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夜北枭一把推开了她,眼中翻滚着怒火。许静捂着痛处红了眼:“如果当初我没出国,Zꓶ你身边根本不会有她!”看着一脸偏执的许静,南曦失落伤心的模样像是根刺扎进了夜北枭的心口。他紧绷着唇线,直接将她撞开,坐进了车里。许静跌倒在地,满眼不可置信:“你居然……”“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对她胡说八道,即便是你爷爷也保不了你。”夜北枭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发动车子驰骋而去。夜幕下,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如星。
几天后,医院病房。
手术时间定在明天下午两点,裴亦川认真地听着医生嘱咐的术后注意事项。
南曦望着他,眼底满是迷茫。
在医生走后,她才开口问道:“我不懂。”
他们之间的交情远不到这份上。
裴亦川笑了笑:“谁让我欣赏你。”
似有若无的暧昧语气让南曦皱起眉。
裴亦川走到窗边望着绿叶:“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有个相依为命的爷爷,可惜他在四年前去世了。”
闻言,南曦一愣:“对不起……”
“没必要说对不起,生离死别是人必须要经历的。”裴亦川转头望向她,眼神深沉,“但为了你自己和你的奶奶,你该做的就是好好活下去。”
他背着光,洒在身上阳光像是镀了层金色的光晕。
这一瞬,南曦突然感受到了来自裴亦川的温暖,还有渴求生命的期盼。
她不由红了眼,却坚定了活下去的决心。
天晟集团。
夜北枭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脑里的文件,目光发怔。
半敞的门被推开,许静眉眼含笑地走了进来:“阿枭,邵云约我们今晚去吃饭,说要为我接风洗尘。”
夜北枭不言,似是一点没听进去。
“阿枭?”许静不满地又叫了声。
夜北枭眉心紧拧:“随便。”
淡漠的态度让许静嘴角僵了僵:“你在怪我吗?”
夜北枭冷眸一暗:“你觉得呢?”
如刀锋利的语气刺的许静一噎,再想开口却又听他丢出两个字:“出去。”
许静紧紧捏了捏拳头,带着些许不甘和狼狈转身离开。
当夜,酒吧VIP包厢。
七八个自幼关系好的朋友围坐在一起喝着酒,邵云带头调侃起来:“小静,这次回来是不是和北枭有好消息了?”
闻言,许静红了脸:“别瞎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羞涩的一句话引得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
而夜北枭却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酒杯,指尖摩挲着杯沿。
“咱们几个都知道你跟他感情好,结婚不是迟早的事吗?”
“对啊,北枭为了你最得力的南秘书都不要了,这不是怕你吃醋吗?”
听见“南”一字,夜北枭神色骤冷。
他将酒杯“嘭”的一声砸在桌上,目光冷凛:“我说最后一遍,我只把许静当妹妹,如果你们再口无遮拦,那这朋友就不必做了。”
众人错愕地看着突然发火的人,面面相觑。
夜北枭站起身也不回地离开。
“阿枭!”
许静着急地追了出去,眼见他要上车,她立刻挡在中间:“你刚刚那些话什么意思?”
夜北枭混乱的心因为她的质问更加烦躁:“让开。”
“阿枭。”许静软下声音,拉住他的手,“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
闻言,夜北枭眸色瞬变:“你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许静怔了怔,目光一狞:“我说错了吗?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
“许静!”夜北枭一把推开了她,眼中翻滚着怒火。
许静捂着痛处红了眼:“如果当初我没出国,Zꓶ你身边根本不会有她!”
看着一脸偏执的许静,南曦失落伤心的模样像是根刺扎进了夜北枭的心口。
他紧绷着唇线,直接将她撞开,坐进了车里。
许静跌倒在地,满眼不可置信:“你居然……”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对她胡说八道,即便是你爷爷也保不了你。”
夜北枭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发动车子驰骋而去。
夜幕下,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如星。
夜北枭回到家,脱下鞋后看着漆黑的客厅愣了愣。
每次他回来玄关处都会摆放着他的拖鞋,客厅也亮着晕黄的灯光,不时提醒着自己,还有个人等着他回家。
可现在……
他心空了瞬,抬头望去,昏暗的客厅中充斥着一种他从没感受过的空荡感。
夜北枭攥起拳,紧抿的唇线将所有混乱的思绪都压下。
他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出神地看着吊灯。
良久,夜北枭哑声呢喃:“南曦,你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