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闻进纸糊的脑袋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摸摸下巴,带着些狡诈,“想让我帮你也可以,我现在在圈子里有一些人脉,但是嘛,你得陪陪我,你也知道昭昭她最近出国了,我还是比较寂寞的。”缪文柬感到心凉,悲愤交加,没想到曾经的恋人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了。但是她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忍辱负重,“怎么陪?”“我们一起重温下旧情吧。”邓闻进高挑一下眉毛,对她调戏道。缪文柬咬咬牙,有些难为情:“可是我怀着孕的。”
凌司呈来到书房,在柜子里翻找出那张离婚协议书,狠狠撕掉丢进垃圾桶里。
他此时心里万分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这样做,也不知道脑子里抽什么疯了,心心念念的只有报复他父亲的念头,可当柳禾真的死心时,他却心乱了。
柳禾绝望地趴在枕头里哭泣,她真的好恨,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明凌司呈都已经那么坏了,但亲密接触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动情。
-------
“知道了。”缪文柬强装镇定挂断电话,全身都在发抖。
没想到柳禾的命这么大,竟然让她得救了,这个狐媚子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唐家人的,有唐书言做目击证人帮她,警察很快就会找到那两个人,再顺藤摸瓜供出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候,凌司呈肯定会大发雷霆的,他现在越来越在乎那个女人了,而自己很有可能会去坐牢。
思索良久,她终于打定主意拨通那个曾经的号码,电话那头的人也十分诧异,但两人还是约好了在咖啡厅见面。
缪文柬细心地涂抹好口红增添气色,特意挑选了一条他们曾经在一起时买的白色连衣裙,他应该还记得吧,记得就会动容。
缪文柬先来到咖啡厅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战战兢兢地观察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生怕一不注意就会有执法人员来将她拷走。
邓闻进迟到了三十分钟才来,他懒洋洋地在她对面坐下,脸上带着纨绔的笑,“有什么事吗?莫非你是想找我叙旧的?”
“不是,我是有事情想让你帮我,你能不能...”缪文柬垂眸,掩饰不住地憔悴。
“你不是傍大款了吗?我能有什么能力啊,怎么?你那大老板不管你的吗?”邓闻进看到她如今狼狈的样子,心中莫名舒爽。
当初,两人从校园恋爱谈到工作,缪文柬嫌弃他是个寂寂无名的小模特,权衡利弊之下果断甩了他。
没想到他们俩现在都各自攀上凌家的人了,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闻进,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你看在曾经我也真心实意的份上,帮我一下吧。”她抿紧嘴唇,两滴清泪落下来。
邓闻进虽然也埋怨过她的无情,但是碰到凌昭昭以后才醒悟,还是找个有钱又漂亮的单纯千金大小姐好,又能帮助自己的事业还不会拜金。
他现在对缪文柬的梨花带雨完全没有怜惜感,只有情欲,不知道孕妇玩起来是什么感觉呢?
“听说你怀孕了,几个月了?”
“快...四个月了”她心虚地拢拢耳畔边的头发,害怕他发现什么端倪。
邓闻进纸糊的脑袋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他摸摸下巴,带着些狡诈,“想让我帮你也可以,我现在在圈子里有一些人脉,但是嘛,你得陪陪我,你也知道昭昭她最近出国了,我还是比较寂寞的。”
缪文柬感到心凉,悲愤交加,没想到曾经的恋人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了。
但是她眼下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忍辱负重,“怎么陪?”
“我们一起重温下旧情吧。”邓闻进高挑一下眉毛,对她调戏道。
缪文柬咬咬牙,有些难为情:“可是我怀着孕的。”
“没关系,我听说,三个月的时候已经是安全期了。”他起身,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弯腰低声耳语:“我先去酒店等你。”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店,可他俩都没有发觉,在酒店对面的一棵大树下,一个身穿黑色衬衣,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偷偷拍下了两人的照片。
半个小时后。
酒店房间里,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衣裤四处散落在地上,满床的卫生纸团彰显着刚才的荒唐。
邓闻进默默点了一根烟抽,嬉笑着问:“我跟他比起来怎么样啊?”说不准,大家以后还会成为亲家呢,真是太刺激了!
缪文柬拉过被子,不言语,凌司呈根本都没有碰过她,如何比较?
“答应我的事情,你一定要去做。”
“你先说说你干了什么事。”
邓闻进听完缪文柬的叙述,惊了,一脸恐慌:“你没事吧你,这种教唆他人违法犯罪的事情你来拉我下水?”
缪文柬看他心有动摇,立马抱住他苦苦哀求:“你就帮我这一次,我求求你了!”
“我可不敢管,那凌司呈手眼通天的,你又是她的情妇,处理这种事情不是手到擒来嘛。”说着,他烦躁地穿上裤子就想离去,原本以为这女人只是想借点小钱或者是碰到点小麻烦而已。
缪文柬看他见死不救,把心一横,威胁道:“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诉凌昭昭,刚才在厕所的时候我已经偷偷拍照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你!”邓闻进听到凌昭昭三个字顿时害怕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撩到的大金主,要是被她知道了,扒掉层皮都是轻的,而且他的事业现在正处于上升期,如果失去她给的资源,他一定会一落千丈,再也爬不起来。
缪文柬将照片找出来,朝着他晃一晃,得意地说:“我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要是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有话好好说嘛,我会尽力帮你的。”邓闻进立马换上一张笑脸安抚她。
心里却犯了难,这种事情,该去找谁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