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烟花是凌司呈花钱放给她看的。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正对上他那张精致冷峻的俊脸,一时之间,心跳加速,耳朵发烫。也许,那事是个误会,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吧?她还是想要再确认一次。“那天有两个人...”她话还未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就不适时地响起来,他接起后,语气不悦:“这点小事你不会办吗?”或许是电话那头的事情比较急,他挂断电话后对她嘱咐:“你在这里等我一个小时,哪儿也不要去。”
柳禾知道这是以他的实力能做出来的事情,便闭嘴不再说话了。
但是他这人真的好奇怪,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看不清哪个是真实的他。
不行,不能心软,那晚上的事情他脱不开关系而且还自己亲口承认了。
她使劲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怎么?头上长虱子了。”凌司呈表面在看杂志,实则在不时地偷瞄她的表情。
“你才长虱子了。”她没好气地瞪一眼。
随后,一道奶油蘑菇作为前菜端上来,柳禾尝了一口,蘑菇被煎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蘑菇吸满了汤汁,有一股牛奶的浓郁香味,清甜爽口。
她端起来一口气喝完,舔舔嘴唇,十分满足。
凌司呈看她终于肯吃饭了,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想要递上一张纸巾让她擦擦嘴边的奶油,手刚刚伸出去,却被窗外一声闷响打断。
柳禾朝窗外看去,一朵朵绚烂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是稀有的浅蓝色,据说浅蓝色的烟花价值百万,因为制作过程十分不易且复杂。
她兴奋地跑到窗前,将双手贴在玻璃上,眼睛弯成小月牙,嘴唇扬起,万分喜悦。
“哇!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这么好看的烟花!凌司呈你快来看啊!”她忍不住回头想和他一起分享。
陈利的办法终于靠谱一次了,看到她脸上久违的笑容,他也跟着笑起来。
他起身,将纸巾轻轻靠近她嘴角擦拭,眼神温润,烟花的颜色映到他俊朗的脸颊上,忽明忽暗,让柳禾瞬间内心动摇了。
为什么,有时候感觉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明明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
柳禾连忙将纸巾拿过来,扭过头继续看窗外,“我自己来,不劳烦你了。”
“喜欢吗?”他轻声问。
她愣住了,有些茫然,“你是在问喜欢什么?喜欢这个餐厅还是美食...”
“烟花。”
什么?这个烟花是凌司呈花钱放给她看的。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正对上他那张精致冷峻的俊脸,一时之间,心跳加速,耳朵发烫。
也许,那事是个误会,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吧?她还是想要再确认一次。
“那天有两个人...”
她话还未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就不适时地响起来,他接起后,语气不悦:“这点小事你不会办吗?”
或许是电话那头的事情比较急,他挂断电话后对她嘱咐:“你在这里等我一个小时,哪儿也不要去。”
“哦好吧。”她嘟起小嘴,稍有不满。
凌司呈走后,烟花也放完了,她独自坐在桌前享受美食,这么多吃的,一个人吃实在是没意思,简直味同嚼蜡,要是闺蜜在就好了。
但是自从她的手机被摔烂以后,就和外界失去了所有联系,真是度日如年。
餐厅前台,有个美女被气得花容失色,杏眼圆睁,声音尖利:“我可是你们餐厅的高级VIP客户,你凭什么不让我进!”
“秦小姐,真是对不起,今天我们餐厅被凌总包场了。”经理满头大汗,不敢惹怒这位刁蛮大小姐。
“凌总?凌司呈?”
“是。”
“那我更要进去了,你不知道秦家和凌家是什么关系吗?”秦诗语轻蔑地翻个白眼,提起包包大摇大摆走进去。
经理见拦不住,而秦家和凌家确实也是相交已久,任由她去了。
秦诗语走进大厅,看到只有柳禾一个人坐在那里大快朵颐,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不是那天凌司呈口里的女佣吗?今天怎么打扮得如此贵气在这里吃饭,而且还是凌司呈特意包的场子,怎么看两人的关系都不一般。
她不会就是凌司呈的隐婚妻子吧?
秦诗语停住脚步,越想越生气,脸色变得越发阴暗,凌司呈竟然包那么大一个餐厅供她独自享用,凭什么?
秦诗语突然想起自己的弟弟秦天阔,他今晚在这栋楼的28层设立了一个小型地下赌局,来的人鱼龙混杂。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低声吩咐几番,冷笑着离开了。
柳禾吃到一半,看时间快要到一个小时了,估摸着凌司呈也快回来了,于是去厕所补个妆回来继续吃。
她喝了一口刚送上来的红酒,顿时感觉头昏脑涨,眼前的物体都呈现了重影,不是平常的醉酒感觉,她感觉有点不对劲,想站起来叫人,可嘴巴刚一张开,眼前一股黑暗袭来,晕倒在桌子上。
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两个黑衣人,对经理说他们是凌总派来的人,径直将晕倒的柳禾带走了。
头好晕好痛,等柳禾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湿漉漉的地下室里面,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她根本使不上力气。
这时,她面前的大门被打开,一缕光线透进来,走过来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这批货不错啊,这个长得看起来十分清纯。”
“对,估计很多老板都喜欢!”
说完,他们两个人将柳禾架起来,往一个升降台走去,升降台上面放了个大铁笼子,像是关野兽的。
两人就这样将柳禾重重地丢进笼子里,像是在丢一只动物。