不给他灌这么多汤,是不是他的身体会好一些?这样自己也就能名正言顺的欺负他了。
而不是如今这样小心翼翼,生害怕一个不小心人就没了,司遥叹了口气。
没想到叹气声有些大,被温如蕴听了去。
第 9 章
他开门的手顿了顿,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司遥眼尖地看到他这一下停顿,心中暗道:不好!
自从丞相府没了,温如蕴寄人篱下,拖着这副病弱的身躯,心思比从前更加敏感,也爱多想。
如今这下肯定又是心中误会了,她快速进屋放下被套,温如蕴很自觉地拿过被套开始在床上铺,发丝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垂落,挡住他大半张侧脸,令人瞧不清他的神色。
司遥摁住他的手,扶住他肩膀将人带过来正对着她。
温如蕴垂眸不语。
司遥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叹气是因为你?”
温如蕴没有抬眸,声音有些沮丧:“对不起,阿遥……我这副身子拖累你了。”
“以后别在让我听到这些话了。”
“我叹气确实是因为你。但不是觉得你拖累我,而是觉得这副病弱身子拖累了你。”
“所以你要好好修炼,把身体养好。这样才能早日出师,惩奸除恶,守护百姓。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
温如蕴羽睫微颤,抬起了眼:“我……”
司遥揉了一把他的头:“好了,别多想,继续铺吧。”
半晌,温如蕴看着司遥,轻点头,继续铺床,只是手中动作比先前轻快了许多,司遥无声松了口气,总算把人哄好了。
忙完一切事物,温如蕴开始拿着功法册子练习打坐。
大劫未过,司遥此次历劫的原本命数与修仙一途毫无关联,不能擅自修炼改变命数,无事可做,司遥选择回房睡个回笼觉。
不知睡了多久,手腕突然一烫,直接把司遥烫醒了,她抬手一瞧,竟见手腕正在冒白烟,她以为手镯把自己的肉烫熟了,连忙找块布包着镯子将其取下丢到床上。
她穿鞋下了床,银镯还在床上冒白烟。
司遥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她撩起袖子仔细观察一番,发现手腕并没有任何烫伤痕迹。
手镯冒出的白烟一缕一缕汇聚在一处,在空中成绳子状竖立着,没一会顶端朝着一个方向倒去。
司遥看不懂,于是给范七千里传音:“范七,这镯子有动静。”
传音被接通,脑海里不断传来风声:“是吗!那应该是判官笔被谁动用了!”范七似乎在赶路,声音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她将眼前的情况简单描述给范七,范七听后道:“那白烟顶端倒向的地方就是判官笔的方位,您好生瞧瞧白烟倒在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